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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榮王殤 230、福靈安辨析輪回道,琅玦眷戀舞作彆(1 / 2)

龍城訣!

永琪望著遠去的鳳凰,好美好美,這讓他想起了與懿澤新婚時同遊霧靈山,山上的大石壁曾經投射出懿澤的影子,就是一隻鳳凰的影子。但他那時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那就是真正的懿澤。

琅玦推了推永琪,問“五哥,怎麼辦呢?”

永琪仿佛如夢初醒,問“什麼怎麼辦?”

琅玦嘟囔道“五嫂現在的樣子,讓我覺得好陌生啊!她對你,好像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而且,我真的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五嫂?”

“她……她不是已經答應回去了嗎?”永琪腦袋懵懵的,他覺得,此行好像已經達到目的了,也好像沒有給事情帶來任何改變。

琅玦滿臉的擔憂,強調一般的提醒道“她是答應了,但她答應的是繼續做榮王妃,是為了她的使命,而不是為了你啊!她今天說話的樣子,可不像是在說氣話!”

永琪稍稍露出一點笑意,卻是皮笑肉不笑,他的目光中仍帶有一縷希望的曙光,道“我知道她現在回去不是為了我,但隻要她能留在我身邊,未來某一天就還有可能會是為了我。”

琅玦惆悵的看著永琪,她不敢說出打擊他的話,心裡卻不能不害怕,她害怕永琪的這個期待,永遠不會有實現的一天。

永琪一臉的迷茫,他們現在好像已經徹底無事可做了,剩下的隻有打道回府了。

三人各自牽著自己的馬,步行穿過了走婚橋,下橋後又騎上馬,原路返回,不言不語的走了很久。走著走著,琅玦的馬越來越慢,總是差點掉隊。

永琪回頭望著琅玦,問“你是不是累了?要不停下來吃點東西?”

琅玦點點頭。

他們於是下馬,永琪從包裹中拿出方才在鎮上買的點心,分給琅玦和福靈安食用,三個人都坐在路邊的石頭上。

琅玦吃著點心,眼眶裡漸漸濕潤了,忙眨巴眨巴眼睛,不讓淚水流出。

吃完了點心,永琪又收拾東西,準備上馬繼續趕路,福靈安將行禮箱子架在馬背上,也解開了韁繩。琅玦卻依然坐在石頭上發呆,一動不動。

永琪喊道“琅玦,不要休息的太久,福靈安是請假出來的,總兵府還有很多公務等著他呢!”

琅玦抬起頭,呆呆的問“五哥,到總兵府之後,我們兩個是不是就該動身回京城了?”

永琪知道琅玦一定是舍不得離開雲南的,但他們不能遙遙無期的滯留在此,他隻好勸道“你要明白,我們不屬於這裡,遲早是要回去的。”

“也許你是期待回去的,因為五嫂說,等你回到京城的時候,她也會在那。可是我呢?”琅玦說著,眼淚忍不住落下,又說“我剛才在想,京城等待我的是什麼呢?我來這裡的事大約早就滿城皆知了,福隆安應該氣了個半死,敏敏說不定恨不得掐死我,豐紳濟倫長大之後,也會以有我這樣的額娘為恥。我為什麼還要回去?我回去了,也許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我最想見的那個人了……”

永琪不知道怎麼回應琅玦這番話,這幾天琅玦的心裡有多少開心、多少期待,回去應該就有多少痛心、多少絕望。離開她最念念不舍的愛人,回去接受世俗給與的懲罰,她應該用一種怎樣的心情去麵對?

福靈安站在馬前,麵朝遠方。他聽得見琅玦的言語,卻不能麵對琅玦這樣的神情,也無法回應他們的任何一句話,無視琅玦的感情是他唯一能做的。

永琪無奈安慰琅玦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我們生在皇室,受到的束縛更多,為了來這一趟,我們差點闖下滔天大禍。在京城時,你對我說隻是想來見他一麵,來了之後,你見的已經不止是一麵,這已經很難得了,琅玦,你不能再放肆自己了。”

琅玦咬著嘴唇,隻好收起了眼淚,勉強努嘴,向永琪說“五哥,我可不可以再提一個小小的請求?”

永琪問“什麼?”

琅玦道“我聽說這裡晚上常常有篝火晚會,青年男女會聚在一起唱歌跳舞,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好想看一看。現在離天黑也不是很久了,我們能不能留下來看篝火晚會,明天一早再趕路?我保證接下來都不會再耽誤時間,故意逗留了!”

永琪點點頭,笑道“好吧!那我們去找找哪裡有篝火晚會。”

在接受人生可預知的災難之前,最後的狂歡或許是一種最好的宣泄方式。

他們找到了有篝火晚會的地方,在一個莊園裡,幾十個男男女女圍著一團燃燒正旺的篝火,手拉手一起跳舞,他們嘴裡都唱著歌,雖然曲調不是特彆整齊一致,但還是美極了。在一旁還有用樂器伴奏的幾個人,每個人都神采奕奕,每個人都喜氣洋洋。

“他們……他們竟然不分男女,都手拉著手……”琅玦自言自語著,瞪大了眼睛看著,在她那個禮教森嚴的皇城,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事。

因為不相識,永琪和琅玦都不好意思離那些跳舞的人太近,幸而這裡四麵空曠,站稍微遠些也是一樣看得清的。福靈安站在永琪和琅玦身後幾步的地方,他的職責,仍然是做好一個護衛。

墊著腳看了半天,永琪感到有點審美疲勞了,琅玦卻還樂此不疲。永琪招呼著福靈安,往後走了一段距離,坐在拴馬的樹下休息。

永琪問“有件事情,我還是不太想的明白,你常在外走動,見識比我多,你說,觀保的長女懿澤,和我們今天見到的格姆女神,是同一個人嗎?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我娶的到底是誰啊?如果是同一個人,她明明活著,為什麼說我碰到的是一具屍體,還有,她身上真的好涼!”

福靈安答道“臣看經書上講的意思,人是魂魄附著肉體的存在,一旦魂魄離體,肉身便會死去,而魂魄可以投胎轉世,再附著在新的肉體身上,便是新的開始。”

永琪聽了,頓時膽戰心驚,慌張的問“照你這麼說,我的妻子懿澤真的已經死了嗎?”

福靈安道“對於凡人來說,投胎轉世,換了身份,的確不應該算作同一個人。但臣早年遊曆時,也曾聽一個道人說過,神與人是不同的。凡人投胎,要過奈何橋,喝孟婆湯,對前世之事不會有絲毫的記憶,轉世後才會完全是另一個人,而且一定會以嬰孩的方式來到人間。神仙如果犯了錯,被打下凡間,或自願來人間曆劫,也會以凡人的身份來到人間,到人間後,或有記憶,或無記憶,或是嬰孩,或不是嬰孩,或會衰老,或青春永駐,不可一概而論,要根據自身的發願或指定的劫數來區彆對待。因為神仙的壽命比凡人要長很多,所以隻要元神不滅,離開凡人的軀體後,他們仍然能回歸本身,恢複原來的身份,凡間生活就算他漫長神仙壽命中的一小段,這樣看,就還算是同一個人。福晉顯然是自願來人間,雖然從嬰孩開始人生,卻有前世記憶,如今又恢複了她原來神的身份。但不合乎常理的是,她仍然占據著作為凡人的肉身,她說是因為腹中有一胎兒。微臣料想,這胎兒是福晉作為凡人時懷上的,且孩子的父親也是凡人,那胎兒的生存方式應該以凡人論處。如果福晉的身體是一具屍身,沒有體溫,胎兒豈能活?”

永琪也深感詫異,道“確實不合理,她眼睛能眨,嘴能說話,腹中還能滋養胎兒,怎麼可能是一具屍身?”

福靈安道“臣以為,魂魄徹底離開肉體,人才算真的死了。福晉的魂魄仍然附著在肉體上,何以言死?至於體溫,恐怕隻是嚇唬王爺的障眼法。她既為神,施展這點法術應該是輕而易舉的。”

“那就是說,她還活著!”永琪又感到一陣欣喜,隻要懿澤還是懿澤,他就仍然有信心挽回他們的曾經。

篝火晚會上的男男女女,時而唱歌跳舞,時而把酒言歡,他們在一處恣情談笑,毫不拘束。

琅玦在一旁觀望了許久,除了羨慕,還是羨慕,她幾次想要鼓起勇氣加入他們,卻還是邁不開腳步。除了因為不認識、怕尷尬之外,她也深受自己多年來所奉行的傳統禮教約束著,不敢輕易在陌生男子麵前露麵或搭話,更不可能向他們那樣不分男女的手拉手。如果她敢和這些人一起跳舞,恐怕連永琪都是要來阻攔的。

晚會進行了很長時間,篝火沒有方才那麼旺了,有些人相互道彆,各自還家休息,一簇一簇的離開,莊園裡的人越來越少。琅玦卻還在那墊著腳看。

後來,那幾個奏樂的小夥子坐在了篝火旁的一個角落裡,又重新奏樂,其中一個伴隨著樂聲唱歌,唱了一遍又一遍,像是在練習。琅玦很好奇,因為方才他們奏樂都是歡快的,這個曲子卻有那麼點憂傷。她躡手躡腳的走近了一點,又仔細聽了一會,果然悠揚的歌聲重帶著點點傷感,的確與剛才不同。

“嗨……”琅玦不知為何,自己竟然已經主動跟他們打了招呼,當眼前一雙雙眼睛都盯著她時,她感到無比的尷尬和難為情,不知該怎麼往下繼續。

幸而摩梭人還是十分熱情好客的,音樂停住了,唱歌的小夥子問“你有事嗎?”

“我……我是想說,你唱的真好!”琅玦笑的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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