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緊急,陳最隻是問及任務如何做、與之進來有何相熟之人、出去後的相關軌跡。
問完這些話後,將劍收回,用劍柄把她敲暈,看著褚焱道:“你傷還未好,我先去探探外麵。”
隨後俯身將開始那人的衣服脫下,又將腰間的儲物袋拿出,將原有的神識剝離,快速認主。
褚焱見此立馬轉身,知道這是現下最妥當的方法,輕聲道:“萬事小心。”
陳最換上黑衣,不僅將周身打扮與李鶯相差無幾後,還將眉眼也改了些。
還得多虧原先在宗門中見過許多人,她多多少少也學會一些,隻是現在才第一次嘗試。
做好這一切後,她把人放到角落處,才將令牌掛在腰間。
想了想,還是將地牢旁邊的血池之事告知。
又見褚焱身上一個儲物袋也沒有,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儲物袋,再放有一些靈石和丹藥。
隻是可惜她沒有多餘的劍,隨後她想起什麼,關鍵時候,有刀也一樣,遂將幾月前從秘境中收獲的那把大刀拿出。
最後從才係上的儲物袋取出原本屬於他的丹藥,將這些遞給他道:“記得出去還我!”
說完這些,陳最又和袖中的小葵商量一番,保證三天後一定會來接它。
才將它取出鄭重的交到對方手中,道:“這是我的契約夥伴,這段距離傳遞消息應當沒有什麼問題。”
最後將修為壓製練氣三層,便立馬朝著石門走去。
褚焱沉默的接過,看著手中黑金相間的鼠點點頭,立馬朝著原來的位置躺下。
直到石門關閉後,手指微不可見的動了動。
那日剛離開小劍峰,族中便派人讓他回去,他原本不想回去,但帶來的消息居然是他爹褚向榮想將那個小妾扶正。
這怎能讓他不氣憤,娘親生下他不久便去世。
也是這之後,在外遊曆的祖父時不時便回到族中,可以說他是在祖父的教導下長大。
年幼時,他也曾渴望父親的愛,但經過一些事後,也逐漸明白父親是不喜自己的。
但身邊的侍從卻是娘親留下的,時不時會講述娘親的故事。
隻是上次回去後,從小便在身邊的侍從全部沒有蹤跡。
他一打聽,才知道被那名小妾有身契的全部發賣了出去,沒有的全部趕出家門。
當場便召開族會。
他是老祖親認的褚家少主,自然有相應的權利。
更何況還是單靈根的資質,族中大半人都站在這邊,故在父親與那位小妾大婚當日,便送出一份大禮。
下半夜便將原來的一些侍從找回,帶來的消息讓他等不及第二日的好戲便離開。
隻是在一路調查中,被人察覺到蹤跡,也將計就計,便被關在這裡。
褚焱用了很長的時間,身體才漸漸恢複一絲靈力,算了算時間,被困在此地已有一個多月。
這邊,陳最按照開始那人的回答,離開石室後,在一旁的石壁上輕輕劃上一橫,隨後朝著另一間走去。
聽李鶯所說,他們修為低的侍從隻能在上麵十五層走動,
陳最一層層走過,發現一半都是修士被困在此地。
想著這個地方走之前怎麼也要毀掉,隻是僅靠他們二人當然不夠。
若是讓他們現在醒來,怕是時間也來不及解釋。
看著手中的丹藥,她開始讓小葵聞了,發現就是一些常見的靈草做成。
作用就是昏厥補血,索性將原本的一顆丹藥分成兩份給他們喂下。
至於血液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