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紅溫柔地對汐月說道:“難得你們回來,我讓人準備了早餐,你們吃過早餐再去吧,再說了,現在還早,那福星藥堂還沒開門呢。”
劉星想了想,覺得楊景紅所言不無道理,於是便對汐月說道:“你不是餓了嗎?剛好你紅姐給你準備了早餐,我們吃點東西再去吧。”汐月點了點頭,溫順得像個小貓,跟在劉星的身後。
劉星看著汐月這個樣子,不禁笑了笑。一旁的楊景紅不解地問道:“相公,你笑什麼呢?”劉星低聲說道:“嗬嗬,沒事,之前這小丫頭沒事就老懟我,現在這樣也好,乖巧得像個小貓,隻是這樣的汐月我一下子還不太適應。”
楊景紅白了他一眼,低聲說道:“那你是希望汐月儘快變好了接著懟你呢?還是像現在這麼乖巧地跟著你呢?”劉星尷尬地說道:“那我當然是希望她又好又乖巧啦,哈哈。”
楊景紅笑著說道:“那就願相公你夢想成真吧,反正我還是喜歡她之前的樣子。”
劉星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呀?她現在多乖巧多可愛呀,是不是呀汐月。”劉星說著還看了看一旁的汐月。
汐月紅著臉,低聲說了一句:“我…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楊景紅說道:“我是希望汐月還能像以前那樣,能管管你,省得你在外麵亂來。”劉星委屈地道:“娘子,我何時亂來過?”楊景紅瞥了他一眼,說道:“行了,趕緊洗手吃飯吧。”
一時間,屋內的氛圍在這你來我往的對話中顯得有些微妙。楊景紅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往昔汐月狀態的懷念,以及對劉星行為的某種期許與約束。
劉星的委屈申辯,汐月的懵懂紅臉,都為這看似平常的場景增添了幾分複雜的情緒色彩。而此刻,洗手吃飯的指令仿佛暫時終止了這場小小的爭論,將幾人的注意力引向即將開始的用餐時刻。
劉星和汐月洗好手以後,領著汐月坐下。劉星問正忙著盛飯的楊景紅:“娘子,怎麼沒看見兩位爹爹呀?”
楊景紅端過來一碗飯遞給了汐月,說道:“公公和父親忙的比較晚,他們此刻還在休息呢。”
劉星皺了皺眉說道:“兩位爹爹年齡大了,在酒樓做事會不會太累了?大廚找好了嗎?還是嶽父親自下廚嗎?”
楊景紅又遞給劉星一碗米飯,她自己盛了一碗,然後坐下來,對著汐月說:“汐月吃呀,彆愣著。”說著,給汐月夾了一些菜。汐月點了點頭,低聲說了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