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裡頭一片昏暗,杜加撥開草叢,用手電筒往裡照了照,見裡麵沒有什麼異常,決定進去探個究竟。
林曼舒並沒有反對,她是既興奮,又緊張。
作為徐家大小姐,她幾時會有這樣的機會?她每天過著約定俗成的富貴人家的生活方式,直到遇到杜加,才讓她感到生活可以如此充滿新奇和富有挑戰性。
洞穴差不多有半人多高,杜加躬身率先走了進去,迎麵吹來一陣涼風,杜加不禁打了個寒顫。
林曼舒心裡感覺緊張,不自覺再次抓住了杜加的胳膊。
“曼舒,你用手電筒照著路,我用手電筒查看四周的情況。”杜加略顯生硬地說道。
“嗯,好。”林曼舒似乎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林曼舒突然聽到頭頂有一陣“噗噗”的聲音,並且感到有一股陰冷的勁風撲麵而來。
林曼舒下意識“啊”地尖叫一聲,一把抱住杜加,把頭往杜加的懷裡縮。
杜加手電筒一掃過去,見是一隻蝙蝠。
感受到杜加的手電強光,蝙蝠“噗噗”撲騰兩下,徑直往洞穴深處飛走了。
林曼舒似乎驚魂未定,感覺到自己的異樣,林曼舒不由得麵紅耳赤。
兩人繼續往洞內走。拐了一個彎,前麵出現了微弱的光線。於是,兩人徑直朝光亮的方向走去。
當他們接近光亮的時候,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塊開闊地,似乎是洞內的一個大廳,大廳的外麵是一簾飛瀑。
此時,杜加腦子裡飛快地轉動,“夏港地界並沒有飛瀑景觀,此處究竟為何地?”
飛瀑外麵顯然是露天的景觀,杜加努力想透過水簾,看看外麵是何景象?但他怎麼也看不出水簾後麵的景觀。
連林曼舒也覺得奇怪,水簾本來應該是透明的,但水簾就像一塊毛玻璃一樣,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杜加也不想冒著被水淋濕,以及外麵地形不明的風險,盲目衝撞這一飛瀑水簾。於是就與林曼舒一起察看大廳內的情況。
大廳內布置得很簡單,除了靠牆的一個石台,以及離水簾不遠處的一副石桌、石椅外,並沒有其他過多的東西。
石台上麵放著乾草鋪就的草褥子,應該是有人在此修行打坐過。
草褥子在這潮濕的空氣中已經發黴了,顯然已經很久沒人再來過這裡了。
杜加決定把草褥子拿出去扔了,以免被彆的動物在這裡做了窩,影響這裡整潔、彆致的環境。
杜加拿起草褥子的時候,突然從草褥子裡掉出了一樣東西。杜加定眼一瞧,原來是一本帶有皮套,略顯陳舊的筆記本。
杜加連忙放下草褥子,撿起了地上的筆記本。
翻開筆記本,隻見扉頁上寫著蒼勁有力的幾個大字“修習日記”,下麵署名馮隱秋。
日記記得並不多,斷斷續續也就隻有二十來頁。
杜加和林曼舒索性坐到了石椅上,認真看起這本日記來了。
日記中的有些話,不禁引起了杜加的興趣。
“今日從東華山背麵爬山,至山頂,忽見山麓處有一湖水,清澈如鏡,四周氣象彙聚,實為修身養性之福地,遂萌修建會所之想法……
今用羅盤探測,磁針出現異常的偏動,顯然此處山中有異常之能量存在……
今日在羅盤的指引下,來到這處山洞,山洞環境幽靜,想來是個理想的修習場所。”
結合之前從季獻鵬那裡得來的信息,杜加推斷這位馮隱秋應該就是之前提議修建這家會所的那位老先生。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日記後麵幾頁的記載,卻令杜加頗為震驚。
他心情凝重地蹙起眉頭,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