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番引誘後,何梨才將她們帶入後方的空房間,讓專門的人教導。
在陳最的努力下,下午成功的被淘汰。
沒辦法,沒接觸過舞的她來講,沒讓教舞之人察覺都已經是努力的成果。
再說落選也是一件好事。
要是她真被選上,晚上在眾人麵前,難保不會看出她在掩藏修為。
何況今日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知曉怎樣來此,附近的形勢也被摸清。
隨著晚上的降臨,最終人選也已經確定,剩下落選之人也被原路送回。
陳最一路還在想,若是自小便被養在黑暗中,見過自以為的“光亮”,這樣的落差她們受的了嗎?
回到院中的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看向身旁的人中都帶有一絲勝負欲和暗暗的警惕。
這次隻能一人勝出,那下一次若是隻能一人活著呢?
這個想法在她們腦中劃過。
但也隻是默不作聲的回到房中修煉,因為隻要修為達到,便能立即出去。
陳最則是回到房間,先是準備畫符的事宜,若是有隔音陣法便好了,也不怕畫符失敗產生的聲音。
看來還是得多準備些東西,不然每當關鍵時候急用時,又總是沒有。
想到這點,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反思了一下。
當初在景東城沒有將秘境中的東西換掉,還能有理由,就算時隔三月,秘境的消息在當時也算熱議紛紛。
不想引起注意這點沒什麼
可為何來到滕水城的第一日,沒有補充丹藥這些的缺少,不僅如此,第二日看見熱鬨也緊跟而去。
當時還想著後麵去春花樓,若是當時去店鋪添上一些丹藥這些,現在也不至於如此被動。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沒有意識到,修仙界什麼時候都可能卷入事端,太容易鬆懈。
陳最想清楚這點後,周身的氣息又凝實幾分。
當然這一晚她都沒有再出去,至少也要等畫出幾張符,有保障一些才探。
不然一出去就碰上築基修士,沒有保命的東西,那豈不是玩完。
隻是她辛辛苦苦畫了很久,直至下半夜才成功。
實在此符耗費的靈力太多,以她目前的修為一次也隻能畫一張。
難怪有價無市。
清晨,陳最看著眼前的兩張靈符,不知是該驚喜,還是氣笑。
一夜未睡,隻畫出來兩張。
她都感覺還未好的傷勢又加重了。
兩天沒合眼,再加上原本便受傷,白日裡便沒再出去,待在屋內恢複傷勢。
直至夜晚降臨才從修煉中醒來。
今晚鬥獸場那處人多,雖說周圍守衛也會比昨日多,但卻是一個渾水摸魚的好時機。
神識掃過石園中的五人,都在修煉中,為了此處不出什麼意外,陳最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玉盒。
裡麵是株一階昏昏草,讓練氣三層的她們睡上一晚還是沒問題。
來到石院中,將她們的窗戶打開一絲縫隙,很快屋內的人便暈倒在床上。
見此,她才將靈草收回,轉身朝外走去。
在通道中換上一身紅衣後,將麵紗也換成紅色,也不知這什麼地方,無論是侍從還是管事,都是一襲紅衣。
來到昨日的那條左側通道,此時的出口處石門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