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鄭謙輕笑道,“我倒想看看,你怎麼用這個椅子腿教我做人!”
“草,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
那抓著椅子腿的短寸青年,掄起來就朝著鄭謙的腦袋砸去。
因為,鄭謙剛剛說的那話,讓他感覺很沒麵子。
如果沒點行動表示,以後他還怎麼帶那些兄弟啊?
隻不過,讓他傻眼的是。
短寸青年的胳膊才剛剛舉起來,鄭謙倒是忽然上前一步,手指迅速的點在了他的腋下肋骨的位置。
那一刻。
短寸青年隻覺得,自己的半邊身子,像是被電擊了似的,瞬間麻木失去了知覺。
同時,整個人也不受控製的朝著地麵歪倒。
好巧不巧,他手裡的椅子腿也因為手麻不受控製而先一步落在了地上。
短寸青年的下巴,在倒下的時候,重重撞在了豎起來的椅子腿上。
霎時,兩顆帶血的白花花牙齒,當即崩飛了出來。
“哎喲!”
短寸青年吃痛,滿地打滾,瞬間慘叫連連。
剩下幾名青年全都嚇傻了。
他們雖然打架,還拿著棍棒武器,但純粹就是嚇唬人的。
對於許玲慧和李彥華這種普通人,他們自然是氣焰囂張。
可是對於鄭謙這樣的,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鄭謙是怎麼出手的,短寸青年就倒在了地上,還磕掉了牙齒,頓時就隻有嚇得傻眼的份了。
鄭謙沒理會短寸青年,他從地上撿起那帶血的椅子腿,一步一步的朝著許玲慧走去。
剩下那幾名原本還圍著許玲慧母子倆的青年,嚇得也是一步一步的往後退。
“許姐,你沒事兒吧?”鄭謙看向許玲慧。
許玲慧扔掉了手上啤酒瓶,搖了搖頭,“小謙,你不該摻和進來的!”
鄭謙這才看到,在許玲慧的肩膀上,有著一處傷口,鮮血就是從那裡流出來,染紅了她的衣服的。
至於,許玲慧手上的啤酒瓶,多半是在她受傷後找到的,敲碎了打算用來自保的!
李彥華的臉色有些恐懼,同時也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鄭謙。
“你就是小華吧?我是鄭謙,你喊我一聲鄭哥就行了!”鄭謙笑嗬嗬的開口,緩解著李彥華的緊張。
“你……你好!”李彥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
鄭謙看向許玲慧問道,“許姐,你怎麼跟他們碰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許玲慧道,“小華他們班有個學生叫陳軍,經常被費洪寧他們欺負!”
這個費洪寧,就是先前那個掄起椅子腿要抽鄭謙,結果被鄭謙點中麻筋穴位,全身無力癱倒在地,自己磕掉了牙齒的那個短寸青年。
“小華看不過去,就去偷偷告訴老師了,可結果,老師隻是口頭批評了一下費洪寧後,就沒後續了,放學後,費洪寧找到了小華,讓他以後少多管閒事,管住自己的嘴!”
“小華就跟他們爭辯了幾句,結果就被他們拖到了這小巷子裡,還打了一巴掌,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所以就跟了過來,結果就……”
鄭謙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費洪寧的來頭有些不簡單啊,李彥華明明已經告訴了老師對方欺負同學,結果卻隻是口頭批評一下,甚至自己告密的事兒,都被老師泄露給了這個費洪寧。
也就在這時。
胡同外麵,幾名穿著警服的民警走了過來。
“你們誰報的警?”
幾名民警一下子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哎喲慘叫的費洪寧,當即上前檢查起了對方傷勢。
“是我,我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