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龐大的力量,再加上萬眾一心,誰也無法阻攔現在發生的事情了。
那個共識,化作了實質化的規則。
一行行血色的大字,在黑色的石碑後麵浮現。
“一,不傷無辜者。
二,大不義者,人人皆可殺之,殺之無罪。
三,違反約定者,必遭反噬。
四,當討伐者彙聚到一定數量時,不死。
五,反抗迫害的種子,永不消散。
六……”
密密麻麻,一條一條像是用鮮血書寫,字跡看起來都不是很規整的大字,浮現在石碑背麵。
而石碑的正麵,三個燃燒著赤金色火焰的血色大字,緩緩浮現。
“伐不義。”
同一時間,溫言眼前也跳出來了提示。
“獲得臨時第二職業,討伐者。”
“討伐者,特定條件下的非永久性固定職業。
可獲得此職業者,包括但不限於人、鬼、妖、魔、精、怪、神等。
任何滿足特定條件者,皆可在持續時間之內,獲得此職業。
獲得此職業者,可獲得一項或者多項加持。
包括但不限於負麵buff大幅度削弱,負麵情緒大幅度削弱,戰意提升,勇氣提升,意誌堅定,陰氣抗性提升,怨氣抗性提升,魔氣抗性提升,屍氣屍毒抗性提升,煞氣抗性提升,陽氣提升,陽氣親和提升,方向感提升,精力消耗削減,移動速度提升,不可溺水,靈魂堅韌提升抗性提升,陣營友好度提升等。”
“你開辟出了一個新的職業。
作為開辟者,你獲得稱號職業開辟者。
此稱號無需佩戴,擁有即有效。
獲得此稱號,你可以在擁有你開辟的職業時,擁有此職業的所有加持,且所有加持效果大幅度提升。
獲得永久性buff,開拓(開辟職業時的前置條件削減)
獲得永久性buff,開山怪(在你開辟的職業裡,獲得永久性聲望加持,獲得同職業之人帶來的負麵效果大幅度削減)”
“當前可同時生效的職業,2。
當前職業天敵,討伐者”
溫言看到提示,便開始感受到,全身的力量開始被全方位的加強。
他看到討伐者職業的那些加持,就有些眼熟,再看看,就發現加持幾乎全部都來自於他。
而他此刻也獲得了討伐者職業,便獲得了加持,身為開辟者,他就不是一項或者幾項,而是全部的加持。
當額外的全部加持,與他本身的力量,都重疊的時候。
看起來似乎隻是“提升”,可他所有的力量的上限,所有能力的上限,都開始提升了。
一連串的提示,接連出現。
“烈陽,獲得額外的臨時進度10,73”
“解厄水官籙,獲得額外的臨時進度13,當前進度67”
“我是你爹,獲得額外的臨時進度19,當前進度38”
溫言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提示,一口氣跟刷屏似的出現,他才剛看完前麵的內容,來不及多看,就立刻被刷了過去。
而這些都是出現提示的,還有沒有提示的。
比如,他的陽氣開始大幅度攀升,他的血肉力量,開始大幅度提升,他的新道,都在大幅度提升……
此刻,他也沒功夫去慢慢看了。
他抬起頭,看向那亡魂長河,看向那些亡魂,他們所有的力量,都用來具現這具石碑了。
溫言來到石碑後麵,看到上麵開始出現他的名字時,他伸出手,抹去了自己的名字。
他覺得受之有愧,要麼都留,要麼就都不要留了,既然是討伐者,那就不需要具體的名字了,大家都一樣。
看著那些力量已經徹底耗儘的亡魂,溫言一手扶著石碑,一手看向他們。
一點火光,開始在那些足以壓滅火焰的長河裡點燃,所有的亡魂身上,都浮現出了一絲赤金色的火焰。
他們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但是此刻,他們卻有了一個新的職業,這一刻,所有的亡魂,都是討伐者。
溫言轉身向著遠方望去,大地在震顫,地下的祭壇已經緩緩升起。
血色的光柱,就是鮮明的仇恨道標,那祭壇之上,老板的身影,也在那裡出現。
隻是獲得了一部分力量,遠遠不足以他完成究極進階,但他的氣勢,在當前版本之下,已經非常強了。
溫言看著他的身影,咧著嘴笑了起來。
敢出現在他麵前,敢被他看到……
他的提示,最大的限製,就是得被他看到,隻是不太確定,這個看到到底怎麼算才對。
就像是那個交點,必須是同時看到交點裡的兩個世界,才會出現提示。
但這麼多次,唯有一點,他是非常確定的,他親眼看到對方,那就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他還沒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便率先收到了警報。
“正在被鑒定,信息開始泄露。
當前狀態,豁免程度大幅度提高。
當前可泄露比例,101novel.com。”
那祭壇上,暴怒的老板,此刻隻能親自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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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幾乎從來不在人前動用能力,甚至很少見到彆人,尤其是類似老孟這樣的存在,他是更不可能出現在對方的視野範圍。
因為他也是類似的人,他身為大老板,自然是不可能沒有相關的能力。
他現在親眼看到溫言,看著溫言身上燃燒著赤金色的火焰,才明白他獲得的信息,到底差了多少。
可能那些信息本來就是放在保密級彆不高的地方,專門用來糊弄可能會來窺視這些情報的人。
眼前的溫言,陽氣奔湧,太過濃烈的陽氣,混雜著他都無法鑒定出來的力量,變成了赤金色的火焰。
這怎麼可能跟情報裡說的一樣?!
上一次,在那扭曲的鏈接之中,隔空對視了一眼,他就從溫言身上看到了他一直在找的東西。
他發現溫言身上有稱號,隻是上次的時間太短了,隔空看不出來什麼。
隻能發現溫言身上有倆稱號,更深的地方,鑒彆不出來,聯係便斷了。
他一直想要獲取職業者的稱號,但這麼久了,隻見到過兩個人有。
一個是很早的時候,他剛剛繼承了如今的職業,在神州的邊境之外,遠遠的看到神州有一個人,有一個稱號。
第二次,是時隔三年之後,在南洋見到的一個歐羅巴人,但那個人地位太高,他不敢有什麼想法。
後來主動出去浪,主動見人的次數越來越少,就再也沒有見過有人擁有稱號。
他也曾安排手下,暗中搜集過信息,也沒什麼結果。
他能確定的是,職業稱號,是比職業者的職業能力還要珍貴的東西。
如今親眼看到溫言,便施展能力,獲取溫言的相關的情報。
卻受到了極大的阻礙,鑒定的時候,就像是同一時間,對百萬亡魂施展了鑒定術,消耗指數級增長。
隻是兩秒鐘,原本根本沒有消耗的鑒定術,就讓他撐不住消耗了。
他隻看到了溫言身上有倆稱號,具體是什麼都鑒定不出來。
看到了溫言的心臟,在泵血的同時,也會泵出赤金色的火焰。
看到他呼吸的時候,都會有一些無法鑒定的力量,隨著他的呼吸,無聲無息的擴散,源源不斷的溢出,明明還在持續變強,卻似乎看不到什麼外在表現。
再看更多的時候,就被一座石碑擋了下來,被聯係在一起的百萬亡魂擋了下來。
那些亡魂單個來算,的確對他的鑒定術毫無抵抗之力。
但鑒定時獲取的信息,全部都是垃圾信息,越是無法抵擋,他能獲得的信息就越多,垃圾信息就越是龐大。
此刻卻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百多萬個,每個都有龐大的垃圾信息,近乎主動的迎上了他的鑒定術,一股腦的灌入到他的腦袋裡。
他隻是一個活人,哪裡能承受如此龐大的垃圾信息衝擊,不到兩秒鐘便是極限。
極其肮臟,極其沒有技術含量,但極為有效的手段。
老板麵色難看,腦子都是嗡嗡的,嘴巴裡都得到反饋,像是吃到了醬黃色的糊糊,身體都開始生出了反胃反應。
但是他已經來不及去思索這些了,因為他看到遠處的溫言,咧著嘴笑了起來,那笑容誇張到離這麼遠,他都能看出來溫言在笑。
然後,那種渾身不舒服,像是被人用頭發,摸過全身,全身的尺寸都被摸清楚的膈應感,開始出現。
他伸出手一彈,一枚新幣飛出,閃耀著金光,在他麵前翻轉,那種像是有蟲子在後背死角爬的毛骨悚然感,才隨之消散掉。
另一邊,溫言冷眼望著老板,看著眼前閃現出來的提示。
“典當。”
“最古老的職業之一,最常見的繼承方式,是血脈的傳承。
最初的時候,隻是以皮毛等東西換取食物或者藥材。
亦或者是,獵人出門之前,為了儘可能的獲取裝備,以抵押的形式,借走了一些武器,或者禦寒的皮毛。
當獵人死在外麵,被抵押的東西,便被迫歸屬給了最初的典當。
而典當也開始將自己手中越來越多,不需要或者過多的東西,從有需要的人手裡換取彆的東西。
隨著歲月流逝,漸漸的,典當這個職業,開始流行。
任何東西皆有價值,任何東西皆可典當。
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在典當這裡典當東西的時候。
典當可以收的東西,便開始越來越多。
漸漸的,有人來典當妻兒。
漸漸的,有人來典當身軀的一部分。
漸漸的,有人開始典當壽命。
漸漸的,有小國的君主,典當了自己的國家。
再漸漸的,有人開始典當職業能力。
當能典當的東西越來越多,失去了克製的典當,便注定走上瘋魔的道路。
一代又一代的典當,儘數橫死。”
“他為了防止被人看出來底細,在完成了初步的起步之後,一直深居簡出。
但是靠著手裡的獨門資源,他勾連了太多的人和勢力。
靠著典當,獲取了大量的壽數,大量各種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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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靈魂衝擊(可以以靈魂的力量,對對方的靈魂進行一次衝擊)
蟻力爆發(可以在一瞬間,舉起超出自身體重八倍以上的重量)
腎上腺素(可大量分泌腎上腺素,且降低過量腎上腺素帶來的負麵影響)
金屬塑性(入門版,可輕微改變以鐵為主要成分的金屬形狀,但隻能選擇三種)
思維加速(入門版,可將思維加速,但是加速期間,身體完全失去控製且會瘋狂燃燒能量)
神仙索(入門版,可控製繩索衝天而去,沿著繩索,可以攀爬到頂端)
獸語(入門版,可以和絕大部分哺乳動物進行簡單的交流)
分身(可以分化出一個毫無戰鬥力的實體分身,受到任何傷害都會消散)
標記(當做好一個標記的時候,下一次射擊必不脫靶)
燃金(可消耗屬於自身的財富,化為自身的力量)
金……”
大量的情報,唰唰唰的往下刷。
溫言剛看到這裡,還沒看到後麵呢,提示便開始閃爍。
閃爍的內容,都開始發生了變化,連續閃爍了幾次之後,便變了樣子。
“偽金。”
“來自於典當的特殊金幣,可以對一個人或者物完成遮掩或者偽裝。
讓除了極少數幾種特定的能力之外的一切鑒定、類鑒定等一切能力,無法窺視到真實。”
“提示無法完成。”
溫言眉頭微蹙,神色也愈發鄭重了起來。
他之前沒聽說過,也沒有任何眼前這個典當出手的記錄或者情報。
此刻連提示都被卡住了。
沒想到,這家夥身上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各種亂七八糟的能力,也太多了。
以至於,這家夥身上的能力列表都還沒刷完呢,就被對方打斷了。
最後的臨時能力,都還沒生成出來。
這還是溫言第一次注意到,生成臨時能力,可能也是需要時間的。
遇到了有針對性的能力,就可能會被卡住這個進度。
他以前的確沒遇到過,也沒注意到,平時都是看到的第一眼,就已經足夠了。
但詳細的提示出現的時候,會引起目標的注意,會被目標感知到,這個溫言倒是遇到過。
溫言懷疑,這家夥身上掛著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能力,是不是就是為了靠著垃圾能力拖延時間,來給他足夠的反應時間。
溫言輕吸一口氣,沒有臨時能力,他也沒有絲毫猶豫和恐懼。
從烈陽還是個臨時能力的時候,他就已經想明白了,所有的能力,都有可能會遭遇到各式各樣的情況,你能克製彆人,彆人自然也有可能針對你。
那時候,他就定下了利用烈陽,努力練拳,將自身能力之外的力量,不斷壯大的大方向。
不然的話,隨著能力越來越多,稱號增多,他為什麼還要借能力,一天苦修十幾個小時。
他從來就沒有動搖過。
現在,臨時能力生成被卡住了,他也沒什麼怕了。
回頭看了看跟著的百萬亡魂,溫言邁出一步,所有失去了力量,卻獲得了討伐者職業的亡魂,也跟著一起邁出一步。
腳步無聲,然而那神韻的共鳴,卻在霎那間化作一道波紋,橫掃開來。
波紋衝擊而過,遠處衝天的血色光柱,便像是供電不穩的探照燈一樣,開始閃爍了起來。
腳步落地,再次衝擊而過,力量比之前更強。
血色的光柱開始崩散,火焰長河,彙聚成的龐大陽氣,將原本的陰氣長河,如同化作了一條火河,一根巨大的火焰之槍,溫言就是那個槍頭。
再次邁出一步,所有的血色光柱煙消雲散,交點都開始了閃爍。
在溫言眼裡,就隻剩下老板自己,頭上飄著一個血色的標記,非常的顯眼。
老板麵沉似水,看著那些亡魂竟然沒有消散,他輕吸一口氣,彈出一枚金幣。
然後他輕吸一口氣,猛的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咆哮。
金幣尚未落地,便在半空中消散的無影無蹤,而那咆哮聲,化作無聲的波紋,橫掃開來。
溫言站在原地,硬抗了波紋橫掃,隻覺得眉心微微跳動,便再無彆的感覺了。
而身後的亡魂,便像是被一道聚合的衝擊衝刷過,密密麻麻的亡魂群,驟然空出來一道七八米寬,綿延二三百米長的空白地帶。
被擊中的亡魂,全部消散掉了。
但下一刻,就見那些看似灰飛煙滅的亡魂討伐者,又伴隨著燃燒著的陰氣,重新凝聚出了身形,看起來毫無影響。
溫言再次邁出一步,那杆大旗跟在他身後,走在前麵的亡魂們,則扛起了那塊黑色的石碑,緊緊地跟著。
溫言單手握著純鈞鐧,仿佛握著一輪大日,壓迫感越來越強。
那老板哪怕隻是吸納了百萬亡魂的一少部分力量,這部分力量,完全歸於一個人,也已經極強。
隻是一個咆哮,便一擊讓幾萬亡魂死了一次。
老板卻對這些不太滿意,他明白,有他沒鑒定出來的東西在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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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能一擊滅殺這裡所有的亡魂,否則的話,是根本沒用的。
要解決問題,他最初的時候,最不在意的武者溫言,現在就是那個最重要的核心。
他手腕一翻,手中出現了三枚金幣,他將金幣拋出的瞬間,雙手按在了祭壇上。
霎時之間,三枚金幣消散,一道波紋,如同一個飛速擴大的氣泡撐開,瞬間橫掃開來。
老板抬起頭,眼中倒映出溫言的身影。
溫言眉頭微蹙,那種熟悉的感覺襲來,他就知道沒法躲了。
領域。
一個領域展開,本就因為特性,經常會闖入領域的溫言,直接被領域囊括了進去。
眨眼間,溫言便出現在一片高樓大廈林立的城市裡。
城市的地麵上空無一人,但是舉目望去的時候,卻見半空中,密密麻麻的人,全部被倒吊在半空中。
他們的喉嚨被割開,口中無法發出聲音,鮮血不斷的淌出。
他們的鮮血尚未落下,便被周圍所有的建築吸收掉。
溫言出現在這裡,也立刻有不知道從哪出現的麻繩,束縛在他的四肢上,試圖將他倒著吊起來。
然而,他身上燃燒著的赤金色火焰,迅速引燃了那些繩索,將其燒成了虛無。
但是緊跟著,不同材質,不同顏色的繩索,接連不斷的出現,嘗試著將溫言束縛。
那些繩索,代表著衣食住行,代表著親情,代表著友情,代表著安全感,代表著各種東西,不斷的束縛著溫言。
溫言眼前開始出現各式各樣的幻象,勾起他心底的欲望,和心底對美好生活的期盼。
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金錢來打底。
溫言心底對金錢的渴望,被勾了出來。
他想起了少年時期打工,想起了十幾歲的時候幫人做白事,可能遇到了粽子,想起了他曾經經曆過的艱難日子,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缺錢。
溫言的記憶被勾了出來,他看著曾經的自己,看著曾經那個對“吃頓好的”的概念,就是吃炒麵時肉炒,再讓老板額外蓋個雞蛋餅的自己。
他沒有難過,他反而露出一絲微笑。
然後閉上眼睛,輕吸一口氣。
再次睜開眼睛的瞬間,他呼吸之間,都開始有火焰在噴湧。
他發現自己已經被一根繩索倒吊在半空中。
他看到了鮮血被城市吸收,看到了鮮血彙聚到中心,那裡有一台巨大的金幣鑄造機。
所有的鮮血淌入其中,伴隨著機器的轟鳴聲,化作一枚枚金幣,不斷落在一個巨大的布袋裡。
而老板就站在那布袋前麵,站在祭壇上,俯瞰著被倒吊著的溫言。
“錢,永遠隻是手段,不是目的。”
溫言一聲輕喝,身上的繩索,忽的一聲化為飛灰。
溫言落在地上,看著老板。
“誰給伱的勇氣,讓我再次去看我都忘記的東西,你以為這會讓我沉淪?
你錯了,這隻會讓我更想打死你!”
隨著溫言的低吼漸漸變成了怒吼,他身上燃燒的火焰,烈度開始直線飆升。
火焰化作衝擊,眨眼間,他周圍的樓宇,砰砰砰的,一座接一座的炸開。
溫言一步跨出,速度飆升到了極致。
他踏著崩塌樓宇,恍如在飛行,在那樓宇崩塌的碎片跌落的時候,他的腳踏上去,飛速衝鋒。
呼呼呼的爆鳴聲出現,所有的阻礙,都隨著一浪接一浪衝擊開的火焰,被直接炸成粉碎。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溫言便已經踏著高樓的外層,一路橫衝直撞了上去。
所有的阻礙,究其根源,都隻是金錢。
溫言在意的東西,從來就不是金錢本身,他的認知一直非常的清楚。
暴怒之下,在老板眼前一花的時候,就看到一連串爆炸聲接連出現,溫言就在爆炸的中心,一步便跨越了三四十米的距離,出現在他麵前。
老板伸手抵擋,手臂驟然膨脹了一圈,力量瞬間暴漲。
硬撼了溫言這一擊,激烈的衝擊波,伴隨著爆炸聲不斷的擴散開。
僵持了一秒鐘之後,所有的力量炸開,溫言的身形向後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