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君府內,騶搖高坐其上,一身錦衣華服,頭戴玉冠,氣度不凡。
然其眉宇間透露出的威嚴與智慧,卻讓人不敢小覷。
飛壯與曼兒跪拜於地,向騶搖行禮。
騶搖瞥了二人一眼,見他們一身狼狽,衣衫不整,臉上不禁露出鄙夷之色。
他冷冷地問道“你等這般模樣,所為何事?”
飛壯與曼兒對視一眼,由飛壯出列稟報“啟稟國君,我等在外征戰,遭遇一支秦軍追擊,他們人數雖少,但戰鬥力極強,且狡猾多端,我等不敵,隻能逃至此地,尋求國君庇護。”
騶搖聞言,眉頭微皺,不以為然地問道“秦軍?有多少人?”
飛壯回答道“大約五六千人。”
騶搖嗤笑一聲,輕蔑地說道“五六千人?便將你等追殺至此?真是無能至極!”
曼兒聞言,臉上露出慚愧之色,低頭不語。
飛壯則咬緊牙關,忍受著騶搖的嘲諷。
他知道,此刻的他們確實狼狽不堪,無話可說。
騶搖繼續冷嘲熱諷道“你等身為越族勇士,竟被數千秦軍追殺成這樣,真是丟儘了我越族的臉麵。
我看你們還是回家種地去吧,彆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飛壯與曼兒羞愧難當,但他們也明白,此刻的他們確實無力反駁。
飛壯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平靜地說道“國君教訓得是,我等確實無能,但請國君念在我等忠心為國的份上,給予庇護,待我等重整旗鼓,定將一雪前恥!!!”
騶搖高坐,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飛壯急匆匆上前,一臉憂色,欲語還休。
“騶搖君,秦軍其勢雖寡,卻勇猛異常,萬萬不可小覷啊!”飛壯試探著說。
騶搖聞言,輕蔑一笑“飛壯,爾何其膽怯?我東海國勇士五萬,難道還懼這區區數千秦兵?閩中之地,彼等輩竟被此等小數人馬所橫掃,真是無能至極。”
飛壯麵露難色,卻仍力勸道“國君,秦軍非比尋常,彼等擁有一種巨炮,可投擲百斤石彈,威力驚人,足以毀城拔寨,東海國雖勇,但恐也難以抵擋此等利器。”
“哦?”騶搖挑眉,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飛壯,爾所言巨炮,不過是誇大其詞罷了,我城池堅固,勇士勇猛,何懼之有?我看你們定是被秦軍的虛張聲勢所嚇倒,才會如此輕易失守閩中!”
飛壯聽後,心中焦急萬分,卻也知道騶搖性情高傲,難以說服。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國君,非是飛壯危言聳聽,那秦軍巨炮,確實威力無比,一彈落下,可毀房屋,若是對準城門,恐怕我東海國的城門也難以抵擋!”
“哈哈哈!”騶搖大笑,“飛壯,爾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我東海國城門由巨石砌成,豈能輕易被毀?爾等閩中部族,定是被秦軍嚇破了膽,才會如此懼怕。”
飛壯見騶搖如此固執,心中無奈,卻也不願放棄“國君,秦軍之勢,非同小可,我知東海國英勇之輩數萬,但還請三思而後行,若秦軍真的攻城,恐我等將有莫大的損失。”
“哼,飛壯,爾等軟弱無能,才會如此懼怕。”騶搖不屑地說,“我東海國勇士,豈能因爾等幾句話便輕易退縮?秦軍若敢來犯,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飛壯見狀,知道再勸也是無用,隻得黯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