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
霍老三一見陳應聰,便急忙迎了過去。
另外一旁的樊浩,樊文韜幾人則是全都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
陳應聰沒理會霍老三,而是徑直走到了鄭謙的麵前。
“鄭醫生,還請你務必救救我爸啊,他……”陳應聰的臉色有些難看。
之前,鄭謙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說清楚了。
可結果,是陳允石自己不聽,倒掉了藥不說,還要偷偷喝酒。
鄭謙的麵色如常,他看著陳應聰,已經猜到了結果。
“你父親的病,我治不了!”鄭謙坦言。
陳應聰一愣。
還沒來得及開口,樊浩就上前道,“陳少,這個鄭謙自己都說治不了,何不讓我堂哥去試試啊?我堂哥的醫術可……”
“你踏馬給我閉嘴!”
樊文韜聽到樊浩這麼說,立刻嚇得魂都要飛了,急忙衝了過去,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甩在了樊浩的臉上。
樊浩躲閃不及,臉上立刻被抽出來五道猩紅的手掌印,整個人都是趔趄的後退好幾步。
他捂著臉,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堂哥樊文韜。
“不是,堂哥,你打我乾什麼啊?陳少家裡需要醫生,我替你爭取機會呢,你要是真的能治好,那你欠我的這人情,可大了去了!”樊浩委屈的道。
樊文韜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他之前看到霍老三的時候,還隻是以為是霍老三家裡人病重,那樣,他還可以毛遂自薦,過去試一試。
再不濟,就算是自己沒辦法治好,那也可以讓老師過來幫忙啊。
但是從陳應聰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他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了。
果然。
後麵陳應聰就說了,是他的父親陳允石病重的事兒!
陳允石的病,在京城醫療圈內,早就傳遍了。
黃全英之前過去接診了,但是陳允石卻偷偷喝酒,根本就不聽黃老的告誡,這也算是徹底的把黃老給得罪了。
以至於,京城醫院這邊,根本就沒有人過去給他看診。
一則,陳允石本身的病情就很複雜,一般的醫生過去,根本就治不好。
二則,就算是有把握治好的,那也得掂量著,自己過去給陳允石治病,會不會惹的黃老不快,同時,陳允石偷偷喝酒是有前科在的,如果這次還是不聽自己的勸告而導致病情加重,豈不是自招禍災?
也是因為這兩個原因,才沒有人去給陳允石看病。
但是陳允石病情的事兒,樊文韜早就有所耳聞了。
他自認,自己是沒有辦法治好的。
甚至,就是他的老師潘文書過去,都未必有辦法。
就算是有辦法治好,他也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更何況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呢?
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樊浩還站出來推薦他去給陳允石看診。
樊文韜不抽他才怪呢!
“樊浩,你他媽再敢多一句嘴,老子打死你!”樊文韜怒了,紅著眼吼道。
樊浩更委屈了,但嘴裡卻也是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陳應聰沒有理會這一小插曲,對他而言,今天這裡,隻有鄭謙才是他要找的人。
“鄭先生,現在隻有你才能救我父親了,如果連你也沒有辦法的話,那他就隻能等死了!”陳應聰有些不甘心。
鄭謙語氣平靜的道,“陳總,我倒是覺得,你現在回去準備後事兒,才是最好的!”
陳應聰一下子愣住了。
“鄭醫生,真的……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就算是這次能治好,按照你父親喝酒的情況來看,不出三個月,必定再犯,何必折騰呢?”鄭謙反問道。
陳應聰卻從這句話裡麵聽出了其他的意思。
他的眼睛狠狠一亮起來。
“鄭先生,你……你是真的有辦法,對不對?”
鄭謙並未開口。
陳應聰變得激動起來,“鄭先生,我們借一步說話!”
說著,他便帶著鄭謙離開了這個包間,薑欣欣雖然疑惑,但也跟著一塊兒過去了。
霍老三他們也走了。
此刻。
包間裡麵就剩下樊浩,樊文韜,陳文傑幾人了。
“堂哥,你剛剛是不是鬼上身了啊?你乾什麼打我啊?”樊浩這個時候才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
提起這事兒,樊文韜就氣不打一處來。
“打你?老子還要弄死你呢,你踏馬剛剛差點害死我,你知不知道?”
樊文韜便將陳允石和黃老之間的事兒說了出來。
樊浩和陳文傑幾人全都傻眼了。
他們還隻是學生,對於這些情況根本就一無所知。
甚至如果不是樊文韜說,他們壓根就不知情,甚至覺得,去給陳允石看診,還是一個好差事呢。
好一會兒。
樊浩才看向樊文韜道,“堂哥,現在陳少請那姓鄭的過去給陳家老爺子看診,豈不是意味著,那姓鄭的要慘咯?”
“以那姓鄭的醫術,他根本就治不好陳老爺子,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去迷惑了陳少,竟是讓陳少為了找他都追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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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廢了這麼大的勁追來,剛剛那姓鄭的還在那裡裝,嘴上說著自己治不了,但實際上卻又透露出自己能治的意思!”
“哼,真要等他去了,將陳老爺子給治壞了,隻怕是他的下場,要多慘就有多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