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們?”
漫漫白沙之中,赫利貝爾站在孫孫幾姐妹之前,望著東野秀一質問道。
“屍魂界,刀狩眾大刀狩長,東野秀一。
當然,現在的你們,對於這個職位可能還有些陌生,你將我當做是一名死神隊長就可以。”
東野秀一抱著昏迷過去的由嶌歐許朝赫利貝爾走過來說道。
赫利貝爾的反應令東野秀一感覺到奇怪。
因為按照原本的劇情,赫利貝爾此時應當已經被藍染救過一次了才對,這樣原本還隻是一隻普通的瓦史托德級大虛的她,以及隨行的孫孫她們,才會被藍染看中,利用崩玉賦予破麵化。
那麼對於再一次被死神救下的這件事,赫利貝爾不應該是這種反應,她的情緒應該更加冷靜一些。
“所以呢?你還是沒有說,為什麼要救我們,你是死神,我們是虛,我們天生就是敵人才對。”
赫利貝爾向東野秀一反問道。
聽到這裡,東野秀一更加確信,因為自己的亂入,導致了藍染提前掌握了虛圈,因此原本赫利貝爾碰上藍染的那段劇情,直接沒了,或者說,主角從藍染變成了東野秀一他自己?
如果是這樣的話,東野秀一覺得,他這原本隻是因為想要給拜勒岡一個不痛快的行為,似乎也可以多做一點文章?
畢竟赫利貝爾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都是一個可以打接近滿分的優質手下。
忠誠、實力上遊、身材完美、並且性格還好,更是沒有絕大部分虛的陋習。
這種人才,藍染不懂得憐惜,但是他東野秀一懂啊。
“敵人?那不過是其他人所定義下來的標簽罷了,我問你,現在讓你向我舉刀,你會嗎?”
東野秀一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赫利貝爾的麵前,直到兩人的距離幾乎為零,赫利貝爾甚至可以感受到東野秀一吐出來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臉龐。
對方就這樣帶有壓迫感地凝視著自己,赫利貝爾此刻滿腦子裡麵隻有那三個字,“伱會嗎?”
赫利貝爾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如果不顧一切的話,還是可以釋放兩道完全體的虛閃。
她也知道,東野秀一肯定也很清楚,因為這件事之前她就對東野秀一說過。
但是東野秀一還是將那個綠發死神放在一邊後,就這樣沒有設下任何防備的來到她的麵前,甚至和她緊貼在一起。
這種情況下,隻要她凝聚虛閃,一定可以擊中東野秀一,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後者根本避無可避!
可是
赫利貝爾頭一次覺得自己心臟跳動得厲害,麵對著東野秀一這蠻不講理地壓迫式質問,赫利貝爾在這一刻,短暫地選擇了放棄思考,而是遵循自己的內心,
“我不會”
話一出口,站在赫利貝爾身後,準備和東野秀一來個魚死網破的孫孫三姐妹都震驚了,這還是她們認識的那個赫利貝爾大人嗎?
不能向這個死神投降啊!赫利貝爾大人!
幾乎在同一時間,同一個想法在孫孫三人的腦海中出現,隻是她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敢將這個想法說出來。
“所以你就不是我的敵人,而我也不會對你動手,因此,我也不是你的敵人,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邏輯,不是嗎?”
看著赫利貝爾的表現,東野秀一甚是滿意,雖然這是早就在預料之中的結果。
“嗯”
赫利貝爾機械式地點點頭,她總覺得東野秀一的這句話有問題,但是一時半會她好像也察覺不到什麼問題,畢竟這話的邏輯,十分通暢。
“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即便我們不是敵人,我也沒有義務救下你們,之所以出手救你們,自然是有我的需求。”
“那麼,你想要我們做什麼?”
聽到這裡,赫利貝爾總算覺得一切都正常了。
“替我做事吧,作為回報,我會讓你成為現在的虛圈十刃之一。”
東野秀一圖窮匕見。
“”赫利貝爾沉默了一會,然後才反問道,“你一個死神隊長,怎麼幫我成為十刃之一?”
赫利貝爾沒有再去質疑東野秀一為什麼作為一個死神隊長會找她這個破麵幫忙做事,因為就連死神和虛之間不必是敵人,這樣的話都可以從東野秀一的口中說出,那麼接下來說出這種讓自己成為其手下的話,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而對於自己成為誰的手下,又或者替誰乾活,赫利貝爾內心其實並沒有什麼抵觸心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熱愛權勢之人,也不是一個什麼天性放蕩愛自由的虛,對於原本的赫利貝爾而言,她隻是單純地秉持著“不希望通過殺害他人得來的力量,讓自己變強”,這樣樸素的願望。
所以即便是聽到東野秀一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也沒有反對,甚至在內心還有那麼一點點期待?
但是對於東野秀一所作出的另外一個承諾,赫利貝爾則是表示出了自己疑問。
她雖然確實想要成為十刃之一,這樣的話,她在虛圈就擁有了自由行動權以及足夠的身份,可以確保拜勒岡沒辦法再像現在這樣,動不動就來找自己還有孫孫她們的麻煩。
但是她嚴重懷疑,東野秀一這個死神隊長,根本不知道虛圈十刃意味著什麼,以及又要通過怎麼樣的方式,才能夠成為新的十刃。
一名死神想要乾涉她們十刃的選拔?這是在講什麼天方夜譚的小故事?
然後,赫利貝爾就發現,她錯了。
因為東野秀一不僅清楚,還很霸道。
“很簡單啊,把那些比你厲害的十刃乾掉就好了,隻要位置空缺、且沒有比你更強的破麵補上那個位置,那麼那個十刃的位置,不就隻能是你的了?”
東野秀一輕描淡寫地一笑。
可以,這很死神,
虧她赫利貝爾剛剛還以為東野秀一是一個對虛友好的死神,現在看來,東野秀一似乎也隻是對她友好而已
嗯?
隻對她友好嗎
原本還在和東野秀一正常對視的赫利貝爾,忽然之間低下了頭。
一股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情緒忽然湧入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