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聖皇的我娶了邪道魔尊?!!
原來在黎明走後不久,青黛夫人便潛來了素心的閨房。
卻不是暗查,而是奉命。
奉的自然是,這位素心夫人傳召的她的命令。
此刻的青黛,一改人前的雍容與蠻橫,在素心夫人麵前,頗有小意謹慎,笑容都有些討好的模樣。
“夫人說的自然是。”青黛頓了頓,又好奇問道。
“不過您又為何非要殺這位劍塚的少主,若是劍塚追查怪罪下來,咱們可吃不下去。”
原來在劍塚有所依仗的,並非是青黛,而是這位斐元城城主的續弦夫人,素心。
這多年實際掌控這座城的,同樣是她,青黛隻是她推在台麵上的傀儡。
青黛當然知道,這位素心夫人在劍塚有人,那位時常來找她私會的俊俏郎君,恐怕在劍塚的地位極高。
否則斐元城離劍塚主宗這些距離,不可能這多年相安無事,就算是劍塚的尋常長老,都壓不下來素心夫人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因為斐郎本就要殺這少年,不然你以為我布局這多年,是為了什麼?”
素心輕蔑的笑了一笑。
斐元城這些年的風雨,或是因為她的喜好,或是出於彆的目的,但最重要的依舊是她口中的那位斐郎的命令。
不是素心想殺那位劍塚少主,而是那位斐郎想殺,想了很多年。
所以他們這才在黎明離開劍塚之後,便在斐元城布局,直到算好了這少年歸來的日子,讓那位城主‘暴斃’,讓這處滴水不漏的斐元城傳出了有妖邪的消息。
想來那位熱血少年,聽到這種情報,便會按耐不住,逞著一顆所謂的俠義之心,前來探查,乃至鏟除危機。
——他踏入這座城的那一刻,便等於踏入了他自己埋骨之地。
“但他……終究是劍塚的少主啊……”青黛的聲音滿是畏懼,似乎有些顫抖。
雖然這少年年歲尚淺,哪怕天賦遠高於她們,但實力尚未拉開太多差距,以她們的手段,有至少十幾種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少年留在斐元城,暗中殺死。
問題是,這少年的身份太過高貴,是她們這些散修遠遠不及的,就像是凡人的尋常小官見到王公貴胄的子孫,天然有種畏懼感。
聞之,素心夫人輕笑一聲,清麗的眉宇間,透著些嫵媚的得意。
她慵懶的躺在床上,從被褥之下,將那方牡丹紅色的肚兜捏了出來,像是方帕一樣,轉在手裡把玩。
“隻要他一死,便不在會是劍塚的繼承人,斐郎才是。”
原來這位素心夫人的依仗,那位時常來與她私會的劍塚郎君,就是劍塚的大師兄,斐擒龍。
斐擒龍作為那位劍塚掌門,為嫡子黎重山掛名教養的嫡徒,身份並不亞於少主黎明,同樣有著繼承劍塚掌門之位的權利。
隻是黎明的存在,阻礙了斐擒龍成就霸業的道路。
畢竟嫡子之徒與嫡孫之間的選擇,對於那位劍塚掌門黎井人而言,並不是一個需要猶豫的抉擇。
尤其是黎明在經曆過先天劍體被廢,卻又修煉成後天劍體之後,更成了那位黎掌門心中繼承人的最佳人選。
若是黎明歸宗,斐擒龍便真的沒有一絲的機會。
所以前些年,黎明離宗之際,斐擒龍便希望他永遠也回不了劍塚,暗中聘請過玄刺樓與天霜閣等多家殺手。
隻是那些謀劃都失敗了,斐元城這一處,是斐擒龍最後的布局,絕對不能失敗。
……
……
半跪在地上的青黛,聽到素心此言,方才舒了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她悠悠的拍著胸口,被青色宮裙緊緊包裹的豐潤,隱隱顫了顫,端的是萬種風情。
“不過萬一這少年看出些端倪……”
青黛夫人又開始顧慮這一點。
那少年在如何稚嫩,終究是劍塚傳人,無論是謀略還是實力,她們在如何小心也不為過。
素心卻是不以為然,暗自笑了笑。
“那小子確實很謹慎,但他暫時應該什麼也沒發現。”
說著,她悠悠揉了揉自己的左手背。
正是最初那少年扶她起來,以及她遞給對方資料時,‘揩油’撫摸的地方。
那時,黎明自然不是在揩油這位新寡,隻是單純的在探查一件事情,以防被人算計,看得出經驗極為老道。
“他剛才已經謹慎的探查了我兩次,想知道我是否身負修為,亦或者被你所控製。”
素心癡癡的笑著,感受著剛才少年侵入她體內的那抹靈力的溫柔與小意,不禁覺得有趣。
若非她早就與斐擒龍苟且了多年,習慣了對方,乾脆就魅惑了這少年,跟了他倒也是個不錯選擇。
“那他應該什麼都沒探查出來。”青黛夫人舒了口氣,眼眸中滿是輕鬆。
作為素心的心腹,青黛當然知道,這位素心夫人的修煉極為特殊。
雖然是人族,修煉的卻是妖族的功法,最重要的是,她修煉的還是夢魘貂一族的奇詭之法。
這一族的功法算不上強大,但極擅隱蔽,若非對方能遠超她兩三個大境界,很難輕易察覺出她也是修行者。
這亦是素心最強大的手段之一。
“正是如此。”
素心夫人略頓片刻,止住了手中正在轉著的那方妖嬈的牡丹紅色肚兜,想了想,將黎明剛才贈予她的紫玉小瓶扔給了青黛。
“還有這藥,你記得在宿日那天,想法子給那少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