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總,我跟你說,這個霸王彆姬可是金善園的招牌菜,我來了那麼多回,愣是一次沒舍得點,今兒是遇到您了,這才舍得,您可得好好嘗嘗!”楊解放喝得臉通紅,情緒高漲。
“楊總,聽你這麼說,那我可得好好嘗嘗了!”秦飛笑著說。
“飛總,我老楊小地方來的,可要說佩服的人,那也沒幾個,一隻手肯定數的過來。”楊解放坐到秦飛身邊,“你算一個!”
“楊總心情這麼好,看來二位是談成了。”包廂門被推開,司理理端著酒杯走了進來。
再見司理理,她換了一身紅色旗袍,套著黑色貂皮坎肩,身段妖嬈如蛇,紅唇鮮豔如血。
“哎呀,理理你來啦,我真要謝謝你。”楊解放見到司理理,立刻起身,“多謝你介紹飛總給我認識,飛總神人呐!”
“楊總,不必客氣,金善園本來就是交朋友的地方,二位能成好朋友,我很高興。”司理理舉起酒杯和楊解放碰了一下,看向還在坐著的秦飛,目光深邃,“飛總,祝賀你!”
“老板娘,客氣。”秦飛舉起酒杯回應,抿了一口。
“二位吃好喝好,我去其他包廂轉轉。”司理理說完,禮貌轉身走了。
包廂門關上後,楊解放回到秦飛身邊坐下。
“飛總,我跟你講,這個理理姑娘可了不得,黃河路上這麼多家開飯店的,她是獨一份!”
“哦,這話怎麼說?”
“金善園以前不叫金善園,是叫金鳳凰,後來那個金鳳凰老板娘不知道咋的就消失了,然後就理理姑娘接手了,她改名金善園重新裝修以後開業,開業那天,我聽說來了好多大人物,嚇都能嚇死人的大人物!”
“這麼厲害的?”秦飛笑笑。
“何止是厲害,一個姑娘家,要不是有通天的本事,能請來那麼多大人物鎮場子?自打這金善園一開,黃河路鑽門路的人都到這兒來!”楊解放越說越來勁,“飛總你不知道,金善園不是隻有八十八張桌子,而是八十九張!”
“八十九張?還有一張在哪兒?”秦飛很是配合地問。
“在那兒。”楊解放抬手指了指天花板,“三樓是老板娘理理住的地方,那張桌子就是那兒。”楊解放扭頭看了一眼包廂門,跟著湊到秦飛耳邊小聲說,“我聽說啊,那張說是桌子,其實是床!”
“床?”秦飛很快明白了楊解放真正的意思。
“是,這麼漂亮一個姑娘,背後能沒有男人?”楊解放煞有其事地小聲說,“黃河路想上那張‘桌子’的男人能排到進賢路去,可又有誰能有那個本事!”
“就理理姑娘那身段,能把男人絞死!”
秦飛哭笑不得,男人是這樣的,喝多了閒聊,話題永遠是少不了女人和下三路的。
“飛總,那就這麼說好,我明天早上在火車站等你!”臨近九點,楊解放才醉醺醺告辭。
秦飛沒有走,他叫服務員上了一壺茶,邊喝邊等。
果然,楊解放走後不到十分鐘,司理理出現了。
“飛總這是專門在等我?”司理理進門拉了把椅子坐下,開口問。
“你來了,那自然就是專門等你。”秦飛笑了笑,“我原本是想喝點茶醒醒酒再走。”說完,秦飛的目光毫不避諱地在司理理妖嬈的身子上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