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要獨善其身,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罷?”劉禪眼睛一眯,似有深意的說道。
交州使者愣了一下,此刻態度也是強硬了不少。
“不知殿下此言何意?”
裝糊塗?
我劉禪可是要將話說明白的。
“所謂良禽擇木而棲,你主坐鎮交州四郡之地,想要與國同休,也得看看跟的人是誰,江東孫權,守戶之犬而已,日後能守得住江東那都是一回事,你主一心對其效忠,可有想過,若是江東戰敗了,你交州該如何?”
該如何?
交州使者勉強的笑了一聲,說道:“殿下說笑了,吳侯有大軍數十萬,焉會戰敗?”
見劉禪麵有不悅之色,他再說道:“便是戰敗,也不至於傷筋動骨,當然.與殿下相比,吳侯的威勢,也是遠不如殿下的。”
恭維我一聲,我便能放過你了?
“你給我帶一封書信與你主,若是他聰明的話,他便知曉該如何做了,其餘話,與你多說無益。”
使者使者。
在士燮未有決定之前,與其交談,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
劉禪當即起身。
“荊南四郡,使者儘可去看,若是想去南郡、南陽郡,亦是可以,睜開眼睛看看吧,時代,已經變了。”
說完,劉禪揮了揮衣袖,當即離去。
那使者張了張嘴,隻好對著劉禪行禮。
眼珠卻是飛速轉動起來了。
這個漢中王太子劉公嗣,好像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啊!
也罷!
便去看看,這荊州在這漢中王太子劉公嗣的統治管理之下,到底變了多少!
要我交州納降,得要有足夠的說服力罷?
最有說服力的,那自然是軍力了。
若你大軍天下無敵,那我主自然就降了,然而你主手中兵卒,當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