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神色焦急。
“壞了，這猴兒酒是采百果百花釀造，忘記裡麵有‘天銀蛇果’了……”
天銀蛇。
在妖族中的名氣特彆大，基本被強大的妖族豢養，或成奴仆或被當成滋陰壯陽的大補之物。
而天銀蛇果，擁有更加‘強大’的功效。
唯一的副作用，便是腎容易虧跟虛，第二天容易腰直不起來。
“葉凡，你……你清醒點！”
蘇清歡聲音已然發顫，她能感受到葉凡神智已經不再清晰，那作祟的雙手完全是出於身體本能。
不對勁！
光喝了猴兒酒怎會如此？
蘇清歡神識探入葉凡體內，感受到那狂暴且不受控製的紊亂靈氣，暗道一聲糟糕。
“完了，是我的靈蘊外溢了……”
蘇清歡喝了酒，心神鬆懈沒能控製住內蘊靈體。隨著酒水入體，靈蘊外溢了。
蘇清歡頓時頭疼起來。
柳盈盈跟柳依依普通人時，那溢散的靈蘊都曾讓金丹境的葉凡失去理智。
以她如今的境界，即便隻是溢出一絲絲靈蘊，也不是葉凡能承受住的。
如果說柳盈盈的靈蘊是涓涓溪流，那麼蘇清歡的靈蘊便是百川彙聚的汪洋大海。
溪流尚且能淹死人，更何況是海。
“怎麼辦，難道要強行打暈葉凡？可被他吸入的靈蘊跟喝進肚子中的猴兒酒，已經讓他中了‘毒’，若不將這‘毒’驅除，怕是……”
蘇清歡用力咬唇。
她想到了數種辦法，但都是保全自身但葉凡要吃點苦頭的。
唯獨有一種……
蘇清歡陷入糾結，眼見著葉凡手上動作越發狂亂，甚至……抓疼了她。
頓時霞飛紅暈。
那張美豔臉蛋兒似哀似怨“為師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收了你這個孽徒。罷了，反正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索性……”
“哢嚓！”
一道驚雷劈碎黑暗，轟隆雷聲吞噬掉了天地間的一切聲音。
蘇清歡在木桶中站起身，將葉凡抱在了懷裡，柔聲道“彆怕，有為師在……”
“啪！”
先前被狂風吹開的窗戶猛地關閉，再也看不到屋內。
在那狂暴的雨聲中，似有女子那似幽哀似解脫似痛苦的聲音響起。
……
……
東海市中心的咖啡店。
店外屋簷下站著數個躲雨的路人。
往常拿了咖啡就走絕不停留的顧客們在咖啡店內坐滿了，甚至樓梯處都有人坐著，人群擁擠聲音嘈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