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瑜回到家,繼續送梳妝台。馬周,孫伏伽,李靖,張亮,房玄齡…………一家一家的送。
“老程,看看這個。”
張小瑜幫程小妹安裝好梳妝台出來對著程處默說著。
“什麼東西啊?欠條?哪來的啊?”
程處默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小瑜就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嘿!老張,真有你的啊,這一萬貫又到手了。”
“這個是我替你打賭的。我可不敢和長孫家打賭,那是包賠不贏的。這一萬貫,老規矩,兄弟們分了。”
“老張夠意思,這次我們兄弟五個分。明天就去要賬,這談對象燒錢啊!”
“少爺,長孫府的管家求見”
正在程處默高興時,盧國公府裡的管家過來說道。
“他們家來乾嘛?讓他們進來再說。”
沒一會,長孫無忌家的管家就來到。
“程公子,我家老爺打賭輸給你的錢。這給你送來了,你數數。”
原來是送錢來的。
“嘿,長孫無忌開竅了哈,不用數了,我信的過。”
“行啊。老程,最難纏的長孫無忌都被你搞定了。”
張小瑜佩服萬分。
“嘿嘿,咱專製這樣式的,得了,給兄弟幾個送錢去。”
“走著,一起。”
程處默先派人去通知那幾位兄弟,然後就和張小瑜來到醉香樓。
幾個兄弟聽到程處默把事情說了一遍,都嚇了一跳。這長孫無忌腦子跑氣了吧,這麼爽快?!
“老張,你天天說長孫衝,王悅他們是散財童子。我看啊,你老張才是大唐最大的散財童子,這短短幾個月,給我們都散多少錢了啊。”
幾個家夥又是一通的胡吃海喝。
第二天,張小瑜來到鏡子工坊。
鏡子供不應求,張小瑜不得不擴大作坊。直接把西城老家那方圓幾千畝土地都買下來建工坊了。肥皂工坊,玻璃工坊都建在那。
玻璃工坊天天加班加點的,日夜不停的乾,最關鍵的幾個配料,都是張小瑜親自動手,這配方可不能泄露出去。
玻璃大量的上市,張小瑜就把暖棚就建起來了。天天沒有蔬菜吃,嘴裡都起泡。暖棚裡麵,黃瓜,茄子,辣椒,菠菜,香菜都種上了,前幾年從胡商那得了不少種子。玉米土豆,山芋,都有,準備明年在自己的地裡都種這些,三十萬畝,不少呢。
“老爺,自從南國公那皇家太妃鏡上市,我們家的銅鏡就賣不動了。天天營業額還不夠發工錢的,虧損嚴重啊。”
王家的管家向王老爺子抱怨著。
“那小子怎麼天天和我們作對,這還讓我們的日子怎麼過?”
“老爺,南國公的店鋪裡,全身鏡和梳妝台都是一百貫一個,這我們就有操作的空間了啊”
看到老爺愁眉苦臉,管家就提醒著。
“你是說,把全身鏡分割這小塊的鏡子,做成梳妝台?”
“沒錯,老爺,我們府裡的木匠,比他們那些泥腿子強多了。做工肯定比他們的要好,到時我們就賣梳妝台。價格一樣,做工比他們的好。還怕賣不出去嗎?”
“嘿,你個老小子難的聰明一回啊,這樣。南國公可是給我們做嫁衣了啊。”
“沒錯,老爺,這全身鏡,太大。還容易破碎,買的人並不多,手持鏡價格又太低。沒利潤,還是梳妝台生意最好。”
“那小子挺聰明的啊,怎麼會想不到全身鏡這個漏洞呢?”
王老爺子遲疑著。
“老爺,你管他呢,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我們要大量的買進全身鏡,等他反應過來。不賣給我們,或者這提高全身鏡的價格,我們就沒辦法了。”
“你明天派人去把他們所有的全身鏡都買回來,記住要多安排人去分開買,彆被發現了。”
此時的張小瑜正為全身鏡賣不出去發愁呢。一開始以為會像後世那樣。全身鏡是每個女孩的標配。工坊大量的生產全身鏡,結果一共也沒賣出去幾件。反而梳妝台倒是暢銷的很。
這麵正考慮要不要把全身鏡拆了,做梳妝台。那邊三叔就過來說,所有的全身鏡都賣完了。
“賣完了?!都誰買的。幾百個呢。價值幾萬貫呢?”
“我們的人跟蹤看到所有的全身鏡都拉進了王家的工坊裡”
“又是世家在幫忙啊,真是好隊友啊。關鍵時刻總是衝出來幫忙!不對啊?他們買那麼多全身鏡乾嘛啊,塊頭大,容易破碎,還不容易運送,。等等,他們不會是拆了做梳妝台吧。”
想到這,張小瑜笑的開心極了。彆看玻璃脆脆的,沒有金剛石,你一塊玻璃也彆想劃出來。
“讓我們的工坊再做全身鏡,隻要他們買,買多少就賣多少。”
“放心吧少爺,我放出話了,他們要多少,我們就賣多少,今天連夜做。”
三叔喜滋滋的告辭出去。
世家這邊也開心的很。
“老爺,我們今天早上已經把南國公工坊裡連夜做出來的全身鏡都買下來了。現在足足有上千個了,隻是他們沒來及裝邊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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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對著王老爺子說著。
“好,這事辦的漂亮,要不要邊框無所謂。就他們那做工,我們還看不上呢。省的我們回來拆了,走,我們到工坊裡去看看。”
“老爺,所有的邊框都拆掉了,我們的梳妝台用多大的鏡子啊?”
王家工坊裡工匠問著剛到的王老爺子。
“把全身鏡,一切四就行了。”
“老爺,發財了啊,一百貫進來,妥妥的四百貫出去,那些個木頭能值幾個錢?”
管家得瑟的笑著拍馬屁。
“這次你可是立大功了,放心,老爺我虧待不了你,晚上你去彆院挑個丫鬟。”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管家激動的不行。
“什麼聲音?”
管家和王老爺子還沒走進自己家裡的工坊就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趕忙跑進工坊查看。
“老爺,不行啊,這玻璃一碰就碎,根本就切不開啊。”
工匠哭喪著臉,跟死了親爹是的。
“用鋸子鋸呢?”
“沒用的老爺,刀砍斧劈的都試過了。鏡子已經碎了四塊了,都不行。”
工匠都哭出眼淚了。
“什麼?!碎了四塊了?那可是四百貫啊,就這麼沒了?”
王老爺子感覺頭暈暈的。
“我們拿小的碎塊又試了,還是不行,連切和小小的手持鏡那樣大的都辦不到”
“不可能的。南國公他們是怎麼切的,你看他們這全身鏡的切麵,光滑平整。有沒有去南國公的工坊裡問問他們?”
“去了。掌握這技術的都是南國公府裡的家兵。他們切完就離開,根本不說話。乾活都關著門,又都是外鄉人,根本打聽不到情況”
“完了,完了,十萬貫啊,就這麼完了!?”
王老爺子想到這,頭暈眼花的。直往地上倒,管家趕緊去扶著,兩人雙雙倒地。撞到了玻璃堆。此時的玻璃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排著隊倒下,那破碎的聲音格外動聽。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一個也不剩,全碎了。
此時的南國公府。
三叔正在麵見張小瑜
“少爺。昨夜連夜做的全身鏡都又被王家買去了,連邊框都還沒來得及裝。他們也不在乎。從沒見過買東西這麼急呢。今天我們還加班做全身鏡嗎?”
“不用做了,今天白天做的都賣不掉,今天不加班,給工人們每人發兩斤八糧液。”
“那王家要是又來買可怎麼辦?”
三叔很是擔憂。
“放心吧,不會再來買了。搞不好還要退呢。”
“那我去給工人們發酒。”
對於張小瑜的話,三叔是無條件聽從。
王家這邊,滿工坊都是碎玻璃,王老爺子和管家手被紮的跟刺蝟似的。
“十萬貫啊,沒了,那小子殺人於無形啊。夠狠,這筆帳我王家記下了。”
王老爺子惡狠狠的說著。
張小瑜滿臉黑線的躺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