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升看向朱常洛噗通跪倒:“上位。
奴婢對您的忠心蒼天可鑒啊!
您可不要誤信了小人讒言。
他是在誹謗奴婢啊!”
朱棣上前一腳將他踹倒:“你這醃臢的閹奴是什麼卑劣的身份?
值得朕的父皇毀謗於你?”
崔文升聽到朱棣的稱呼,掙紮著爬到朱常洛的身前。
“上位,您聽這反賊居然敢在您麵前自稱為朕。
您難道能夠放過他嗎?”
朱棣嗤笑一聲:“朱常洛,朕在你麵前自稱為朕你有意見嗎?”
“成祖,朕絕對沒有意見。”
朱常洛恭敬的拱了拱手說道。
崔文升整個人都傻了。
成祖?
那不是死了多年的朱棣嗎?
難道他從陵寢裡走出來了?
等等!
成祖的父皇?
豈不是明太祖朱元璋?
崔文升感覺腦中一團漿糊。
完全搞不清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朱元璋抓著崔文升的脖子將他提起。
厲聲喝問道:“咱來問你!
你向朱常洛進獻大黃之藥,到底是何人在背後指使於你?”
崔文升咬緊牙關:“奴婢是為了給上位治病。
何來彆人指使?”
朱元璋冷冷一笑:“你倒是嘴硬的很啊!
身為禦藥房總管,你豈能不知大黃的藥效?
就算你之前對藥物一竅不通,這些年在禦藥房熏也把你熏出來了吧?
如果不是有意為之,你如何會想到進獻大黃?
而且還是在禦醫們集體反對的情況下?
你最好老實招供,否則免不了皮肉受苦!”
崔文升仍舊抵死不認:“奴婢絕對是為了上位的身體著想。
最多就是奴婢弄錯了藥效。
但也絕非有意加害上位。
更談不上有人指使奴婢。
上位您明鑒啊!”
朱元璋大笑幾聲道:“好一個最多弄錯了藥效。
你可知就這一味藥幾乎害死了朱常洛?
弑君之罪你應當清楚,就算將你剝皮實草也不為過!
咱不信就你一個醃臢的閹奴,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奴婢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上位如今龍體安康,如何能說奴婢是弑君?”
朱元璋看向崔文升,也懶得跟他多費言語。
“毛驤,讓他領教一下錦衣衛的詔獄!
看他是不是還能如此的嘴硬!”
毛驤得令之後讓幾名錦衣衛上前將崔文升按住。
他親自剝開崔文升的衣衫,露出了白白胖胖的軀體。
李元吉嬉笑道:“這太監平日吃的不錯嘛。”
毛驤麵無表情的拔出一把染血的短刃放在了崔文升的肋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