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玉佩靜靜躺在木盒之中,羊脂般的玉質仍散發著溫潤的光澤,隻是右下角缺了小小的一塊,宛如夜空中一顆星辰悄然隕落,留下了一抹難以彌補的憾痕。
斷裂處參差不齊的邊緣,像是歲月在它身上刻下的滄桑印記,又似一場意外在它原本完美的身軀上撕開的傷口。
她微微蹙眉,目光落在了玉佩上麵的一個字上麵,那上麵赫然是“年”字。
“這個玉佩,璃兒認識?”
韓霜錦看到了那個玉佩,挑了挑眉,輕輕地問了一句。
“認識。”
唐清璃點了點頭,而後輕輕地擺了擺手。
譚誠直接把那些伺候的人都遣散了,隻留下一些跟在唐清璃身邊已久的人。
“果然。”
韓霜錦就知道,如果不是唐清璃的玉佩,不應當出現在這裡。
“這個玉佩是誰送來的?”
唐清璃似有所覺,目光落在了連翹身上,據說剛剛是連翹把這個匣子帶回來的,隻不過沒有看到那個人的模樣。
“奴婢也不知道。”
連翹搖了搖頭,把方才的場景複述了一遍,她隻看到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站在了府門口,他周身都掩蓋得厲害,也沒有露出自己的模樣,看不清究竟是不是他們認識的人。
“你們先下去吧。”
唐清璃擺了擺手,輕輕的說了一聲。
“是。”
譚誠與靈芝還有連翹沒有猶豫,二話不說就直接恭敬地行了個禮,而後離開了此處。
“殿下,東家。”
花月嫵與枳橘留了下來,二人恭敬地行了個禮,接著說:“我們有要事稟報。”
“怎麼說?出什麼事了?”
韓霜錦雖然想要弄清楚玉佩是什麼事情,但是見唐清璃臉色不太對的樣子,想著一會還是私底下問,便沒有在這個時候提出疑問。
不過看到她們有事來問,便想著先把他們的問題給處理了。
“去書房吧。”
唐清璃阻止了兩人接著往下說的想法,而後便帶著他們去了書房。
來到了書房,唐清璃就直接把玉佩放在了桌子上,而後便輕輕地說:“都坐吧。”
“多謝殿下。”
花月嫵和枳橘也沒有推辭,行了個禮之後便恭敬地坐了下來,而後看著唐清璃。
“說吧。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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