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胭脂和上麵也全都是金滿堂的畫,與水芸芊真的毫無關係了。
水月再次看向水芸芊,發現她麵前也放著一盒胭脂,臉上欣喜的神情,顯然並不知道會有這一處。
“難道她真的把香語閣賣出去了?”
在水月眼中,這無疑是非常蠢的行為,但她並不認識現在的掌櫃池清,姑且隻能將水芸芊說的話當真了。
眾貴女來到這兒就是為了最新的胭脂和交際,如今,卻等到了專門為她們製作的胭脂,如何不驚喜呢?
“果真是我最喜歡的蘭花香!”
“塗上去,臉真的變的氣色好了,而且摸上去滑滑的,和珍珠粉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些貴女平時用的東西也都是最好的,可怎麼都比不上如今香語閣準備出來的胭脂。
“哼,誰又知道她們用了什麼東西,說不定對身體不好呢?”
在一片讚美聲中,總有那麼一兩個東西在挑刺。
所有人看去,發現是貴婦中那名為張從文的翰林院編修之妻——張夫人口中說的。
水芸芊本以為第一個發難的會是水月錢身後一直站著的晴兒,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張夫人。
“張夫人這是何意,胭脂你也看到了,也用在臉上了,總不能用完了之後就說人家做的不好吧。”
這些貴婦貴女代表的可是她們身後的男人才會出席的,若不是長公主派人過來,她們其中不少都不會來。
在這個前提下,她們自然會看不起在朝堂上針對她們丈夫的敵對派係。
其中,張夫人的丈夫,就曾經惹怒過這裡其他貴婦的丈夫。
聽到她說話,立刻出言諷刺起來。
“我就是用了才說不好的,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
張夫人說的言辭鑿鑿,隻可惜,都是京城眾人,你家裡有什麼東西,大家都一清二楚。
“張夫人,我記得你的嫁妝中,就有幾個胭脂鋪子吧,怎麼,是和金滿堂聯手沒成功,還是胭脂最近賣的不好,才對香語閣這麼忌憚?”
此言一出,其他貴婦也跟著笑了起來。
張夫人的胭脂鋪子,在之前也算賺錢,可在香語閣出現後,就一蹶不振了。
誰讓她們家做的東西太粗糙了,用在臉上還會讓臉變紅,就算洗掉也一直留在臉上。
這些貴婦們用過一次就扔掉了,隻有一些不挑剔的百姓人家才會去買。
“張夫人,我勸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家的東西,若是我,比不上彆人的時候就閉嘴了,怎麼敢大放厥詞的?”
其他人的話傳入張夫人耳中,她一開始不過奚落幾句,但聽到這些人的話後,再也忍不住了。
“香語閣送來的不過是最差的東西,你們看到後居然就直接抹在臉上,難道就不怕臉爛掉嗎!”
她這話一出,其他貴婦沒有說話,貴女們倒是開始害怕起來。
“張夫人,說話的時候要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