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就抓住了？”
背著手，馮亮隻是“嗯”了一聲，等他們來到老樓的空地前，大美被裹著毛毯，從樓裡帶出來。
而痦子男劉大毛則被按在地上，杜老七上前，透過手電，他蹲著確認了下：“就是他！馮隊長，就，就是……”
還不等他說完，卻看到大美正看著自己，杜老七臉騰地一下都紅了，咽了口唾沫：“你，你……你把我錢還給我！”
大美卻嗤笑了下，馮亮上前，指了指她：“笑什麼……帶走！”
杜老七跟在後麵：“狂什麼……這回看你還騙不騙我了？”
等他們來到車前，那個大個子劉二毛也被帶了過來，三人被警察帶走。
空曠的巷子內，很快又恢複了安靜，那隻小貓也悄悄地從一輛車子的底下鑽出，它張望了下後，大搖大擺地沿著巷子朝遠處走去。
而此時的江峰縣，因為下雪的緣故，街道上行人和車輛也少了很多。
一家名叫“空鏡子”的咖啡廳內，袁丹走進屋內，她看了眼，目光和萬勇相遇，後者微微起身：“這裡！”
走上前，袁丹解開大衣的扣子，沒急著坐下，她一隻手按在桌子一角，目光在空蕩蕩的咖啡屋內掃了眼：“這兒是你朋友的？”
“嗯……今晚我包場了！”
萬勇說著指了指麵前的座位：“坐吧，今天這兒除了前台的那個咖啡師，就是你和我兩個人，需要……我可以讓他也離開。”
打量了四周，袁丹看了眼牆上的監控頭，她笑著道：“無所謂的，我們兩個喝杯咖啡而已，乾什麼，要搞得就好像是接頭一樣，是不是很奇怪啊？”
坐下後，萬勇點了點頭，他問了句：“喝什麼？”
“和你一樣吧。”
“嗯……”
萬勇抬手，對前台的咖啡師道：“拿鐵！”
放下手，他看了眼袁丹：“我今晚其實……還是想跟你好好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你和我各不相乾，甚至，我覺得咱們更像是一對敵人，敵人除了談和，還有什麼可聊的呢？”
袁丹歪著頭，笑了下：“我們不是已經談和了嘛？嗯？”
“哈哈！”
萬勇笑了笑，他表情略顯陰冷：“怎麼，你我就不能成為合作夥伴？我提醒你……其實鄭澤林外麵有女人，你不是他的唯一……你知道吧？”
“嗯！”
袁丹點了點頭：“我想知道……你這麼對他，真的不怕我告訴他，我想，你比我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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