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馬石在雲裡城老街,在嶽父家裡,休養了一段時間,感覺受傷的左腿,基本恢複,已經不再疼痛,他帶著老婆孩子,回李刀磨看望父母。
從滇緬公路工地回到家中,茶木托一直生病,他沒有力氣到地裡乾活,隻能在家裡修修農具,好在茶馬勇已經長大,茶馬葉正在長大,有他們在,不至於耽誤農事,還算有收成。
聽到兒子要回來,要帶著老孩子回來,茶木托的精神,立刻好了許多,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家門去迎接,他看到兒子走路有一些不穩當,身子有一點輕微晃動,他先前就曉得兒子左腿受傷,現在看到兒子,雖然能走路,但是明顯落下殘疾,心裡替兒子擔心。
然而很快,他又高興起來,他在心裡慶幸兒子福大命大,他知道,上戰場打仗,不是做遊戲,有多少將士,把命丟在戰場,可兒子呢?
僅僅隻是左腿受傷,經過治療,還能站起來,還能走路,雖然有一些搖晃,但是,這一點病根,對於上過戰場的軍人,對於一個經曆過戰火考驗的軍人來說,無足輕重,提都不能提起。
茶馬石帶著老婆孩子,回到李刀磨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四周的村民得到這個消息,他們趕忙放下手裡的活計,紛紛走向茶木托家。
羅家燕聽到茶馬石回家的消息,心裡的苦楚,變得濃烈起來,羅家燕曉得茶馬石不僅當了軍官,而且官位不低,她知道,憲兵已經令人感到害怕,而茶馬石呢?不僅是一個憲兵,還是一個憲兵連長,豈不是更加令人感到害怕?
因為從前有過節,羅家燕的心裡,儘管時間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但是她依然有些不舒服,她不想看到茶馬石,就留在家裡照看女兒羅茶。
羅家燕不想見茶馬石,但是她不想把事情做得過分,她叫茶馬根去,有茶馬根前去探望,彆人不會說什麼。
茶馬石在家裡待了幾天,接到了上級送來的委任狀,委任他為淩風旅憲兵連長,駐守既通橋。
茶馬石接過委任狀,心裡有些不舒服,到戰場的時候,他已經是憲兵連長,看在左腿受傷的情麵上,總該給個副營吧?不升不降,依然做憲兵連長,這算哪門子事啊?
茶馬石心裡不舒服,但是任命還得接受,他把孩子留給嶽父嶽母,帶著宋宜梅來到既通橋,駐守既通橋,
外敵占領了滇西部分地域,扮作難民的外敵,大規模向既通橋湧去,他們試圖奪取既通橋,從滇西進入內地,進攻內地。
然而,外敵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們即將走到既通橋頭時,一個不守規矩的商人,開著滿載物資的車過橋,不巧車子在橋中間熄火,擋住過往車輛,憲兵想把車子掀到江裡,去車主卻耍潑謾罵,橫加阻攔,茶馬石知道真相之後,勃然大怒,當即下令把車主拉到江邊,就地槍決。
槍聲在江邊響起,做賊心虛的外敵聽到槍聲,以為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又自恃本領高強,距離橋隻有幾步之遙,有奪取和控製大橋的把握,他們一邊向守橋憲兵開槍,一邊嚎叫著,向大橋衝去。
茶馬石聽到激烈的槍聲,感覺情形有一些不對,判斷出外敵已經到來,如果硬打,守橋憲兵不是外敵的對手,大橋極有可能被外敵奪走,並加以控製,然後大量戰車,大量士兵過橋,戰爭有可能改變進程,如果真是這樣,茶馬石知道,自己將成為千古罪人,槍斃一百次都嫌少。
好在大橋早已埋好炸藥,茶馬石判斷橋還在自己手裡,他當機立斷,立刻下令點燃了導火索。
隨著一團火光的騰起,既通橋被炸成幾截,落進江裡,曆史,在這一刻被改寫,被徹底地改寫。
外敵眼看到口的肥肉沒有了,氣得兩眼充血,隨即瘋狂地向滯留在大江西岸的難民開槍,射殺難民無數。
太陽滴血,山河流淚,無數難民的冤魂,在呼喊,在悲號,在咀咒,外敵在大江西岸,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滇西百姓,有權向外敵提出足夠多的索賠,外敵當向滇西百姓道歉,真誠地道歉,向滇西百姓進行賠償。
外敵在大江西岸槍殺無數難民,隨即泅渡大江,遭到稅務警察的強力阻擊,當稅務警察在大江東岸的阻擊,出現不支現象之時,駐紮在雲祥的某師一個團及時趕到。
這個團立刻投入戰鬥,把泅渡之敵,射殺於江中,射殺於灘塗,某師後續部隊陸續趕到,鞏固了陣地,兩國軍隊從此隔江對峙,長達兩年之久,直到中國軍隊發起反擊,其局麵才得以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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