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書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薑玉衡的臥房。
他如法炮製,先用匕首插入咽喉,緊接著狠心砍下薑玉衡的頭顱。
硯書揮動匕首,把黏在匕首上的血液甩飛出去“這下子,隻剩下薑瑤一個人了。”
被甩出去的血液,落在薑玉衡的眼皮上。
硯書可沒有男人不能打女人的愚昧想法,他不僅喜歡毆打小仙女,還要用武力殺穿她們。
硯書迫切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殺光所有下頭小仙女。
當然,惡臭又雙標的小仙男,也是硯書獵殺名單中的常客。
硯書離開薑玉衡的臥房,奔赴到薑瑤的臥房外麵。
他來到薑瑤臥房的庭院,薑瑤恰好如廁回來,手上拿著一支蠟燭。
看著薑瑤走進房門的身影,硯書衝了上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細微的聲音,可以讓人聽得清晰。
薑瑤聽聞身後傳來聲響,一個轉身,噗呲一下,鋒利的匕首刺入了薑瑤的咽喉。
她瞪大雙眼,看著蒙著臉蛋的硯書,心有猜測,嘴裡發出細微的啊啊聲
“啊啊,你是薑承鈞”
硯書沒心情聽她廢話,毫不猶豫把匕首抽出來,三下五除二砍下薑瑤的頭顱
“就你廢話多,趕緊下去陪你的倀鬼父母和心胸狹窄的兄長吧。”
對於薑瑤這一個便宜妹妹,硯書殺她,沒有絲毫憐憫。
在過去,薑承鈞回來薑家過清明、過年,她多次與薑玉衡聯手欺負薑承鈞,進行各種羞辱,完全不把薑承鈞視為長兄。
既然沒有手足情,硯書下手絕不給他們有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硯書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薑瑤,做了一個深呼吸,抬頭遙望掛在高空、被烏雲遮蔽的月亮。
抬頭不久,烏雲飄走,躲在在烏雲身後的月亮,出現在眼前。
硯書笑了起來“看來,這是一個吉兆。”
翌日早上,丫鬟給他們四人梳妝打扮的時候,發現他們慘死在臥房。
過來伺候人的丫鬟們被嚇了一跳,大喊大叫起來。
府上的三位姨娘聞訊趕到薑崇光與王氏的臥房,看到被砍去頭顱的兩人,她們感到不適。
三位姨娘商討過後,安排家丁把薑崇光、王氏、薑玉衡與薑瑤的屍體,搬到花園,又命令彆的家丁去衙門報官。
偌大的薑家,一次性死了一家之主、當家主母、嫡次子與嫡女,事情鬨得太大了。
這與硯書殺死六個賣身給薑家的下人不一樣。
一旦賣身給富裕人家當下人,生死被人拿捏,主人家可以隨意發賣、處死賣身的下人,官府無法插手。
過去一炷香的時間,在家丁的帶領之下,一大批衙役與同行的仵作來到薑家花園,查看薑崇光四人的情況。
殺人手法一致,目前確定是同一個殺手所為。
衙役詢問三位姨娘,毫無收獲。
三位姨娘對視一眼,一致懷疑是硯書動的手腳,奈何手上沒有證據。
要是把硯書惹急了,她們害怕被硯書報複。
三人擔憂的時候,硯書在下人的陪同之下,來到花園。
走入花園的那一刻,作為殺人凶手的硯書哭了,內心卻無一絲傷感。
“父親,母親,兒子回家一月有餘,未曾向你們儘孝,就被你們拋下,是兒子的過錯。”硯書哭的情真意切。
硯書這一場哭戲,是故意哭給衙役們看的。
三位姨娘聽著硯書嘴裡吐出來的話,不敢多言。
回家這一段時間,硯書動不動就毆打他們四人,對薑崇光與王氏,沒有絲毫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