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曹皇後帶著兩名宮女打著燈籠直奔幽然宮而去,準備去看望皇上。幾人走到半路,迎麵正好碰上取藥歸來準備回宮的太監李全,兩邊人麵對麵撞在了一起。
太監李全端著藥正往前走,忽然一抬頭看見皇後娘娘帶著兩名宮女打著燈籠走來,心中頓時感到一陣疑惑:“皇後娘娘深夜來到幽然宮究竟有什麼事?”
李全心裡頭雖然疑惑,但如今容不得他多想,他連忙緊走幾步來到曹皇後的麵前。施了一禮:“奴才李全拜見皇後娘娘。”
曹皇後一看對麵是皇上的貼身小太監李全,他手上還端著一個藥碗,心中不由得也是一陣納悶,不明白李全這是去做什麼。
曹皇後見李全給自己施禮,忙把手一揮,輕聲道:“免禮,小全子,本宮問你,你這是到哪裡去了?陛下如今龍體如何了?”
太監李全聞言,連忙上前答道:“回娘娘的話,陛下如今已然蘇醒,辛太醫臨走前交代,陛下蘇醒後要服下解毒湯藥。奴才正準備去給陛下送藥。”說著,李全把手中的藥碗舉起,讓曹皇後看。
曹皇後一聽說皇上已然蘇醒過來,心中不由得湧上來一抹複雜的情緒,她隨即又看了看李全手裡的那碗藥,腦海中浮現出父親的那封密信,心中又是一喜,暗道:“想不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
想到這,曹皇後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陛下蘇醒,這可真是喜事,本宮也可放心了。”曹皇後的言語間有著一絲喜悅,顯然這個消息讓這位皇後娘娘很是高興。
隨後,曹皇後又看了看李全,笑道:“小全子,你也勞累了一天,還是早些休息去吧。本宮正要去看看陛下,這藥本宮送去就行了。”
“這個”李全聽了曹皇後的這番話,微微一愣,臉龐上神色有些遲疑,說話也變得有些支吾。
皇後要去看看陛下這當然沒什麼,隻是自己身為皇上的貼身近臣,把自己手上的差事就這麼交出去,恐怕不是很妥當,到時皇上若是怪罪下來,那可就不妙了。李全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曹皇後見李全一臉糾結,臉龐上也是浮現出一抹不悅之色,冷聲道:“怎麼,難道你信不過本宮不成?”
曹皇後此話一出,把個李全嚇得當時就是一哆嗦。敢懷疑皇後,這是多大的膽子?如若這頂大帽子一下子坐實了,李全的腦袋可就保不住了,是必死無疑。
李全嚇得,慌忙衝著曹皇後施禮,連聲道:“娘娘息怒,奴才絕無此意。隻是送藥一事乃奴才本分,怎敢勞動娘娘?若是日後皇上問起來,奴才不好交代。”
曹皇後聽了這話,微微一笑:“小全子,這你倒是不用擔心。今日這藥本宮送去給皇上,若是皇上日後問起,你如實說了便是。以後我也會常來照顧陛下。”
李全聽了曹皇後的這番話,這才放下心來。隨即,李全又向曹皇後施了一禮:“既然如此,奴才多謝皇後娘娘恩典。”說著,李全把手中的藥碗往前麵一遞。曹皇後伸手接過了藥碗。
隨後,李全又對著曹皇後行了個禮,便辭彆了皇後轉身離去。曹皇後則端著藥帶著兩名宮女直奔幽然宮而去。
時間不大,曹皇後一行人就來到了幽然宮的門口。曹皇後回頭對兩名宮女道:“你們二人就在宮外等候。”兩名宮女答應一聲,提著燈籠站在了宮門外,曹皇後端著藥,獨自一人進了幽然宮。
曹皇後端著藥一步步來到了幽然宮的裡麵,很快來到了龍床的旁邊。曹皇後轉身把手裡的那碗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隨後,曹皇後看了看四外無人,隨即,臉龐之上閃過一抹冰寒的殺意,迅速從懷裡頭取出先前宮女送來的那個小瓷瓶,輕輕擰開,從瓶子裡倒出一滴無色的液體滴進了藥碗當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曹皇後這才來到龍床前,往床上看去,就見齊安帝範元麵色蒼白仰麵朝天躺在龍床之上,閉著雙眼,整個人似乎陷入了昏睡當中。
那位說,安帝先前不是醒來了嗎,怎麼又昏過去了。書中交代,安帝身中劇毒,身體很是虛弱,方才隻是暫時醒來,不多時,體力耗儘又昏睡過去。
且說,曹皇後一看安帝這般模樣,眼圈兒一紅,快步撲到龍床前,哭著喊道:“陛下蘇醒,陛下蘇醒,陛下,陛下,陛下”
曹皇後在龍床邊一陣哭喊,把龍床上的安帝從昏睡當中驚醒。齊安帝範元微微睜開了眼睛,轉頭看了看在龍床邊上捂麵哭泣的曹皇後。
安帝緩了緩,微微動了動嘴,從嘴裡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來:“皇後休哭,寡人安好。”安帝的聲音很是嘶啞,幾乎不似人聲。
一旁的曹皇後正哭間,忽聽見皇上呼喚,連忙收住自己的淚水,臉龐上換上了一副欣喜的神情,連聲道:“陛下,陛下,您龍體可還安好?”
安東聞言,輕咳了幾聲,緩了口氣。輕聲道:“朕如今隻覺身體虛弱,朕這究竟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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