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將開始的酒壇拿出一半,隨後將一張靈符貼在上方,指著身後的方向道:“將這些放在第七層,離過道最近的那間石室。”
一些人看見那張靈符,嘴角一抽,難怪會讓他們聚集在一起。
這爆破符的威力他們也是有所聽聞。
若是直麵此符,在沒有防禦法器的保護下,練氣十層修士僅靠靈力都抵抗不了衝擊。
可見傷害有多大。
胡生忍不住出聲道:“恩人,你確定這符到時候不會讓我們傷上加傷?”
陳最忽略掉這個稱呼。
開始她也考慮過這事,但是地牢所吸引來的人,不得不小瞧。
她看向麵前的眾人,一些人臉上也透露著懷疑,直接將一旁昏迷的黃慶搖醒。
“告訴他們,外麵有多少人,最高修為是什麼?”
說完這番話,陳最便往最下方的那層走去,沒再管身後眾人。
言儘於此,當然有更好的方法。
那便是不帶他們,她早就一個人出去了。
說完朝著原先最後一層的石室走去,隻是在半途便看見原本隻待在最下層的菌絲,有朝上移動的趨勢。
本打算在下方用一張爆破符的想法瞬間收起,來不及了。
陳最回到大廳,將地上的酒壇收起,對著眾人道:“快走,
聞言,一旁的黃慶掙紮著起身,快速朝上方走去。
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見他這般模樣,也紛紛往上方趕去。
陳最趁此朝褚焱道:“星月樓有宗門的安師兄在,出去後不要等我,你背後有需要保護的人。”
褚焱回頭看了她一眼,抿抿唇道:“小心。”
陳最點點頭,將門外的陣法打開後,看著眾人快速離開。
她則來到第二層的那道走廊,也就是當初上來的那道石門處。
石門打開後,一階階石梯出現在眼前,她快速來到石室下方。
既然最下層不好動手,那便動這邊的血池吧。
雖說那人很重要,但看這布置,以及那兩人言辭裡都沒有對這邊的描述,這邊肯定更加重要。
將一壇壇密封的好酒放在此處與地牢相接這邊。
陳最之所以沒有放在對麵布滿青苔的那麵石壁,也是有所考量。
萬一將血陣的防禦陣法以及那麵牆破壞,豈不是血池的血水都要彙入千葉湖。
放好後,將靈符貼在上方有一段距離的牆上,保證波及範圍夠得上酒壇便好。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離太遠她激活不了。
肩上的小葵見此遲疑問道:“姐姐,我們等會兒出去不會撞見來人嗎?”
陳最一邊往上,一邊回道:“會,所以等下用白朵趕路。”
聽完這個回答,小葵連忙從肩膀上下來,回到袖中抓緊衣袖。
那法器在空中都飛那麼快,等會兒在地道中怕是刹不住的。
很快她腳下踩著白朵,為了防止半路白朵罷工,便又在中樞位置放入一塊中品靈石。
在身後石門半開之際,激活了下方的靈符。
很快後方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砰砰聲,此時的她正好飛出地牢。
不過地牢的陣法也發揮作用,地道上方石壁也隻是隱隱有裂紋,雖也有所波及,也隻是被淋上一聲灰。
在離開地牢前,陳最還眼尖的瞧見最下方幾層已經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