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紙人?
陳彥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道“是了是了,有這保命紙人在,本公子根本不怕你們!”
說著竟然踉蹌站起,陰惻惻道“小娘子,你這折磨人的手段可以啊,本公子馬上會全部用在你們身上的,真想看到你們恐懼顫抖求饒的模樣啊。”
“啪!”
回應陳彥的是一鞭子。
似是覺得不解氣,東方鳶又連抽七鞭子,抽的陳彥那是嗷嗷慘叫,整個春香樓都被驚動了。
但。
偏偏無人敢上樓。
隻是紛紛猜測陳大少爺是不是換了口味,膩了女色換了男色,否則怎麼是個男人在叫?
老鴇張姑姑笑嗬嗬道“各位爺玩的開心,儘量彆打擾陳公子的雅興。”
此話一出,陳彥的幾個狗腿子也放下前去探查一番的想法,畢竟這裡可是血運閣,沒有不開眼的敢在這招惹陳彥,便繼續摟著懷中女子推杯換盞。
“啊!”
“彆打,彆打了,前輩我錯了,求求您了……前輩,不,姑奶奶,姑奶奶您饒了我吧。”
七樓,房間中的陳彥絕望到顫抖,他發現身上的保命紙人竟然沒有半點兒護主的反應。
東方鳶開口道“說紙人的來曆,越詳細越好!”
“是是是。”
陳彥強忍著劇痛,小心翼翼道“我父親是大長老陳舟,他有一次進入秘地尋寶,尋到了一位上界大能的隕落之地,似乎是什麼命宗的長老?那位長老身上有大量紙人,我父親將所有東西帶回宗門,經掌門鑒定,這是用來保命的紙人法寶。”
蘇清歡神色凝重起來“這種紙人,血運閣有很多?”
陳彥神色茫然。
他忽然意識到,這些門內弟子皆知的事情,眼前兩位女修怎麼會不知道?
隻有一種可能——他們不是血運閣的人!
當下更加絕望了,能悄無聲息的避開血運閣的護山大陣,這境界實力得有多高啊。
來不及細想,陳彥連忙道“不多,也就不到兩百張,唯有對宗門做出大貢獻的長老、弟子才會得到賞賜。也因為這件事,我父親以元嬰境修為破格提拔為宗門大長老……”
“嗬。”
蘇清歡冷笑一聲“難怪血運閣一片死氣,原來成了命宗的買命之地。張知白倒是好狠的心,以一城凡人一山修士做祭,也不知所圖什麼。”
“咯噔”
陳彥心頭一寒。
張知白便是血運閣的掌門。
陳彥是金丹境修士,聽懂了買命二字,顫聲道“前輩什麼意思?難道這紙人……”
不等陳彥問完,東方鳶揮劍砍去,無法調動境界防禦的陳彥直接人頭落地。
蘇清歡平靜道“搜魂。”
“是,前輩。”
東方鳶照做。
一個時辰後,她捏碎陳彥的魂魄,恭敬道“蘇前輩,陳彥沒說謊。”
蘇清歡輕歎一聲“血運閣……沒救了。”
說完。
蘇清歡又看向門外,平靜道“掌門既然來了,又為何藏在門外。”
“哈哈哈。”
“多年未見,蘇道友風采依舊。”
伴隨著爽朗的大笑聲,血運閣掌門推開門,他看都不看地麵陳彥的屍體,和善開口“不知蘇道友此番前來血運閣,所為何事?”
“替我徒兒討個說法,他被你們血運閣的大長老搶了。”
“……”
張知白嘴巴張了張,難怪陳舟跟另外兩位長老突然暴斃,原來是惹到了玉女觀頭上。
真是找死!
至於蘇清歡所說真假,張知白沒有任何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