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在電話亭那邊留意著的刀哥見秦飛被打,大喊了一聲,然後直衝過來,一股蠻力直接把趙真從秦飛身上拉開,跟著一拳就招呼過去。
但趙真動作更加敏捷,瞬間反應過來,抬手鉗住刀哥手腕,一個反轉,愣是把刀哥的右手給剪住了。
刀哥大驚,趙真看著塊頭不大,沒想到力氣這麼大,功夫更是實打實的硬。
他調整身體,正要反製,趙真一腳踹在了他腰上,好像車頭撞了過來,直接給他撞飛了。
論打架,刀哥還沒服過誰,他哪裡能咽的下這口窩囊氣,爬起來就朝趙真猛撲,這次他調整了策略,仗著自己塊頭更大,硬挨了趙真一拳,然後死死抱住趙真的腰,將他撲倒,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
站前廣場人很多,很快一堆人圍了過來看熱鬨。
秦飛暈暈呼呼從地上坐起來,看到的是刀哥把趙真給撲倒的畫麵。
他覺得腦子疼,不僅僅是物理上的疼。
趙真今天的作為驗證了一句話,偏見和無知相比,離真理更遠。
秦飛爬了起來,想要去把倆人拉開,大聲喊了幾句,毫無作用。
倆人似乎都打出氣來了,不把對方打服是不會罷休的。
幸好這時候火車站派出所的民警趕了過來,把倆人給分開了。
“說說吧,為什麼打架?”派出所調解室,負責處理的是一位老民警,看著五十來歲,一看經驗就很豐富,他掃了三人一眼,目光最終落在趙真身上。
“是他先動手的,不少人看見了,你可以找人問”
“怎麼辦案用不著你來教。”老民警打斷刀哥,瞪了他一眼,然後看向趙真,“是你先動手的?”
“是。”趙真依舊站的筆直,直截了當承認。
“警官,是誤會,我們認識,都是朋友,一句話沒說好,鬨著玩的。”秦飛賠著笑說。
“鬨著玩的?”老民警皺了皺眉,“有這麼鬨著玩的,往死裡打?”
“脾氣上來了,就沒收住手,真沒事,我們自己處理就行,你們也挺忙的,就不麻煩你們了。”秦飛說。
“他說的,你們倆認嗎?”老民警看向趙真和刀哥。
“嗯。”刀哥很不情願點了點頭。
趙真斜睨了一眼秦飛,沒有說話。
“既然你們是朋友,那這事就這樣,你們自己處理,該道歉道歉,該去醫院去醫院,以後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從派出所出來,刀哥一臉怨懟,趙真一臉孤傲,秦飛是裡外不是人。
“拿著,去醫院看看。”趙真從兜裡掏出一疊鈔票,塞進刀哥懷裡,然後掃了一眼秦飛,直接大步流星走了。
“草,你有病吧”刀哥再次怒火中燒,想要追上趙真講道理,秦飛給他拉住了。
“刀哥,算了。”秦飛說,“給我點麵子,他畢竟是思思的親哥哥。”
“小秦,就是親爹也不能這樣吧。”刀哥氣呼呼喊,“什麼意思,揍我一頓不夠,還拿錢罵人是吧!老子缺他這點錢嗎!”刀哥把錢給摔在了地上。
“你感覺咋樣,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彆整出內傷了。”秦飛蹲下把錢給撿了起來,“今兒這事”
“小秦,彆說了,咱們是兄弟,我還能怪你不成。”刀哥擺了擺手,“算了,就當看思思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