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上回書正說到,晉王範毅騎著馬,帶著麻平的屍體走小路,來到了晉王府的後角門。範毅跳下馬來,邁步上前是叩打門環。
輕敲了三下子之後,隻聽“吱呀!”一聲響,角門開了,從裡麵走出一個家人。這個家人一看是範毅回來了,連忙上前幾步,壓低了聲音道:“少主,您回來了。”言語很是小心,似乎生怕被人給發現了。
那位說了,這個家人為何如此謹慎?書中交代,當初晉王範毅為了保險起見,把王府的後角門設成了一道暗門,來人沒有特殊的暗號,此門絕對不開,若是有人攜暗號來此必有大事。
為了防備萬一,晉王範毅專門派了幾名玄影衛的兄弟作為府中家人在後院守著這道後角門,以備不時之需。
今日幾名玄影衛的兄弟聽到有人用暗號敲門,心中頓時提高了警惕,開門一看見是自家少主,當時就明白此事非同小可,這才壓低了聲音,生怕被旁人給察覺。
閒言少敘,書歸正文。卻說範毅看到那名家人出來,連忙一擺手,低聲道:“且將我馬背上的屍體送到密室去,再讓卓叔到密室來一趟。”
“是!”那名家人一聽,忙答應一聲,來到範毅的馬前,把麻平的屍體從馬背上架下來,帶回了院中,直奔密室而去。
範毅看了看那名家人的背影,臉龐上的神情不斷變換,口中低聲喃喃道:“能不能找到點線索就看這一回了。”
說著,範毅牽著自己的那匹渾紅寶馬也進了王府的後院。進院以後,範毅把自己的馬在一棵樹上拴好了,隨後邁步直奔院子中的涼亭而去。
且說範毅緊走幾步來到王府後院正中央的那座涼亭當中,隨後,他按動涼亭裡的機關,隻聽地麵一陣響動,一個隱蔽的洞口緩緩顯露出來。
範毅一縱身跳進了洞口,來到了地道當中。範毅進了地道之後,快步往地道的儘頭走去。很快,範毅便來到了地道的儘頭。
範毅往旁邊一拐,來到幾級石頭台階的下麵。隨後,他上前幾步登上了石頭台階,來到一處石門前。
範毅伸手在石門上一碰。隻聽“嘎吱!”一聲響亮,石門開放,範毅邁步走進了一間密室當中。
範毅進了密室一看,就見卓叔卓明海正坐在密室中的一把椅子上,顯然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麻平的屍體則被放在了這間密室的另一側。
範毅又看了看卓叔的那張臉,就見卓明海的臉龐上也是一臉的苦澀,眼中也有著悔恨的神色不斷閃動著。
卓明海正在密室裡坐著,一抬頭就見範毅從外麵進來,連忙起身把範毅拉到了自己對麵的那把椅子上。
待得範毅坐定之後,卓明海迫不及待地問道:“少主,這究竟發生了什麼?麻平關在京城的天牢裡按說應該是十分安全才是,怎麼會丟了性命,究竟是什麼人下的手?”
“唉!”範毅聽了卓明海的這一番話,臉龐上也是再度浮現出一抹苦笑,歎了口氣,沉聲道:“不瞞卓叔說是這麼這麼這麼回事情。”
範毅就把自己帶著禦賜金牌去天牢見麻平,結發現他被人毒害,幾經周折才查到一些線索的經過向卓明海從頭至尾,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最後,範毅頓了頓,臉色鐵青,眼中怒火閃動,緩緩道:“卓叔,依小侄之見,此事定然是老賊曹環一夥做了手腳,派人暗中殺了麻平,為的就是要殺人滅口,以絕後患!”
卓明海聞言點了點頭,的確,仔細這麼一盤算下來,除了那老賊曹環以外,其餘人根本就沒有下手的可能。老賊這麼做,擺明了是要殺人滅口。
看來在麻平的身上果然有著老賊曹環的一些秘密,而且這秘密可都還不小。如若不然,以老賊的城府絕不可能如此沉不住氣,突然下此毒手。
卓明海想到這裡,心中頓時湧上一股後悔之情,他後悔自己攔著沒讓範毅連夜去找麻平,導致如今老賊把柄沒拿到,麻平也丟了性命,這還真是有些人財兩空。
卓明海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他猛地起身,衝著範毅施了一禮:“少主,全怪屬下一時大意,才造成如今這般局麵,還請少主責罰。”言語之間滿是愧疚。
範毅見此情景,連忙上前一步把卓明海給扶了起來:“卓叔不必如此,此事並不怪你。我等都沒料到那老賊曹環竟然這般大膽敢派人在天牢裡殺人。”
說著,範毅頓了頓又道:“如今這般局麵,後悔已然是於事無補,我等還需從長計議,儘快想出一個對策為好。”
範毅一個勁兒地勸說,費了不少功夫,好不容易才把卓明海給勸住了。這位卓首領這才站起身來,重新在範毅的對麵坐定。
卓明海再度坐下之後,頗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少主,如今麻平已死,難道真沒法抓到老賊曹環的把柄了嗎?”
卓明海的言語間透著一絲明顯的急躁,顯然,近期多次的失手,讓這位一向穩重的玄影衛首領也有些沉不住氣,變得急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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