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給毛蛋喂了點外婆的供品，再加上加持兩次陽氣，強行鎮壓著那些黑氣。
然後問清楚了毛蛋那個財神廟的位置，給馮偉打了個電話，現在就殺上門去。
烈陽部裡壓根沒有毛蛋的資料，有也隻是簡單的備案，因為上次的群演裡有毛蛋，更多的就沒有了。
但溫言看過毛蛋閨女的資料，裡麵有記錄跟毛蛋有關的東西，毛蛋的閨女，那位如今已經八十歲的老太太，壓根不記得她父親叫什麼。
這隻是我今天剛追查到，我猜，除了這兩起案子之外，肯定還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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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馮偉一路出了冥途，來到了郡城北邊的小城市郊區。
那牌匾上的字，還真的不一樣了。
至於殺人，更不可能，太冤枉了，我從來不殺人。
那些家夥彆說害人了，吃人都敢去乾！
彆說他了，烈陽部裡竟然都沒有記載。
至於駱越郡的事，我前幾天在其他家夥那聽說過。
隻記得小的時候，彆人就告訴她，她父親剛生下她，就被拉去參軍，戰死的時候才十九歲，還是虛歲，而且，還是以對立麵的身份戰死的。
“大佬，事情不是這樣子算的……”
“哦，那意思是你知道嘍？”
這一次，毛蛋上香，溫言就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溫言看了看一旁的童姒，童姒也是一臉意外，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證明這鬼財神所言非虛。
要是隻有一個放貸的鬼財神，事情就是單純的異類搞事情，弄死了拉倒。
你可彆跟我扯那麼多，以為我會按照烈陽部的規矩來。
溫言靜靜的聽著，心裡倒是對眼前這個鬼財神的話，信了一半，起碼還有彆的鬼財神這條，結合提示來判斷，應該是真的。
他們自己答應的，還不上就會拿鬼體來還。
“敬香的時候，會有變化。”一旁的毛蛋，立刻補了句。
他會一點一點勾引著陰屬之物，一點一點墮落，最終付出自己的一切。
溫言覺得，這事大了。
“我來吧，我來試試。”
溫言掌中漸漸發力，鬼財神連忙道。
似乎是一個新出道的家夥，不守規矩，太過高調，太猖狂了。
隻是這財貨，是需要還的。
那家夥覺得賭鬼、惡鬼之類的家夥，魂體不夠純淨，價值低。
邪魔外道，還想在這忽悠我？
“大佬，手下留情！”那張臉一臉驚慌，連連求饒。
我這也是為了社會平穩，掃平不安定因素。
“……”鬼財神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他直接說壓根沒聽過那邊有什麼事不得了。
那些賭鬼消失了，本地的治安都會好不少，烈陽部的人都能少辛苦點。
被溫言捏在手裡的鬼財神，都快嚇尿了。
現在關中郡阿飄圈子裡，惹誰都彆惹那個叫溫言的。
要是你實在著急，我也可以好心幫你傳個話。
這邊宗族觀念雖然沒南武郡那麼強，可村子內部，在對外的時候，那也是很團結的。
“兩清了。”
“一個謹慎的，能活得久的鬼財神，要遵循的第一準則是，從不找活人放貸。”
基本就是一個共識。
真的，我連普通阿飄都沒坑過。
若是違反了，那就以他的魂體為代價。
我敢當著財神爺的麵發誓！真的跟我沒關係！”
化作鬼財神之後，弄到的魂體，就能去其他家夥那交易，換成提升自己的東西。”
鬼財神有點發愣，不太明白溫言這什麼意思。
這鬼財神歪理倒是不少，乍一聽，好像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辦事的工作人員，不會死扣著規矩，跟當地村大隊的人翻臉，一是沒必要，二是把人都給得罪死了，以後還乾不乾活了？
“大佬，真的，真的啊，我真沒竊取香火。
她的前半生，就深受身份的困擾。
還有一些阿飄，因為表現突出，竟然被烈陽部招募了。
“拘靈當你有授籙的時候，你的力量，可以壓製一部分沒有肉身的異類。”
他死都不怕，還怕什麼敬香。
他進入其中，拿起供桌上的香，點了一炷插在香爐裡。
“兩清了？”
“夠不夠？”
朱王爺都不敢沒事乾了一口氣召集上萬的阿飄。
就算是阿飄，那我也是隻給賭鬼、惡鬼之類的家夥放貸。
“有東西來了！”童姒提醒了一句。
然後就見溫言在兜裡摸了摸，摸出來十幾張高品質的真紙錢。
那家夥覺得活人的靈魂價值更高，所以，去勾引活人獻上靈魂。
“誤會，誤會啊。
他們要是有兒女後代在的話，他們甚至敢把自己還活著的妻兒老小都給賭了。
我真沒竊香火，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竊財神香火啊。
溫言一躍而起，陽氣驟然爆發，充斥整個小廟的每一個角落，他的一隻手，捏住了神像臉上的黑氣，如同勾住了一縷縷黑線一樣，將其強行從上麵抓了下來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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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抬起頭，看到神像麵龐上浮現出的黑煙時，眼前就出現了提示。
溫言讓馮偉他們在遠處等著，他自己邁步走向了那座小廟。
溫言眉頭微蹙，意思是鬼財神竟然有不止一個？
而且聽這口氣，竟然還是已經成規模，成氣候了。
如今毛蛋下定決心，寧願一死，也要來告密，請溫言去完成她閨女最後的願望。
溫言看了看，小廟是兩年半之前建立的，出資人是一個老人，當年出去打拚，如今年老了，快不行了，想要落葉歸根。
我可從來沒害過人啊。”
我這說起來，都算是立功了！”
溫言琢磨了琢磨，轉身離開小廟，重新問了問毛蛋，毛蛋說他就是正常上香，正常祭拜。
再加上廟裡祭拜的是諸如財神、本地的土地之類的神隻，一般情況的確不會卡審批。
所以就出資給建了小廟，順便還給村裡修了段路，再加上兩座小橋。
早些年的時候，就曾經鬨過出，剛下葬的人，火葬場二半夜來人給挖出來拉去燒了，一下子把家屬給刺激到紅了眼，結果就是死了四個，死刑了倆。
溫言捏著鬼財神，走到外麵，抬頭看了一眼。
那些賭鬼，你是不知道，都是禍害。
“大佬，我可真沒壞規矩，從來沒受過活人香，也沒坑過活人。
那裡非常熱鬨，一年人流量上億人次，你一定會非常喜歡。”
“先說說，你怎麼變成鬼財神的吧，你可彆說，這也不能說，你活著的時候，要是不知道方法，怎麼提前給自己蓋了座小廟的。”
溫言拿出手機，看了看這個財神廟的位置，查到了審批資料。
“鬼財神。”
“彆……彆，大佬，你不信你自己看，看看牌匾上寫的什麼。”
我活著的時候，見過阿飄，所以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來的，沒想到是真的。
這可都是實打實的好處，做不得假的。
因為不是一個兩個阿飄得到好處了。
神像裝臟的時候，將自身的幾樣東西裝進去，死後魂體作為代價，就會化作鬼財神。
我來的時候，這裡就是鬼財神廟，我也隻受阿飄的香火。
就算是真的小神，被如此踩踏，也是永世不得翻身的結局，還不如死了痛快。
“臨時能力拘靈。”
輕煙彌漫而上的時候，繚繞到那神像的麵龐上，漸漸的，像是幻化出一副新的麵孔。
一個放高利貸的，步步引誘，引著人墮入深淵，最後把還不起債的賭狗拉去噶腰子了，竟然還敢說自己是為社會穩定做出了貢獻。
今天晚上，就會極其專業的阿飄，在那裡給你挖好位置。”
先立廟，小財神廟，難度不高，搞定的本地人基本不會有大問題。
本地村子的幾個大隊，溫言當年都來過，大概知道這裡麵是怎麼操作的，也知道這種最基層的地方，死按規矩，一點不變通，那什麼事也彆想乾成了。
鬼財神嚇的麵目顫抖，差點連臉型都沒法維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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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那黑氣不斷變化，化作了一團黑氣，黑氣上長了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