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鄭謙道,“治理水患,修橋鋪路,積德行善,自結善果,你肖家的祖脈在德善福氣的滋養之下,則會慢慢的恢複過來!”
“隻要你們肖家的祖脈恢複了,你們後續身體,才不會有事兒,不然即便是我今天治好了你們,假以時日,你們還是會重蹈覆轍!”
鄭謙口口聲聲說著肖家的祖脈。
肖克傑此刻再無半分懷疑了。
畢竟,他和老爹肖力元,對於肖家祖脈的事兒,可謂是深信不疑。
甚至,如果有外人議論他們肖家祖脈,他們都會生氣!
也是因為鄭謙從嚴芝嬋的嘴裡得知了這些信息之後,他才得以用這套‘祖脈’理論來鎮住肖克傑,讓對方對自己說的話,深信不疑!
“那鄭主任,回頭我就安排人去清理河道,把那些橋梁道路的爛尾工程全都接手起來,就是我們肖家自費,我們也一定會做的!”肖克傑道。
鄭謙搖頭,“此事口說無憑,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得拿出實際行動來,我才能夠救你們父子倆啊!”
肖克傑疑惑問道,“鄭主任,你要我們拿出什麼行動來啊?現在都大半夜了,總不能現在去找工程隊來修橋鋪路吧?”
鄭謙道,“那倒不必,不過,你們什麼行動都沒有的話,就算是我現在給你和你爸開了藥,你們吃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效果的!”
肖克傑是一個性子急的人,而且,這好不容易看到了身體能夠恢複的希望,再加上,鄭謙先前口口聲聲說的是,他和他爸之所以生病,就是水衝山毀,壞了他們肖家的祖脈所致。
對於這一點,他可謂是深信不疑的。
“鄭主任,你就彆繞彎子了,直接給我想個辦法吧!”肖克傑道。
鄭謙故作沉吟,“現在白嶺鎮的那些工程項目,是誰在帶頭負責啊?”
“鎮黨委書記趙鑫家,我找他來,跟他簽合同,兩個月內,我肖家必定完成白嶺鎮範圍內的修橋鋪路工程項目!”肖克傑急切的開口。
鄭謙卻搖頭,“趙書記是屬虎的,肖少,你是屬羊的,你爸則是屬兔的,生肖相克,他來,不合適!”
肖克傑連忙改口,“那找萬鎮長……”
“也不行!”鄭謙還是搖頭,“我算過了,萬鎮長的八字和你的相衝,不過倒是和你爸的合適,他來負責的話,你爸的病能好,你應該能撿回一條命,但是以後做不了男人!”
肖克傑臉色巨變,迅速的擺手,“那怎麼行,如果人生連這點樂趣都沒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行不行,我再換人……”
鄭謙臉色淡定,不急不躁。
終於,肖克傑道,“白嶺鎮有一位副鎮長,叫嚴芝嬋,她……”
鄭謙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算,一邊算著,一邊還微微頷首,“她不錯,生肖不克,八字無衝,咦……”
說著,鄭謙故作驚訝的喊了一聲。
肖克傑急忙問道,“鄭主任,發生什麼事兒了?”
鄭謙道,“我發現,這位嚴芝嬋副鎮長摻和這件事兒來,不僅沒有妨礙,反而還有助益,她是天生對你們肖家祖脈有裨益的人啊!”
鄭謙一邊說,一邊繼續掐指算著。
“唔,如果肖少你能請來嚴鎮長負責此事,隻要落實下來,你們肖家的祖脈便會在子孫福氣之下恢複部分,而我,接下來隻需要開藥下針,你和你父親的身體,都會有極大的好轉!”
“真的?”肖克傑激動不已,“那還等什麼?我這就派人去請嚴鎮長過來!”
鄭謙麵色淡笑。
一旁的彭學明和沈慧英看得一頭霧水。
旁邊的張先陵,也在剛見鄭謙的時候,被他看診的那一手給震懾住了,現在也沒有絲毫的懷疑。
又過去了沒一會兒。
嚴芝嬋就到了肖家。
她看到了鄭謙,臉上沒有絲毫的異樣,就跟不認識似的。
這也是鄭謙早先在和嚴芝嬋吃飯的時候,特地商量好的。
他說,他會讓肖家幫忙修好那些橋梁道路的。
但是嚴芝嬋卻對此不抱希望。
因為縣裡麵根本就沒有錢了。
肖家拿不到工程款,怎麼開工啊?
但是鄭謙卻不這麼想,他還跟嚴芝嬋說,就算是縣裡麵沒錢了,他能夠讓肖家自費修好那些橋梁道路。
嚴芝嬋當時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