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怎麼回事兒?王景隆這個家夥怎麼就中招了?這個金允珍......”
被係統突如其來的提示音嚇了一跳的許少傑,一時間還有些摸不著頭腦,隻是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奉天可能是要出事了。
至於這個金允珍,許少傑總是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
“千凝!溪兒!”
許少傑放下手中的書本,站起身來對著門外呼喊道。
“主公,屬下在。”
韓千凝聽見許少傑的聲音,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計,一路小跑的來到許少傑的麵前。
“千凝,你可記得......奉天有個叫金允珍的女子?”
許少傑隻是隱隱約約記得,這個金允珍似乎來自錦衣六扇門的奏報之中。
“回稟主公,屬下記得,這個金允珍乃是奉天城近來名聲大噪的新羅舞姬,前些時日奉天錦衣衛傳回密報,說此女子似乎與新羅皇室交往密諜,依主公吩咐,屬下已經傳令下去,命人加派人手盯緊此人了。”
韓千凝作為如今長隨許少傑身邊的錦衣衛之一,自然是要對於這些情報了如指掌的。
這也就是為何,明明韓千凝和尹溪兒的職級並不高,武藝也並不是錦衣六扇門之中最優秀的,卻能夠常年身在侯爵府中的原因。
許少傑除了看重她們兩個女子的身份,更方便保護府中的女眷之外,韓千凝和尹溪兒這種辦事的能力,也是許少傑最為看重的一點。
就像是許少傑前世,那些頗有身價的大老板身邊的貼身秘書一樣。
“恩......我記起來了,今日可有奉天傳回的密報。”
許少傑經過韓千凝的提示,也終於算是想起了這個金允珍的情報。
確實是從奉天傳回了密諜,說數月前從新羅來了一批新羅舞姬。
隻不過,因為這新羅小國物產貧瘠,向來都是以這些新羅舞姬為這小國的主要經濟來源,之前也有彆的地麵上到訪過新羅的舞團。
所以,對此許少傑並未太過上心,隻是傳令命奉天錦衣六扇門多加注意,便沒有再去管他。
許少傑手下有這麼多的地盤,雖然有不少的能人異士相助,卻也是事務繁多,不堪其擾,對於這種奉天城來了一夥新羅舞姬的小事,自然是不會去投入太多精力的。
若是真的事無巨細,都需要許少傑自己去投入百分百的精力,那彆說現在的半壁江山了,就一個小小的金城都夠許少傑自己一個人忙活的了。
“回稟主公,奉天城隻是例行報告,並無有什麼異動,這群新羅舞姬也隻是照常表演,偶爾會接觸一些富商和世家,也都已經被監視起來了。”
韓千凝一邊說著,一邊為許少傑倒了一杯新的熱茶。
“隻是密報中提到,這夥新羅舞姬的領頭人,是一個皇朝商人,是個中年男人,荊州梁州一帶的口音。”
“恩?皇朝商人?”
聽到這裡,許少傑的腦中瞬間響起了警覺的鬨鐘。
直覺告訴許少傑,這個皇朝商人,以及金允珍和被金允珍迷成智障的王景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而這個聯係,很有可能會發生對自己十分不利的狀況。
“千凝,你立刻派人以最快的速度傳書給奉天,命奉天錦衣衛密諜不惜一切代價,查清這個皇朝商人的真實身份,我要事無巨細的全都知道。”
察覺到一絲絲不對的許少傑,轉身對著韓千凝下令道。
小心是的萬年船,尤其是如今雲州集團這一艘巨大的戰船。
更何況,奉天還是雲州的大城,在北平出了薛康的事情之後,許少傑對於雲州腹地的穩定可謂是十分的重視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