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長樂和豫章這對姐妹往宮裡趕時,李世民也在和長孫無垢商量著事情
“二哥,難道就這麼算了?長樂我們白養了?小瑜也真是的,平時挺大方的啊,現在怎麼了?連彩禮錢也不出?這也太過分了。”
“這可不能怪人家小瑜,要怪隻能怪你生了好閨女。昨天王初回來說了,小瑜是準備給彩禮的,可是庫房的鑰匙在豫章那。豫章是什麼人你知道的,想要她的錢,比登天還難。王初哪裡有本事從豫章那要到彩禮錢。”
李世民哭喪著臉說道。
“長樂這個病生的真不是時候,要不是因為為長樂看病,哪裡會有小瑜捷足先登的機會。現在長樂已經被小瑜給睡了,還怎麼要彩禮錢。如果小瑜還沒得手,哼,還敢不給彩禮?!還反了天了他。”
長孫無垢越想越生氣。
“現在還說這些乾嘛,還有什麼用?姑娘隻要上了人家的床,就掉價了。”
“你當然清楚了,當初你就是這麼辦的。我哥當時肯定也像我們現在這樣子無可奈何。”
聽到李世民的話,長孫無垢氣憤的說道。
“還提以前的事乾嘛,我們現在要想想怎麼把這彩禮錢給要回來。總不能姑娘白送給他吧。”
“還有什麼辦法?我們捏鼻子認了吧。沒希望了。”
長孫無垢泄氣了。
“不行啊,最近幾天就得要。不然等過段時間,長樂的肚子大起來,就更沒希望了。要不然我們拋開臉麵,讓長樂風風光光的嫁過去?再找房玄齡做媒人,這三媒六聘的事,房相擅長。到時候都不用我們開口,房相就能幫我們把彩禮給要回來。”
李世民興奮的說道。
“對啊,就這麼辦。我們不好開口,可是媒人好開口啊。房相辦事公道,這彩禮本來就要給的。彆說是公主出嫁,就是尋常百姓家嫁女兒,也有彩禮的不是。再說了,我們的長樂可是嫡長女。那身段和容貌,還有脾氣秉性都是一等一的。這彩禮定不能少,不然都對不起長樂。”
聽到李世民的話,長孫無垢也是興奮。
倒不是說長孫無垢差那點錢,主要是麵子問題。以後逢年過節的,和一幫朝廷大員的夫人聊天,人家問長公主給了多少彩禮錢,自己總不能說沒有吧,這多丟麵子啊。
“陛下,皇後娘娘,這不行啊。你們忘記了嗎?昨天南國公府已經辦過婚禮了,總不能再辦一次吧?!”
聽到長孫無垢和李世民的話,旁邊的王初趕緊攔著。
“對啊,昨天他們已經辦過婚禮了。哎,我們還是失算了。起初隻想著讓長樂低調的進南國公府,以小瑜的性格,這彩禮錢根本就不用操心。這樣不但麵子保住了,裡子也不少,多好啊。現在想想,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不但麵子沒了,裡子也沒了。”
“是啊,陛下。昨天一大清早,豫章公主就帶著龐大的迎親隊伍到東城皇宮的蠶室裡把長樂公主接走了。然後又大擺流水席,現在長安城裡都知道長樂公主嫁給南國公了,南國公一門兩公主,風頭無兩啊。”
王初這老東西添油加醋的說道。
聽到王初的話,李世民和長孫無垢真真是心灰意冷了。
就在李世民和長孫無垢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發呆時,一個小太監過來稟告說長樂公主和豫章公主來了。
“哈哈,朕就說不能白養閨女吧,這一定是送彩禮來了。連南國公府裡的主母豫章都來了,錯不了的,肯定是送彩禮來了。”
“其實我們也不是在乎那點彩禮,這主要是麵子問題。”
“沒錯,皇後說的對,我們也不差那點。什麼彩禮不彩禮的,誰在乎啊,咱們就是想要個麵子。”
王初“…………”
聽到李世民和長孫無垢的話,王初都無語了。
此時長樂和豫章提著幾件趁手的禮品已經進來了。
“女兒見過父皇,見過母後。”
長樂和豫章進來先給李世民和長孫無垢行禮。
“好,好,起來吧。雖然你們出嫁了,可是這宮裡永遠都是你們的家。以後要常回來看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