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水芸芊,對這些似乎並不在乎的模樣。
淡然的看著太醫幫自己包紮,水芸芊感到一陣溫暖靠近,才發現是容辰。
“夫君,我沒事。”
水芸芊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明明身體和聲音都在顫抖,卻說的和沒事人一樣。
“都要看到白骨了,這算沒事?”
容辰壓抑著聲音和情緒,握住水芸芊的手腕,看到上麵血肉模糊一片,對容金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水芸芊見他馬上要爆發的樣子,急忙開口“雖然很痛,但陛下會為我們主持公道的。”
她刻意提起了皇帝,就是讓容辰冷靜。
皇帝還在場,他不能說太過火的話。
容辰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最後冷靜下來。
此時,容金也被傳喚進了宮中,在看到水芸芊和容辰的時候,明顯愣住了。
“逆子,給朕跪下!”
皇帝當即發難“抓弟弟的王妃,還動用私刑,朕可不知道,朕什麼時候給了你這麼大的權利!”
三皇子知道事情敗露,最應該做的事就是老實承認。
可他的王府被燒,自己也失去了再次又孩子的機會,本來就憋著一股氣。
現在皇帝的質問還撞在了他的不痛快上,自然不會這樣輕易的妥協。
“父皇,兒臣是和晉王妃有私仇,和皇弟無關!”
“你什麼時候和我的王妃有仇?除了水月是你王妃的時間之外,她和你一共見不到幾麵,什麼時候惹到你了!”
容辰站在容金的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手不斷捏緊又放鬆,簡直無法控製住要一掌打碎他腦袋的手。
“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和你沒有關係。再者,她隻是個王妃而已,她就算死了,你再娶一個就是了,為什麼要和兄長反目成仇?”
容金的話,就算在皇帝的耳中都很刺耳!
就算他有三宮六院,也自詡對這些女人很有感情。
可在容金的口中,這些女人和物件一樣,皇帝也無法忍耐。
“閉嘴,容辰和他的王妃在燕雲為了百姓做了那麼多事,而且早就不在京城了,你居然還說她惹了你!你倒是和朕說說,她什麼時候惹你了!”
容金張口就要說他無法再有子嗣的事情,可他一下就看到了從喜。
沒辦法有孩子,那和太監有什麼區彆?
“她就是惹到兒臣了,這件事,兒臣不能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還是說,三皇兄對所有皇子的王妃都有私仇?”
容辰這明顯是在說容金惦記著兄弟們的妻子,這下,容金的臉色都變了。
“我不是這樣的人,倒是你,你的王妃這麼有心計難道你不清楚?”
這兩人針鋒相對,在禦書房吵得不可開交。
水芸芊偷偷望向皇帝,看到他皺緊眉頭,一副頭痛的樣子,就知道這人開始不耐煩了。
現在明明是他們占理,可若是皇帝不耐煩,到時候各大二十大板就不好了。
“夫君,你不要和三皇兄爭吵,這件事,還是得交給陛下處理。”
水芸芊走到容辰的身邊,被包紮好的手輕輕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容辰的嘴一下就閉上了,可容金卻對水芸芊怒目而視。
“看到了嗎,你的王妃就是這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