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淚戰雨淚紛飛!
狗妹想為自己辨彆,但是從目前的狀況來看,人家不允許她辨彆,她隻好在心裡承受著,承受著這種痛苦,除此之外,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過了半個來小時,畢摩宣布羅地凱死亡,羅地凱的母親聽到這話,想起畢摩說過兒子中毒的話,武斷地以為是兒媳婦投毒,當即把充滿了怒火的眼光射向狗妹。
說“你做的好事,你的心好狠,兩口子之間,就是有再大的仇恨,你也不應該去投毒,去謀害親夫,狗妹,你這是在謀害親夫啊!莊上的雷公,一定不會饒過你,一定會劈死你!”
狗妹看到老公死亡,現在被婆婆誣陷,她的心裡,又急又氣,不曉得應該怎樣去為自己辯護,她猶豫了幾秒鐘。
說“地凱是我的老公,我們向來互相敬愛,我怎麼會想到去謀害他?沒有的事情,絕對沒有的事情,請媽相信我,我沒有想過要去害死地凱!”
羅地凱的母親,堅信兒媳婦謀害老公,謀害她的兒子,說“知人知麵不知心,天曉得你為什麼要去害死老公,說不準你在外麵已經有了相好,怪我兒子礙你們的眼,礙你們的事,我想罵你們,罵你們過於狠毒,你們想在一起,隻管在一起,不至於因此去害死我的兒子吧?我的兒子再差,也是你的老公,也是一條人命。”
羅地凱的父親雖然對兒媳婦有一些懷疑,但是他尚有理智,懷疑不等於事實,投毒謀害親夫是重罪,是要沉塘處死的,既然是重罪,自然要拿到確實的證據,現在沒有拿到確實的證據,隻管說出來,豈不要了兒媳婦的老命?
羅地凱的父親看到老婆說話口無遮攔,說“不說話嘴裡能長癤子?閉嘴,趕緊給我閉嘴,真是一個憨婆娘,張嘴就來,滿嘴噴糞。”
羅地凱的父親罵過老婆,跟著栽倒在地,跟著翻過身子,麵孔朝天,手腳亂舞,口中嗬嗬出聲,出現了跟羅地凱完全相同的症狀,畢摩看見,立馬在心裡否定了羅地凱中毒死亡的定論
說“羅地凱不是中毒,而是中邪,兩父子都是中邪,趕緊把人抬到走廊,我要驅邪,我要驅鬼,李刀磨這地方邪惡得很,總有幾個厲鬼,總是喜歡跟人作對,不把這幾個厲鬼整死掉,李刀磨永遠不會有安寧,快!快!”
畢摩相信自己的實力,羅地凱死了,是辟邪不夠及時,是驅鬼不夠及時,羅地凱的父親剛剛中邪,時間上於畢摩有利,畢摩相信自己能夠創造出一個奇跡,能夠把羅地凱的父親,從死神的手裡搶回來。
畢摩當即走到走廊,從口袋裡拿出一種白色的液體抹在臉上,說起來也奇怪,幾秒鐘以後,塗在畢摩臉上的白色的液體,變成了紅色的液體,均勻地附著在畢摩的臉上,畢摩的臉,紅彤彤的。
畢摩隨即拿出一把木刀,嘴裡念念有詞,他圍著羅地凱的父親轉起圈來,速度由慢而快,揮動木刀的動作由緩而急,突然,畢摩停止了轉圈,從貼身的口袋裡,掏出一張黃表紙,俯身從碗裡吸了一口水,噴在黃表紙上。
不過瞬間,黃表紙上現出了幾條正在打鬥的蛇,說“是蛇在作怪,是蛇引發出一種邪氣,這種邪氣,人類是很難對付的。”
畢摩這樣說話有講究,如果羅地凱的父親活了過來,證明畢摩的功力了得,如果羅地凱的父親活不過來,證明由蛇引發的邪氣過於厲害,非人力可以克製,羅地凱父親的生命,不是人力所能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