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指了指祁富宏的手,“診脈看出來的!”
祁富宏也好奇的問道,“鄭副局長,脈象也能夠告訴你這些嗎?”
鄭謙點頭,“是啊,祁總,上次在從南雲去往白陽的班車上,我就給你把過脈,當時你的肝經,心經活躍!”
“但就在剛剛,我再度給你把脈的時候,卻發現你的肺經活躍!”
“中醫五行,肺屬金,肝屬木,心屬火,而在方位上,西北五行屬金,肺經活躍,必定是你在原本居住的環境之中,朝著西北方向改變了!”
“同樣的,東方屬木,南方屬火,祁總原本的心經和肝經活躍,則方位必定朝著東南!”
“再加上祁總失眠導致的身體脈象變化,我才猜測推斷,你的臥室方位,從東南,變成了西北!”
“啪,啪!”
“妙啊!”
祁富宏聽完之後,佩服的簡直是五體投地,連連拍手稱讚了起來。
一旁的謝新科不懂中醫,但聽到鄭謙的解釋後,也懂了個大概,不由的感歎道,“中醫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啊!”
這時。
包間的門被人推開。
是鉑晶酒店總經理蔣正元走了進來。
他的手裡端著一瓶五十年份的五星茅台,笑著上前,“祁總,我們老板得知您下榻我們酒店,特地命我送來一份薄禮,還請您笑納!”
祁富宏沒有起身,隻是掃了一眼那瓶酒,微微笑著道,“小周還真是有心了!”
蔣正元急忙將酒放下後,又轉向鄭謙,“鄭副局長,您在海明市當值,今兒若不是沾了祁總的光,我這小店還真是難得見您一麵呢!”
說著,蔣正元笑著從懷裡摸出來一個包裝的極其高檔的請柬,黑金條紋的設計,看上去就十分大氣。
“鄭副局長,這是我們鉑晶酒店的一個至尊會員卡,裡麵不存錢,隻是一個身份的象征,還請您務必收下啊!”蔣正元開口。
他之所以要把那至尊會員卡說的如此明白,特地指出裡麵不存錢,隻是一個身份的象征,就是擔心鄭謙拒絕。
畢竟鄭謙的身份和祁富宏不一樣,他是國家公務人員,收受錢財,那可是關係到受賄的問題。
而這次說清楚了,自然也就沒有這個擔憂的。
鄭謙在海明市這段時間來,雖然沒有親自來過鉑金酒店,但他卻沒少聽說鉑晶酒店的大名。
這可是海明市最頂級的五星酒店之一。
多少豪門貴胄,商賈名流對鉑晶酒店趨之若鶩。
甚至還以能夠訂到鉑晶酒店的包間席位而自豪。
因為,鉑晶酒店的包間席位,可是限量供應的,從正常的渠道預定,最快也得一個月以後了。
但是如果有了鉑晶酒店的會員卡,那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
光是鉑晶酒店的普通黃金會員卡,據說,外麵黑市就已經炒到了數萬一張了。
在黃金之上,還有鉑金,和鑽石的會員卡分布。
至於至尊會員,則是和身份綁定,不可進行黑市交易的。
這絕對是一個身份的尊貴的象征。
即便是整個海明市,在鉑晶酒店的擁有至尊會員卡的,也不會超過三位數。
而要知道。
海明市作為海西省的省會,足足有著近千萬人口的。
這種比例算起來,簡直就是太稀少了。
麵對蔣正元的結交,鄭謙卻有些遲疑。
這時。
祁富宏卻替鄭謙道,“鄭副局長,你就收下吧,小周也不是外人,他送給你的東西,和我送的,是一樣的!”
見祁富宏都這麼說了,鄭謙隻好收下。
這一幕,倒是再度讓蔣正元震驚了。
他清楚自家老板和祁富宏的關係,現在,祁富宏對鄭謙這麼開口,明顯是沒有把鄭謙當外人看啊。
就在鄭謙這邊收起那至尊會員卡的時候。
與此同時。
從醫院處理完傷口的劉天源剛回到家。
他嘴裡罵罵咧咧,“馬匹的,真是失了算,沒想到,招商局的那個姓鄭的副局長,居然這麼能打,連小張都不是他的對手!”
剛剛在醫院,劉天源自己腦袋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但是他的私人保鏢小張那被卸掉的胳膊,醫院的幾個醫生,嘗試了幾種辦法,都沒能複位成功。
無奈之下,劉天源隻得帶保鏢小張回來,另想他法了。
“劉總,我已經把消息散出去了,你放心吧,很快就能夠找到醫生,替張師傅把手臂給接回來的!”
劉天源的秘書走來,開口道。
劉天源心煩意亂,原以為給侄子出口氣,戲耍海明市招商局一頓,是十拿九穩的事兒。
可結果倒好,得罪了鄭謙,就是他自己也掛彩了,腦袋到現在還疼著呢!
“行了,下去催促一下,趕忙把這事兒給落實下來,然後我們就離開海明市!”劉天源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他要趕緊回去黃永市,把自己新投資的天源養殖場給支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