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結束了以後,四海幫的人又對著狄春明手下的這些人一頓暴打才讓他們將那個手筋腳筋被挑斷的那個人抬走了。
為了防止他們出去就報警,不僅把這些人的手機都沒收了,還安排了人監視這些人。
直到狄春明的手下都離開了,四海幫的人才放開狄春明夫婦離開了酒吧。
狄春明站起來看著四海幫的人離開的背影,轉身跑進吧台裡麵將一把開山刀握在了手裡向外走去想要跟四海幫的人拚命。
“你站住,你這麼出去一定會被他們砍死,而且他們還會殺了我和兒子。”狄春明剛剛還沒走到門口,躺在桌上的老婆就開口了。
一聽到了老婆的話,狄春明就停下了腳步,不知道如何是好,幾秒鐘之後他將手裡的刀往地上一扔,邁著顫抖的腿向自己的老婆走去。
此時狄春明的老婆雙眼渙散一動不動的躺在桌子上看著屋頂,狄春明看見自己老婆的樣子,心如刀絞。
“老婆,都是我的錯,害你變成這樣,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狄春明站在老婆旁邊狠狠的說著。
“你鬥不過他們的,你忘了嗎他們是怎麼說的嗎,讓我們明早之前離開龍頭市。要不然就會要了咱們的命。咱倆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兒子還小他該怎麼辦。”狄春明的老婆沒有看他躺在那裡自顧自的說道。
“可是”狄春明還要說什麼。
“沒有什麼可是的了,我已經被糟蹋成這樣了,剛才這些你也看見了,他們還錄像了,一旦這些錄像傳了出去,那以後兒子和父母還怎麼生活。”狄春明的老婆打斷了他的話,她知道狄春明是怎麼想的。
聽完老婆的話,狄春明站在那裡就好像被釘在那裡一樣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狄春明的老婆說完這些話後就再也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過了好半天狄春明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走到自己老婆身邊,一件一件的幫自己老婆穿好衣服後,抱著自己的老婆離開了酒吧,回到家裡叫醒還在熟睡的兒子,連夜離開了龍頭市。
對這一切都毫不知情的趙天宇,值班的時候還將自己遇到的這件事情跟吳子嘉說了,吳子嘉聽完後準備下班的時候和趙天宇一起去這個夜闌珊的酒吧看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然後通知轄區派出所來處理。
讓趙天宇沒有想到的卻是,他和吳子嘉兩個人來到夜闌珊酒吧的時候,酒吧牌匾已經摘掉了,而且屋裡正在裝修,趙天宇和吳子嘉互相看了一眼就進入了之前的夜闌珊酒吧。
“您好師傅,這裡是夜闌珊酒吧重新裝修了嗎?”趙天宇上前問了一下裝修師傅。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酒吧,我就是負責乾活的工人,你有什麼事情就去問那邊的人吧我們都是給他乾活的。”一位正在粉刷牆壁的工人抬手指了一下。
趙天宇尋著工人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人正在另一側指揮著工人乾活。
而讓趙天宇意外的是,這個人正是春節前還在一起聚會的同學猴子侯建楠。
“猴子,你怎麼在這兒呢啊,這裡不是夜闌珊酒吧嗎?”趙天宇站在原地喊著猴子。
“天宇,你怎麼來了。”侯建楠聽見有人叫自己回過身看見是趙天宇就打了招呼,向趙天宇走了過來。
“你認識這個老板啊。”吳子嘉不認識侯建楠,警惕的小聲問著趙天宇。
“他是我高中同學,之前一直在南方混了,今年春節前才回來想要在咱們市裡乾夜場,可是我不知道他跟這個夜闌珊是什麼關係。”趙天宇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見自己猴子,小聲的跟吳子嘉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啊,我前天才剛剛把這個房子租下來啊,這不是想要裝修開個小酒吧呢嗎?這位是?”猴子來到趙天宇跟前後還以為趙天宇是特意來找自己的。
“這是我的同事吳子嘉,猴子那原來的酒吧老板呢。”趙天宇將吳子嘉和猴子互相介紹了一下後就問關於夜闌珊酒吧的情況。
“之前的那個酒吧老板我不認識,春節前咱們同學聚會的時候我不是就跟你說了想要回來乾了嗎,我尋思趁著正月的時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想趕在農曆二月前就開門營業。我前天是通過中介找到的這個房子。”猴子告訴了趙天宇。
“你不是來看我的對吧,你是來調查之前那個酒吧的。”猴子見趙天宇關注的重點在之前的酒吧身上就猜到趙天宇是來查案子的。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隨便問問,猴子你這裡乾酒吧能行嗎,地點是不是有點偏啊。”趙天宇想要岔開話題。
“走咱們出去說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好好乾彆糊弄,我抽根煙就回來。”說完猴子一把摟著趙天宇的肩膀朝著乾活的工人喊了一聲就向外走了出去。吳子嘉也跟在他倆身後出去了。
“來吸煙。”來到門外,猴子就拿出煙遞給趙天宇和吳子嘉,趙天宇也不客氣拿了一根就點著了。“不好意思啊,我隻抽一個牌子的煙,彆的煙我抽不慣”吳子嘉沒有接猴子的煙,而是拿出自己的煙點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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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見吳子嘉沒有接自己的煙一愣神,不過也沒有說彆的,就把自己手裡的煙自己點著了。
“我知道你們有紀律,我也沒那麼八卦,我聽說之前的老板得罪了咱們龍頭市的一個大幫派,他是連夜跑出了龍頭市,現在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我跟他不認識,我是從中介那裡租的房子,之前的老板也是租的房子。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猴子將自己了解的到都告訴了趙天宇。
猴子也認為這個酒吧的地理位置有點偏僻,不過這裡的房租和設備都是現成的,而且價格很低,猴子才將這裡盤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