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於魔劍生死棋!
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遊。
在血衣侯駐京的侯府大院內,有一座離地拔高數丈之逾的雲閣瓊樓,精致典雅的裝飾合一,較之齊魯之地的儒典之雅,也不遑多讓。
嘭!
自與韓非、韓宇等人在宮廷一晤後,姬無夜麵色儘顯陰沉,因為他發現了一件完全被悶在鼓裡的事情。
端著斟滿美酒的酒樽,瞥到飄蕩起揚的血色帷幔之下,陰影黑暗之中的身影,虎目怒意波濤,冷哼一聲,酒樽怒摔至白亦非腳下。
“將軍的火氣不小。”
詭譎陰柔的聲音響起,一襲血衣裹身的白亦非,踏著長筒軍靴,從血色帷幔下現身。
“侯爺請坐!”
姬無夜伸手虛請,隨後麵無表情的陳述道“天澤的行為脫離計劃太遠,而且太子已被韓宇完全控製,諸事不順,侯爺可有對策?”
“將軍對我的蠱術有疑慮?天澤不過是頭被豢養的惡犬。”
白亦非背手而立,言辭並未退讓“並且,三名精銳百鳥刺客出手,都未曾奪回太子,看來被將軍倚仗的這些人,這些年過於安逸了。”
“侯爺的本事,我當然相信。”
姬無夜回首而視,言語中透露不愉“但惡犬咬傷主人,也時有發生。百鳥三人辦事不力,我自會懲處,但他們麵對之人,連侯爺都不敢小覷,倒也不能完全責怪他們。”
想起偷聽與明珠夫人的弄玉之語,白亦非沉眸而思,看似掌控一切心靈,產生了一縷動搖,所以對於姬無夜的暗諷之色,也沒有表述,凝眉不語。
“種種跡象表明,韓宇已得韓全力支持,韓非所率的流沙也不可小視,倘若再放任天澤這等,並無絕對把握掌控的惡犬置之不理,恐會生不可測的大亂。”
姬無夜再次開口,語氣透著一絲勸誡“所以在我看來,還是先把這隻惡犬抓住,掌控在我們手中,方能更好的掌控全局。”
白亦非沉吟片刻,驟然踏步而去,挺拔詭譎之姿徐徐而行,離去前留下了一句自信之語
“請將軍靜候佳音!”
……
竹居,被視為府內禁地的練功房內。
“還是不行……是什麼地方錯了呢?”
盤膝而坐的韓,此時正愁眉不展,深鎖的濃眉,顯示著他十分煩躁和不快。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尋找著不依靠‘辰宿’,獨自開辟天意四象訣其他穴竅的法門。
他的信心來源於當日利用‘辰宿’開辟風竅時的心得,自認為依葫蘆畫瓢,完全可以不借助‘辰宿’就可以開辟火竅。
但沒想到,足足研究了十日之久,除了讓理論假象的知識略有沉澱外,實質性的進展一無所獲。
直至今日,他才明白,理論和現實的差距,可謂是天壤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