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魏軍那次貿然出城嘗試摧毀漢軍修築的冰牆,卻慘遭失敗後,他們便如同縮頭烏龜一般,緊緊閉上了壽春城的大門,一連半個月,都沒有再露出絲毫想要出城的意圖。
城牆上,魏軍的旗幟在風中無力地飄揚,似乎也在訴說著他們內心的沮喪與無奈。
而漢軍方麵,劉禪則顯得頗為從容。
他命人牢牢守住那道冰牆,仿佛那不僅僅是一道防線,更是一個考驗魏軍意誌與決心的試金石。
劉禪並不著急,戰爭不僅僅是武力的比拚,更是心理與智慧的較量。
隻要給魏軍足夠的時間與壓力,他們必然會露出破綻。
在劉禪的多年經營之下,如今勝利的天平已經是朝著漢國傾斜而來了。
在這半個月裡,劉禪並沒有閒著。
他一方麵加強了對壽春城的圍困,確保魏軍無法得到外界的補給與支持;另一方麵,他也開始籌劃下一步的攻勢,準備在魏軍最為疲憊與鬆懈的時刻,給予他們致命的一擊。
漢軍的將士們雖然每日都堅守在冰牆之旁,但他們的士氣卻並未因此而低落。
相反,他們看到大漢天子的從容與自信,也都紛紛堅信,這場戰爭的最終勝利,必將屬於他們。
加之後勤補給順暢,劉禪對待兵卒的待遇極好。
棉衣發了,糧食管夠,偶爾還能吃上肉。
他們心中如何會有怨言?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開始懷疑這場戰爭是否還有勝利的可能。
壽春城外。
魏軍營寨。
龍帳之內,燭光搖曳。
步練師手持一件厚實的赤紅色衣袍,緩緩走到劉禪麵前。
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鼓了起來,這是劉禪近日來不斷以泡芙等美食“灌溉”的結果。
若是還未懷上龍種,步練師心想,那可能就是自己有問題了。
不過好在,如今她已身懷有孕,更添了幾分風韻,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成熟而嫵媚的氣息。
“陛下,這是臣妾親手為你做的冬衣,你穿著看合不合身。”
步練師笑靨如花,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她將衣袍輕輕展開,那赤紅色的布料在燭光下更顯鮮豔,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溫暖與深情。
劉禪看著步練師拿來的冬衣,心中湧起一陣感動。
他接過衣袍,任由步練師為他穿戴。
步練師的手法輕柔而熟練,很快這衣服便穿在身上了。
“愛妃繡的,肯定合身。”劉禪笑著說道,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溫柔與寵溺。
隨著衣袍的穿戴完畢,步練師的眼睛頓時一亮。
隻見劉禪劍眉星目,本來就俊俏非凡,配上這一身赤紅色衣袍,更顯得霸氣十足。
劉禪對步練師的衣袍也是相當滿意,他輕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愛妃的手藝真是越來越精湛了。”
劉禪的讚賞與喜愛,讓步練師的心中湧起一陣甜蜜。
然而,這份甜蜜並未持續太久。
步練師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不舍之色:“臣妾隔日便要回建業了,陛下可要好生保重身體。”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對即將離開劉禪的深深眷戀。
劉禪聞言,心中也是一陣不舍。
他緊緊握住步練師的手,深情地說道:“愛妃也要保重身體,你和尚香都懷了孕,一定要小心照顧自己。”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仿佛要將所有的愛與關懷都凝聚在這一瞬間。
步練師點了點頭,她的眼眶已經微微泛紅。
自己即將離開劉禪的身邊,回到建業去養胎。
而接替她的,將是關銀屏、孫魯育、甄宓等妃嬪。
這些妃嬪從長安一路趕來,如今已經到了軍營之中。
她們的到來,無疑將為陛下帶來許多歡樂。
好在,肚子裡有個小生命,總算是又多了一個可以寄托的人了。
至夜深,劉禪終於處理完了堆積如山的國事,他揉了揉疲憊的雙眼,緩緩走回龍帳。
剛踏入帳內,一股淡淡的幽香便撲鼻而來,讓他的精神為之一振。
他定睛一看,隻見龍帳之內,早有美人等候在側。
那美人正是關銀屏,她身穿一身黑色緊身的練功服,將曼妙的身材勾勒得無疑。
練功服緊貼著她肌膚,仿佛每一寸都充滿了生命的張力。
她的手上拿著一條皮鞭,那是她平日裡練功的用具,此刻卻在她手中輕輕揮動,發出細微的聲響,更添了幾分誘惑。
見到劉禪進來,關銀屏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與激動。
她已經一年沒見劉禪了,這一年的時間裡,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他。
身體的寂寞與心裡的空虛在見到劉禪的那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再也無法抑製。
她的唇角微微上揚,不時地舔舐著,那動作充滿了挑逗與誘惑。
劉禪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從未見過關銀屏如此誘人的一麵。
他的心跳開始加速,一股莫名的衝動在他體內湧動。
關銀屏見狀,更是加大了誘惑的力度。
她緩緩走到劉禪麵前,用那柔軟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胸膛,然後順著他的衣襟滑了下去。
她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每一個細節都經過了精心的策劃。
劉禪隻覺得一股電流從胸膛傳遍了全身,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他緊緊握住關銀屏的手,將她拉向自己,兩人的身體在這一刻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關銀屏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與滿足,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挑起了劉禪的**。
她輕輕地舔了舔唇角,然後湊近劉禪的耳邊,用那低沉而誘人的聲音說道:“陛下,你想不想屏兒。”
劉禪隻覺得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他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衝動。
一切風平浪靜。
這一年沒見,倒是想著法子的來討好他。
若接下來幾個美人皆有如此神通,怕他真的要成為那頭累死的牛了。
而另外一邊。
他的馬腰上係著長弓箭矢,手中緊握著一根皮鞭,不時地輕輕抽打著馬背,驅使著戰馬緩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