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的極是,吾定當痛改前非。”
劉裕微微有些尷尬。
要說行軍打仗他自問不虛任何人。
可就是這禦下的功夫稍微差了一些。
如今被任小天當著這麼多人提出來,他多少還是有些麵上無光。
好在來的人基本都是他的心腹之人。
這事倒也不會傳揚出去。
任小天點點頭:“這事其實也不難。
我這兒的皇帝顧客多的是。
你閒下來可以和他們多聊聊。
這方麵他們的經驗都很豐富。”
朱棣疑惑道:“既然小天你提到了沈田子。
那為何此次不見長安之變的另一個主角王鎮惡?”
劉裕解釋道:“王鎮惡現在並非在吾麾下。
吾上次從先生這裡得知此事後回去多方尋找。
卻是沒有得到他半點消息。
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裡。”
任小天一拍腦袋:“嗨,瞧我這記性。
上次我忘了跟你說了。
王鎮惡在加入你麾下之前是臨澧縣令。
而在做官以前,他是跟隨叔父王曜客居在荊州避禍的。
想來這會他還在荊州住著呢。”
劉裕恍然道:“難怪吾讓人在建康周邊尋不到他的蹤跡。
荊州可是桓氏的老巢,吾也不可能隨意把手伸進去。
更不要說在那裡找一個現在尚寂寂無名之人了。”
任小天笑道:“這倒是不用著急。
反正荊州早晚都要被你拿下來。
到時候再找他也是一樣的。”
“王鎮惡打仗是一把好手,可就是太過貪財了。
堂堂武將居然喜歡那些黃白之物。
實在是有損他祖上的顏麵。
也就是劉裕能夠容得了他。
換做他到朕父皇麾下效力,怕是就這一點就足以要他的命了。”
朱棣搖了搖頭說道。
任小天好笑道:“四哥你也是飄了啊。
看著我叔他沒在這兒,你連他壞話都敢說了?
你就不怕我給他私下告你的狀啊?”
朱棣嘿嘿一笑道:“天弟你絕對不是那種人。
再說了,難道你覺得朕說的不對嗎?
父皇他生平最恨貪腐之人,你覺得他會對王鎮惡手下留情?”
任小天搓了搓下巴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哈。”
隨即任小天話鋒一轉:“關於他貪財這點,光靠咱說教怕是無用。
還是等見到他之後,讓他祖父王猛親自教育他吧。
我就不信了,他連王猛的話都敢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