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
“彭總,您可千萬彆叫我楊總,跟您比不敢當,不是,是我壓根沒法跟您比。”楊宏遠走進包廂,對彭誌遠的盛情有些不好意思。
“哪裡的話,楊總這麼年輕,未來不可限量!”彭誌遠毫不吝嗇誇張說,“快請坐!”
要換到以前,他是絕不會這樣費力氣去誇誰,畢竟誰跟他一比都是垃圾。
可今時不同往日,他手下這麼大的產業,也是時候大度有涵養一些。
“楊總是杭州那邊的?”彭誌遠一邊給楊宏遠倒茶一邊問。
“彭總,您真是神通廣大,這都能猜到。”楊宏遠表現得很驚訝。
“我還真猜中了,哈哈。”彭誌遠大笑說,“杭州山好水好養人,你一看,就是那好地方養出來的。”
“嗬嗬,彭總,您再這麼誇,我真不好意思了。”
“這不叫誇,這是實話。”
恭維閒聊一陣,菜上齊,彭誌遠給兩人酒杯都倒滿了酒。
“楊總,彆的先不談,你能給我彭誌遠這個麵子,今天過來,我敬你!”彭誌遠率先舉杯。
“彭總,是您給我麵子,不說了,都在酒裡。”楊宏遠很乾脆地一飲而儘。
“好!”彭誌遠拍手叫好,“我就喜歡楊總這樣的,爽快,痛快,我也乾了!”
包廂裡的氣氛一時間熱烈異常。
酒至微醺,也就到了該談正事的時候,否則以楊宏遠吃席坐小孩那桌的酒量,就該話都說不圓了。
“楊老弟,我也不想跟你來虛的,我跟秦飛不對付,我找你來,就是想拆他的台子。”彭誌遠毫不避諱,表情無比真誠,“但是,生意我也是真的想做,我保證,你不會吃虧,隻有賺。”
“彭總,我能問問,您為啥跟飛總這麼不對付嗎?”楊宏遠試探著問。
彭誌遠沉默了,表情開始不對勁。
“彭總,我這人嘴笨,您千萬彆介意”
“嗨,沒事,我倒不是不想跟你講,就是這事吧,說來話長。”彭誌遠擺了擺手,“跟你說個最近的,他搶了我的女人,你我同為男人,你說這梁子,夠不夠深?”
“嗬嗬。”楊宏遠冷笑一聲。
“楊總這是什麼意思?”彭誌遠明顯一愣。
“不是,彆誤會,彭總,我不是笑您,我是笑秦飛。”楊宏遠連忙解釋,“我是在笑,秦飛果然就是這樣一個蠻橫無理的人。”
“哦?”彭誌遠來了興致,“聽這意思,他也招惹你了?”
“豈止是招惹,他秦飛簡直就不是人!”楊宏遠憤憤說,“欺負我爸年紀大了腦子轉不過來,把我家廠子給黑了!”
“怎麼回事?”彭誌遠微微皺眉,跟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