終於,掌櫃的同意出診了,直接把門給關了!
原來,這家就掌櫃的一個人,連個學徒都沒有,整個店就靠他一個人撐著。
也是,這年月誰敢學這個。
其實也是由於天氣問題基本上沒人上門,不然他也不會同意,能我在暖和的房子裡賺錢誰想大冬天的跑那麼遠出診?
“哎,其實推拿這玩意我當時是真不樂意學,我就覺著這玩意不就是給人按摩麼,這是伺候人的,不想學,但是沒辦法啊,咱這邊跟大城市不一樣,這玩意能賺到錢啊,跌打損傷的多,所以啊,慢慢的也就有經驗了。”
“怎麼說也是門手藝,我認識個中醫,他就不會這個,他說他不會這個,倒是把脈啥的像個那麼回事。”
“嘿,你還彆不當回事,這人啊哪有那麼大的精力,不可能什麼都精通,我也是大量的實踐才練出來的,推按他可能不會,說不定彆的地方人家就厲害呢。”
這醫生也是個妙人,竟然還幫著找補了起來,兩人坐著車就這樣聊了一路。
到了老獵戶家,這醫生第一件事不是看看病人,而是跑到爐子邊上烤起火來。
“艾瑪,可凍死我了,等會,讓我暖和暖和。”
王全安給他倒了杯水,也不催,反正人都來了不可能跑了。
“這是病例還有拍的片子,您看看。”
“你這是去市裡醫院了啊,好家夥,我以為你去鎮上醫院了呢,咋不在那找個醫生推拿呢?”
“咱也不認識啊,再說了在那也沒地方住。”
其實王全安是想著村裡有老中醫,但哪知道這老家夥不會啊!
也不知道老中醫是不是看到王全安回來了,王全安剛到家沒一會他就上門了,估計是來拿藥材的。
“老叔,這位先生會推拿,我給帶回來了。”
王全安趕忙介紹道,但老中醫的身份他沒說,忌諱的很,彆被嚇跑了。
同行是冤家這句話在兩人身上沒發生,實在兩人根本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倒是聊的不錯。
兩人聊的王全安也聽不懂,按照老中醫的吩咐去燒水去了。
“有酒麼?等會推拿完了給拔個罐。”
這位醫生剛上手就問著王全安,一開始以為他跟老中醫一見如故打算喝一杯呢。
“有,我這就去拿,還要啥?”
“其他不用了,我這酒精沒有了,其他的都有。”
老獵戶趴在炕上,上衣摟到腰上,臉憋的通紅。
“老爺子,我找塊布給你咬著?”
看樣子就是疼的厲害,王全安怕他咬到舌頭。
“正常的,血淤住了,揉開就好了。”
說完就跟老中醫兩人聊起穴位,王全安找了個乾淨毛巾給老獵戶咬著,其他的他也做不了什麼。
他倒是想學,要是他學會了下次不就不用費事去鎮上帶人了麼,但聽著兩人嘴裡冒出的各種穴位費點事就費點事吧,沒啥大不了的。
一個小時後,老爺子一臉舒服的趴在床上,看樣子推拿之後很舒服。
“行了,三天一次,先按半個月試試。”
醫生起身擦了擦汗,王全安又端了杯水過來,這玩意還真是體力活啊。
本打算留著吃晚飯,但醫生怕天黑了不安全,休息了一下就讓王全安送他回去。
路上,兩人又聊了起來。
“小夥子,你說的中醫就是剛剛那個吧?”
“嗯,我一開始就是找的他。”
“嘿嘿,你啊,可是看走眼了,這推拿他不行,彆的人家可是這個!”
說完就豎了個大拇指。
“啊?那他”
“不是說了麼,這推拿根本沒人願意學,但比彆的又簡單了很多,所有啊,術業有專攻啊,要是什麼疑難雜症我就沒什麼辦法了,但這個就是那老爺子的強項了!”
“真那麼厲害?”
“肯定厲害,我剛剛就說了幾個穴位人家就知道原理了,這可不是能裝出來的。”
王全安也沒當回事,自己這身體壯的跟牛似的,真到了病多的年紀那時候老中醫早就不知道在哪了!
不過現在老中醫明顯是不太敢給人看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嚇著了,反正做什麼事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過自從上次村長知道他是中醫知道對他好了許多,過年的肉都給了他一份,現在村裡有個頭疼感冒的雖說不敢大大咧咧的帶上門,但晚上村長會直接帶著人來牛棚。
王全安發現林建國他爹也是個目光長遠的,在他這可沒有什麼資本主義或者說批鬥誰之類的,隻要你有用,那他就敢保你,但也彆做的太過分就是了。
所以,他一直知道王全安的存在,非但沒有去舉報,而且還會些保護。
一開始是因為他兒子林建國的原因,但後來他看到王全安的槍法之後更加堅定了。
也不想想,舉報了王全安被抓他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處,無非是去鎮上開會的時候被誇獎一下,但他也是老油條了,沒有實際好處他才不乾。
現在他把王全安留住,以王全安的本事,每年一家多分幾斤肉那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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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分的少是他兒子的原因,還有就是運氣不好,沒辦法,這又不是一年是這樣,以後還有好多年呢!
把醫生送到店裡,掏了五塊錢遞了過去,這是剛剛講好的價錢,很高的,但要不是那麼高的價錢王全安就是說出花來你看人家去不去!
這可是在東北,這天氣出門是會凍死人的!
這還是一次的價格,王全安還要接送,但沒辦法,誰讓他求著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