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位語公子才到聖域,天下四公子的風頭便隱隱被加在了他的頭上,很難不讓人懷疑,這是那位帝鴻聖皇在心疼兒子。
那麼,自然不會有人真的去不服,何況唯二有資格的兩人,天璿子幾乎不爭,黎明也不知因何,先天劍體被廢,再無力杠。
“你說的很有道理。”陳語生點頭應承。
他覺得這個樊吾雖然看起來傻福福的,但其實還蠻有頭腦的,幾乎猜到了些許真相。
雖然真相有那麼億點點不同。
對此,陳語生心中當然是一清二楚,因為他曾經對此有過同樣的懷疑,於是抽了個機會,問了一下那位很可能是始作俑者的帝鴻聖皇。
然後得到了一個令他很無語的答案。
消息確實是聖域放出來的,也借的是他老爹的名望,所以天下五域沒誰對此持反對態度,都會給一個麵子。
唯一的問題是,很多大修心中都一清二楚,以凡塵的氣度,根本不會摻和這些小孩子的事情,哪怕涉及自己的兒子。
到了那等境界地位,這些孩子間的比鬨與爭望,於他們而言隻會當聽聽就罷的小戲。
那麼結論就在簡單不過。
老爹凡塵沒有插手,卻能夠指揮聖域行事,甚至有膽子直接借他老爹名望的人,便隻有一個。
大師兄,布足道。
至於為什麼,陳語生隻做簡單思考,便得出了答案。
必然與師兄竭力讓他當聖域聖子的目的,有異曲同工之效,就是為了讓他養望,早日在聖域積累起勢力,代接聖皇之位。
大師兄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儘早去覆舟殿裡,代替他成為坐在尊椅上的那塊木頭……然後大師兄便可以自己去旁域瀟灑。
用心何其歹毒!
……
……
“我說的自然有道理。”
樊吾聽到陳語生的誇讚,略有些得意洋洋。
雖然這個結論,也是他從彆處聽說的,但想來應該是真的。
畢竟以那位語公子弱雞一般的實力,若非帝鴻聖皇暗中拂照,又怎能得了四公子中的最後一個位置。
“但是有道理歸有道理,具體有啥打算?”
陳語生不好奇這些人對聖域弟子的敵意,因為連他自己都覺得上次大師兄的仇恨值,拉的有些滿溢了。
若非打不過,恐怕整個北疆年輕天驕都想打他。
所以陳語生隻想打聽,這些人要怎麼對付自己?
“不需要任何打算。”樊吾自信的笑了笑。
“隻要人多便好。”
聽到這話,陳語生隱約了然,然後心虛的看了眼一旁的苗若。
苗若也認真道“是啊,那位語公子除了身份之外,無論實力還是境界都很虛,咱們堂堂正正贏就行。”
隻要人足夠多,且有些同樣有尊貴身份的年輕天驕們參與,不至於被事後算賬,誰還能輸了不成?
那位語公子可虛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