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嫡女之賴上攝政王!
098
“殷大哥,放開他吧。”楊璨皺了皺眉,說道。
因為楊璨也是實在看不了顧鴻這個窩囊樣子了,不管怎麼說,顧鴻是她名義上的夫君。
這樣丟的也是她的臉啊。
雖然已經夠沒臉的了,但是她不想陪著繼續丟人現眼了。
果然殷城聽到楊璨的話,立刻放開了顧鴻。
顧鴻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楊璨縱然下手打他狠了些,可跟殷城比起來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殷城一瞪眼,他就慫了。
這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啊。
就在此刻,劉氏也到了,因為劉氏腳程慢一些,加上彆院裡有些哄鬨,所以劉氏讓殷城先來看看情況。
卻沒料到竟然是這麼個情況,劉氏一路趕過來,也是十分著急的。
看著顧鴻又被揍了,還被扔在地上。
心中多少也有數了,這顧鴻又不知道出什麼幺蛾子了。
在劉氏眼裡,顧鴻這樣的人,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也能還楊璨一個清淨。
“璨兒,這混賬東西又哪裡惹你不痛快了,跟老身說,老身教訓她。”劉氏狠狠的說道。
顧鴻聽劉氏這樣說,更是嚇得差點沒當場死過去。
“乾娘,乾娘,沒有,我真的沒有。”顧鴻趕忙喊道。
他可沒想到這劉氏和殷城竟然都來了。
這二位,他可真是惹不起啊,借給他十個膽子也惹不起啊。
“母親,您方才過來的晚,沒聽到顧鴻這廝是如何羞辱璨兒妹妹的,說璨兒妹妹在這裡私會外男?”殷城卻不會提顧鴻遮掩的,殷城自己沒法出手教訓顧鴻,主要也是他出手太重了,如果一個人把控不好,可能就要了顧鴻的性命了。
“什麼?”劉氏氣的大喊,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又給了顧鴻一腳“你個混賬東西,這樣的話也敢說,這裡哪裡來的外男?”
殷二夫人也跟著呢,她倒是看到謝景灝坐在不遠處了,可這到底也是有些扯了吧,這謝景灝不過是個少年郎罷了,和楊璨差著多少年紀呢,這就說私會外男?
這顧鴻腦袋是有多抽,簡直就是吃擰了吧,這不是欠揍嗎?
殷二夫人也覺得顧鴻是真的很欠揍的。
顧鴻一邊求饒,一邊說道“乾娘,大哥,是我糊塗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請乾娘饒我這一回吧。”顧鴻被打的都口不擇言了。
他自己都記不清這段時間已近挨了多少打了。
總歸就是新傷加上舊傷,傷痕不斷啊。
他這造的什麼孽啊。
“母親,先彆打了,總歸把人打成這樣,也不好啊。”殷二夫人勸道。
“顧鴻,老身一早就告訴過你,不許在欺負璨兒,你還是記不住啊,這次又帶著這個過來,難道是示威嗎?”劉氏指著鄭婉兒,厲聲問道。
鄭婉兒沒想到這次的戰火又燒到她身上了。
她真是招誰惹誰了,這次可是顧鴻拉著她出門來的啊,說是能抓住楊璨的短處,結果現在好了,又玩現兒了。
這可怎麼好啊?
“來人,給老身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劉氏一聲令下。
兩個婆子頓時上前就鉗製住了鄭婉兒。
鄭婉兒也要嚇死了。
她和顧鴻些日子以來,真的是被楊璨給教訓怕了。
可總也是屢教不改,屢教屢犯,屢犯屢教,這都成了惡性循環了。
“狠狠的打,死活不論!”劉氏下令道。
話音剛落,這鄭婉兒就挨了好幾個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若不是被兩個婆子抓著,隻怕早就被打翻在地了。
楊璨大約也摸清楚劉氏的脾性了,就是這樣一個人。
可卻是真的疼愛她的。
她倒是沒想到顧鴻和鄭婉兒還能出幺蛾子,這約了劉氏過來,純屬是意外。
卻也是這個意外,才堵住了顧鴻和鄭婉兒的嘴巴。
若是隻有她和謝景灝在此,到底是有些說不清楚的。
顧鴻見鄭婉兒被打成這樣,心裡到底也有些心疼,可是卻不敢求情。
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如何還敢給鄭婉兒求情呢。
倒是劉氏看著鄭婉兒被打的不成人形了,這才讓人停手的。
到底也不能把人給打死了。
劉氏打完鄭婉兒,這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她走到鄭婉兒身邊,看著鄭婉兒狼狽不堪的樣子。
“鄭姨娘,你是否到現在還認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璨兒是你的主母,她要你生你就生,她叫你死,你就死,你的生死不過是她的一句話,即便是老身今日要了你的性命,你覺得武寧侯府上下亦或者鄭家上下,會為了你一個姨娘來跟老身翻臉叫板嗎?”劉氏居高臨下的看著鄭婉兒,猶如看地上的螻蟻一樣。
這話可是真真切切的讓鄭婉兒心中一震,她現在總算是明白,原來在楊璨麵前,她竟然是這麼的不堪一擊,也是這麼沒有任何的地位可言。
楊璨若是想要弄死她,也許真的就這麼簡單。
是這些年楊璨的軟弱讓她這般毫無顧忌,以為楊璨是好欺負的人,可若是楊璨想要跟她計較了。
她卻是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真的是太可悲了。
鄭婉兒沒有說話,也是因為她此刻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乾娘,彆生氣了,讓人把他們送回去吧。”楊璨一臉嫌棄的說道。
其實楊璨真的不是那麼想見到顧鴻和鄭婉兒這兩張討厭的臉。
劉氏點頭,“也是,沒白的讓人看著生氣。”
可讓劉氏和楊璨沒想到的是,此刻彆院又來了不速之客。
鎮南王妃黎氏和鎮南王謝正興竟然也到了。
不消說,肯定是顧鴻惹出來的。
這顧鴻也是個蠢貨,一看到彆院外頭是鎮南王府標記的馬車,立刻就讓人去通知鎮南王妃黎氏了。
想著來個一起捉奸,這從盛京城到城郊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而且顧鴻和鄭婉兒也在外頭等候了許久,這才闖進來的,尋思著捉奸也是抓雙的。
可顧鴻不知道這鎮南王在家呢,鎮安王妃也在家。
顧鴻卻遣了人來說,鎮南王和楊璨私會。
這豈不是讓二人腦袋都大了。
所以夫婦二人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到底要看看,這裡是怎麼回事兒?
鎮南王謝正興的肺都快氣炸了。
這楊璨可是南安王楊大哥的獨生女啊。
論起來,也是他的師侄女,雖然楊璨隻比他小十歲左右,可這和年紀無關啊。
楊璨就是他的小侄女。
這顧鴻竟然說他跟楊璨有染,還冤枉說二人私會,這不單單是羞辱了他,也是羞辱了楊大哥。
謝正興也是武將出身,脾氣火爆,這如何能忍呢?
所以不由分說,立刻帶著黎氏就趕往了彆院,倒是要看看顧鴻是要鬨什麼幺蛾子。
這同在盛京城,謝正興對於武寧侯府的事情,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
看來這楊璨的日子也不大好過啊。
這些年,雖然謝正興和楊璨往來不多,除了來往的節禮,見麵都很少,畢竟是男女有彆啊。
南安王也不在了,他到底是外男啊。
這還沒怎麼著呢,都被人說閒話了,還讓顧鴻親自派人找上門了,若是他真的對楊璨諸多關注了,還不知道會傳出多少閒話來呢?
而黎氏一路上想的也比較多了。
這同楊璨在彆院私會的人,肯定不是謝正興,這一點是不用解釋的,因為他家王爺就在王府裡頭。
可這顧鴻既然說彆院外頭停著的是鎮南王府標記的馬車,那就證明這彆院裡肯定是有鎮南王府的人。
會是誰呢?
黎氏留心問過了,這謝景城和謝景煜都在家。
隻有謝景灝不在。
難道是謝景灝跟明安郡主見麵?
這二人為何要私下裡見麵?
難道有私情的是他們?
黎氏想到這些,仿佛發現了一個新大陸。
也許她可以利用這個來打擊謝景灝。
如今外頭流言四起,對謝景煜十分不利,大家都知道謝景煜有個私生女了。
這一切都要怪謝景灝,當然,那個於氏也脫不了乾係。
在馬車上的時候,黎氏見謝正興的臉色不大好看。
就試探著開口說道“王爺,您也彆太生氣了,這顧世子來報信兒,雖說可能是誤會,可到底見著了咱家的馬車停在彆院外頭,咱家是否真有什麼人約見了明安郡主呢?”
謝正興臉色一沉“你這話什麼意思?能有什麼人?本王不是好好的在家嗎?”
“妾身出門前打聽了一下,仿佛三公子不在府裡啊。”黎氏小心翼翼的說道。
聽著黎氏這語氣,謝正興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這個老三可是個混不吝的玩意兒啊。
楊璨那姿容,在盛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出挑絕色美人啊。
當年心儀楊璨的男子可不在少數啊,聽說太子殿下對楊璨都頗為心儀,隻是帝後不會同意,所以太子殿下隻是在少數人麵前流露出過惋惜,後來楊璨嫁給顧鴻,不少男子都為此惋惜不已。
就謝景灝這聲名狼藉的樣子,難道二人真的會有什麼嗎?
“不可胡說,明安郡主不是這樣的人。”謝正興立刻說道。
“可三公子的性子,咱們也都無能為力啊,前年,他在煙花巷同人爭執,差點鬨出人命,若不是煜哥兒替他周旋的話······”黎氏故意說了一半,沒在往下說。
“這事兒怎麼沒聽你提過?”謝正興的臉色頓時變的更加難看了。
黎氏連忙捂住了嘴“是妾身失言了,當時煜哥兒出麵料理的,回來同妾身說了,但是叮囑妾身不能同王爺說,生怕惹了王爺不快,今日是妾身失言了。”黎氏低著頭說道。
謝正興氣的一錘車壁,“這個該死的小畜生,當真是無法無天了,本王還想著他能收斂一下性子,也好說個親事,娶個妻子進門,好生過日子,可現在看來,這個小畜生,不管娶了哪家的姑娘,都是禍害人家呢。”謝正興咬牙說道。
此刻心裡對謝景灝當真是不滿到了極點。
“王爺,若是此番,真的是三公子和明安郡主私會,那咱們該如何是好啊?”黎氏十分擔憂的問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能叫這小畜生壞了郡主的名聲,明安是楊大哥唯一的女兒,這個小畜生若是真的對郡主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來,本王先了解了這小畜生的性命!”謝正興狠狠的說道。
黎氏聽了這話,立刻勸道“王爺不可啊,三公子可是姐姐拚了性命生下的親骨肉啊,王爺如此,王妃姐姐在天之靈也會不安息的。”
若是以往的話,這話定然也是讓謝正興十分刺心的。
雖然能成功挑撥謝正興和謝景灝的父子關係,讓他們二人的心結加深。
可是同時,謝正興也會因為先王妃的關係,不會真的對謝景灝如何。
可今時不同往日了,牽扯到了南安王府。
“也許,當初本王就不該留下他的性命,應該讓他陪著他母妃一起走的。”謝正興冷冷的說道。
黎氏還是頭一次聽到謝正興說這麼重的話,心中總是竊喜,卻也不敢表達出來。
就這樣,二人各懷心思的總算是到了彆院。
謝正興和黎氏也是著急而來。
但是沒想到卻看到了這麼多人,還有被打的不成樣子的顧鴻和鄭婉兒。
鄭婉兒在盛京城也是風雲人物,一個平妻,整日裡在外頭交集,哪裡能有人不認得呢。
不過謝正興還是看到了謝景灝,謝景灝比起來,就算是比較沉默的了,就坐在石桌前,沒動彈。
因為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到不如不開口說話。
黎氏卻先開口了“三公子,你怎麼能把人打成這樣呢?”黎氏皺著眉說道。
我靠,這話一開口,楊璨就怒了。
楊璨一看到黎氏,就知道黎氏是一段超級大白蓮。
而且還是千年白蓮。
修煉成精的哪一種。
鄭婉兒比起來,給她提鞋都不配的哪一種。
而她一開口,楊璨就知道自己果然沒猜錯。
簡直是不要臉啊。
謝景灝畢竟是男子,而且黎氏這挑撥離間的功夫,他也見多了。
“鎮南王妃吧。”楊璨看著黎氏,問道。
“郡主。”黎氏笑道。
“你憑什麼說灝哥兒打人了?”楊璨抱著肩膀問道,而且楊璨對謝景灝這樣的稱呼,很明顯就是把謝景灝當做了晚輩。
“這·”黎氏沒想到楊璨說話這麼直接。
“你一進門,問都沒問過發生了什麼,就說灝哥兒打人了,你哪隻眼睛看到灝哥兒打人了,即便你不是親娘,也沒有這麼坑人的吧。”楊璨直言不諱道。
這話可是當眾打臉了,直接就給了黎氏一記響亮的耳光。
黎氏都快吐血了,可偏生楊璨說的有理有據的,沒有讓人覺得楊璨哪裡說錯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黎氏連忙說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說灝哥兒打人,也就是說,你可以隨意的冤枉灝哥兒是不是?否則怎麼大家都沒開口,鎮南王也沒開口,你就直接質問,說灝哥兒打人?”楊璨不依不饒的問道。
黎氏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竟然被楊璨如此抓著不放,因為她也是習慣了,反正謝景灝一般都不會反駁什麼的。
她怎麼說怎麼是,可她忘記了,這裡不是鎮南王府,而她此刻的對手,也不是謝景灝。
謝景灝是個男人,並且對待謝正興的時候,本來就是有反骨的。
他根本就是懶得搭理謝正興,並不是看不透黎氏的挑撥離間。
而楊璨不同啊,楊璨最喜歡怒懟白蓮花了。
尤其是她還這麼瞧不上黎氏來。
黎氏這是撞到槍口上了。
“沒,沒有,是我失言了。”黎氏趕忙低頭認錯。
在鎮南王府這麼多年,黎氏最會做的就是伏低做小了。
她就是靠著伏低做小站穩腳跟的。
讓謝正興認為她一直都是毫無保留的疼愛這幾個孩子,撫養拉扯幾個孩子長大的。
“我說王妃啊,你彆這樣子啊,就好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咱們就事論事啊,我可沒說什麼啊,你說你這一上來,就冤枉灝哥兒打人,這該哭的人也該是灝哥兒才是啊,你這樣子怎麼倒像是咱們欺負了你似的。”楊璨挑眉說道。
怎麼,相當白蓮花嗎?這可不行,直接撕開你這白蓮花虛偽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