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裡,張小瑜這幾天可是悠閒的很。各大花樓都爭相送來邀請函,程處默他們那是比張小瑜還高興。天天跟張小瑜去花天酒地的。杭州城裡的花樓玩了個遍,還都是白吃,白喝,白嫖,這免費的就是比花錢玩的香。
這天,蘇家又請客。張小瑜本著一碗水端平的意思,連夜從姑蘇城調來了瓷器,八糧液,和碧水春茶葉。可把蘇老爺子高興的不行。把杭州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來了。當然也包括沈老爺子一家人,這時隔幾十年,沈老爺子也又重新坐到沈家的大廳裡了。
大家也都高興,這有免費的酒席吃喝,還能和牛逼的人物一起吹牛。何樂而不為啊,天天都有這生活才好呢。
正當眾人又喝酒裝逼時,門外有人稟告說是有聖旨給南國公。
這聖旨可是一波三折,先是到了姑蘇城,結果張小瑜去杭州了。接著小太監又追到杭州城。
聽聞陛下來了聖旨,眾人趕忙跪下接旨。這杭州城上次有聖旨都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都多長時間了,還不快點死回來”
小太監讀完聖旨,所有人都懵逼了。包括小太監自己也懵逼了。這讀了多少年聖旨了,頭一次看到這樣的聖旨啊。
“嘶,南國公受寵如斯了嗎?”
“這,這才是陛下的自己人啊。聽聽這語氣”
“還是南國公受寵啊。大家還都在為陛下給自己下的聖旨字數多而沾沾自喜時,人家南國公直接用什麼是受寵給大家上了一課了”
張小瑜接了聖旨也不喝酒吹牛了,就起身告辭。
“諸位,剛剛陛下的聖旨大家也都聽到了。本公這就回去收拾一下,明天準備回長安了。以後有機會,一定再來杭州。各位如果去長安城,一定要通知在下。吃喝玩樂,在下都包了”
聽到張小瑜這麼說,眾人一陣叫好。
張小瑜帶著傳旨的小太監回到家,小太監又拿出一封信交給張小瑜說道
“南國公,這是王公公讓咱交給你的”
接過信,張小瑜就把隨身攜帶的錢袋子遞給這個小太監了。
“賞你的,你這舟車勞頓的,又不著急回去,在杭州城好好玩玩,帶點土特產回去”
接過錢袋子,小太監那叫一個高興,都說南國公大方,沒想到能大方成這樣。這一袋子可不少啊。
“謝南國公”
小太監那是千恩萬謝的離開。
張小瑜拆開書信,這肯定是武媚寫的,豫章轉交給王初,王初就暗地裡交給傳旨的小太監帶到江南來的。這特麼的沒有通信就是麻煩,要是在後世,微信喊兩嗓子就完事了。
武媚在信裡把長安城裡的現狀都交待了一遍。各個工坊都正常,《三國演義》快連載完了,要趕緊出新書。最後又說了瓷器,武媚在信裡是把瓷器那是一通的誇。現在長安城裡的瓷器已經賣到兩百五十貫一個了,就這還要搶,黑市直接已經三百貫了,還有價無市。
張小瑜看到這震驚的不行,這也太離譜了。喪心病狂啊。
張小瑜剛看完書信,程處默他們起來了。這幾個家夥跟在姑蘇城一樣了,天天是天黑去花樓乾活,天亮回來。
“怎麼了,老張,今天不是去你蘇老丈人家裝逼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房遺愛伸著懶腰說著。
“是不是看到小姨子忍不住…………被丈母娘發現了,給趕出來了啊?”
程處默笑著問道。
“都彆扯了,陛下來聖旨了,要我們立刻回去”
張小瑜說著就把聖旨交給他們。
“這什麼聖旨啊,不倫不類的。不會是你自己造的吧,哪有這樣的聖旨啊”
尉遲寶林打趣著說道。
這聖旨他可是看過,都是長篇大論的,就從來沒見過這麼簡潔的聖旨。
“怎麼可能,我吃飽的撐的啊,乾這掉腦袋的事”
張小瑜沒好氣的說著。
“看來陛下是真著急了。我們這都耽誤了多長時間了,是該回去了。”
秦懷道小聲的說著。
“還是這江南好啊,真希望永遠待在這江南”
尉遲寶林這是真心話。這天天花樓乾活,天天換著花樣換人玩,誰不喜歡啊。回長安被對象管的死死的。彆說花樓了,就是出去下頓館子都沒錢。也就醉香樓是張小瑜的產業,可以免費吃,不然天天隻能待在家裡吃飯了。
“兄弟們,我們還有一晚的時間。今天我們敞開了玩,都早點去,戰鬥到天亮”
程處默的提議,立馬就引起了共鳴。尉遲寶林磨拳擦掌的就要出門。
“你們確定要去?”
張小瑜攔著問道。
“這還用說嗎,回長安以後就沒這好日子了。老張你彆攔著了,我們趕時間。我們每次的時間你是知道的,那可不是一會就完事的”
聽程處默這麼說,張小瑜就覺得不對勁,這特麼的是說自己一會就完事的唄。操,等成親後,定要拿你妹子程小妹開刀,讓你妹子告訴你,咱是不是一會就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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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就不想賺錢?”
聽到張小瑜這麼說,幾個家夥立馬就停下腳步了,尉遲寶林一個急刹車,直接摔倒了門前的一棵樹。這小子皮糙肉厚的,那一身大胖肉可不是白長的。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啥事沒有,門前的一棵歪脖子樹被壓斷了。
“賺錢?怎麼賺錢啊?”
聽到有錢賺,花樓頓時就不香了。
“我可是聽說了,這瓷器在長安城已經賣二百五十貫一個了,就這還要排隊搶購呢,都不一定能買到。”
張小瑜笑著說道。
“這不可能吧,長安的人有那麼傻嗎,這就是泥巴燒的啊,能值什麼錢?我早就說過,這瓷器就是泥巴燒出來的,還賣這麼貴,那是賺喪良心的錢。”
程處默不相信的問著。
“嘿嘿,人家可不傻,這轉手到黑市上就是三百貫一個,妥妥的五十貫到手。聽說程叔叔好不容易也搶到了一個”
聽到張小瑜這麼說,程處默一頓的咳嗽,台詞都想好了,正準備開口呢,聽到自己老頭子也買了。就硬生生的把準備罵高價買瓷器人的話給咽肚子裡了。自己的老頭子,那能罵嘛。
“老張,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拉瓷器從姑蘇到長安城賣?”
房遺愛笑嘻嘻的問著。
“要不然呢,你們可想好了,到了長安城,這瓷器的收益可就要交給你們府裡了,你們是一分錢也拿不到。你們的對象還在長安城裡等著你們呢。你把錢都花完了,怎麼和他們約會啊。”
想到這,幾個小子那是徹底懵圈了。這苦日子要來了啊。
“老張,你就說怎麼乾吧?”
程處默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