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海扔下槍從腰後拿出教皇刺刀,提起藍箱子,一步步靠近李燃。
就在這時,李燃輕輕吹一聲口哨站起來,他揉揉胸口揚揚眉毛“小屁孩,是真凶啊。”
程望海怒火中燒,他快步朝他衝過去。渡渡鳥群起啄掉他的刀,一條條鳥腿如同監獄欄杆。他再次困於鳥牆監獄內。
李燃緩緩的說“小屁孩,你說我誤會你,我給你遞紙條,為什麼不解釋?”
“不與恐怖分子交易!”
“你為什麼殺喬治威廉?”
“老子要親手取你們首級!”
李燃圍著監獄走了一圈,他看一眼程望海手中的藍箱子說“有備而來。”
程望海奮力邁步撕咬渡渡鳥,滿口羽毛,渡渡鳥不為所動。
“我給你第三次機會解釋。”李燃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白紙一根筆,“不方便說,寫下來。”他伸手把紙筆遞給程望海。
“呸!”
程望海一拳打向李燃的手,李燃反手拽住程望海的手。
“不想寫,說也行。”李燃說。
“滾!”
“給我解釋!”李燃狠狠的盯著程望海,“為什麼離開前對我甜情蜜意,離開後就變了!”
“我不欠你任何東西!滾!”
“你欠我!你的命都是我的!”
“我是婊子,你何必在這上演這種戲碼?!不怕臟手?”
李燃又吹一聲口哨,渡渡鳥四散開去。他把程望海撲倒,一手側按程望海的頭壓在地上,一手掐住程望海脖子,他壓低聲音,氣息有些顫抖“你現在求我!”
“叛軍首領,你不太了解人類。”程望海冷嘲道,“人類喜新厭舊,色衰愛弛。你我使命不同,本就不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你是李燃的時候,我還有利可圖。你現在是這地獄是最高級彆的通緝犯,是個人類合成殘渣,凶殘成性。離開你是常態。不離開是異常。”
李燃抓過一把草堵住程望海的嘴。
程望海吐出草說“沒意思。李首領,你就是冒牌貨。”
李燃吼道“求我!”
程望海大笑道“慫蛋,做夢!”
李燃勒住程望海的喉嚨“住嘴!”
“你這個怪物,還希望人類會接受你。真是可笑。”
“住嘴!”
“我要是抓住你,你有特異功能,肯定很值錢,足夠我養老,我何必天天賣命當臥底。”
“住嘴!”
“李首領,人類很壞。你希望錯了人。”程望海挖苦的笑一下,“真沒勁。”
李燃加大手勁,程望海突然眼前一黑。過了不知多久,他覺得嘴裡的血腥味道慢慢的濃重起來。他緩緩睜開眼睛,模糊的畫麵中隻見血如一條小溪流流進他嘴裡,他的喉嚨像是沙漠即將渴死之人大口吞咽。
程望海微抬眼眸,血流上麵是一個被劃開的手腕。這是李燃的手。他一下子清醒過來,使勁李燃胳膊。
李燃拉住他的腰,用力拽回“這麼多男人都行,我反而不行了?”
“滾蛋!”
“求我!求我!”李燃喊道,那聲音不像是威脅,而像是哀求。
程望海凝視天幕。紅彤彤的天幕,真是美麗創造。他的臉落在李燃臉上,就像落在李燃墓碑上照片上那天一樣,他控製不住的大笑起來。李燃注視著程望海的臉,撕扯的手驟然停下來。
“怎麼停了?”程望海抬起下巴,傲慢的盯著李燃說,“就這樣?真掃興,還不如和五個人督導刺激。”
李燃瞳孔微顫“你說是誤會,要和我解釋。”
“現在想聽?晚了。其實也沒什麼可解釋的。我就是喜歡這麼玩。”程望海輕蔑笑笑說,“下次有機會,你想參加也行。讓你坐頭排,親眼看。”
李燃眼睛變成一片死潭,他垂下手站起身。風吹拂李燃黑色披風,披風皺褶重疊又湧動高楊。一片金色葉子落在黑披風上,然後又落在地上。
李燃放低語速,連聲音都變得極其微弱“督導時,你裝女人怎麼沒被發現?”
“就像郝耀隻關燈碰我一樣。黑燈瞎火,我才咽的下你這個醜八怪。你現在倒是不醜,怪物倒是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