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會被人察覺出不妥來。
虞南梔看著這些視頻,咂舌,很是納悶,“我還以為,我演的很好了呢。”
居然還是被看出來了。
因為在這些證據裡,大部分都是在說她站在“霍祁年”身邊不自然。
甚至還有人搬出了著名的肩膀理論。
所謂的肩膀理論,就是看兩個人站在一起,肩膀是朝哪個方向,如果是貼向身邊的人,那麼關係一定非常親密,如果不是,那麼感情就出現了問題。
人的肢體語言,是欺騙不了人的。
霍祁年抬起寬厚修長的手掌,輕輕地按在她的腦袋上。
他的另一條手臂圈著虞南梔的腰,把她抱在懷裡。
他的視線沒有離開過視頻裡的自己。
確切的說,他是在看鬱赦。
他對鬱赦並不算是有足夠的了解,畢竟以前從來沒有好好溝通過。
但是他還是能夠看出來,鬱赦的眉眼裡,儘是無奈。
“那個時候,你們吵架了?”
虞南梔其實有點想不起來了。
霍祁年問起來,她才努力想想。
“可能吧……反正我跟他很少有好相處的時候。”
虞南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算是理解你為什麼不願意跟他溝通了,跟他說話可累了,你都不知道,一開始他脾氣有多暴躁。”
“後來呢?”
霍祁年挑眉。
他對鬱赦的事情,其實算不上多好奇。
可是,正如虞南梔說的那樣。
鬱赦,是另外一麵的他。
隻是因為他太過的克製,所以被分裂出來了。
他想……知道虞南梔是怎麼跟鬱赦相處的。
在聽到虞南梔跟他抱怨說和鬱赦相處不好的時候,他心裡的感覺很複雜,一方麵有點高興,另一方麵……卻又覺得心口悶的難受。
她是不是接受不了他的另外一麵?
“後來?”
虞南梔想起了什麼,捂嘴笑得眉眼彎彎。
“你拿他怎麼了?”
霍祁年挑了一下眉,心裡有一些不太好的預感。
虞南梔十五六歲的時候,是最調皮愛玩的時候,她很會整蠱人。
每次都把人弄得有氣卻發不出來。
“我覺得他情緒不穩定,就他的那種狀態吧,很像是……一些女性會有的經前綜合征,所以,我給他吃了逍遙丸。”
逍遙丸這個東西。
鬱赦不知道。
但是霍祁年是知道的。
他們剛結婚的那三四個月裡,他經常能看到虞南梔吃這個藥丸。
在他眼裡,這就是女性的的藥品。
他擰緊了眉頭,“你拿那個東西,給我吃?”
虞南梔噗嗤一聲,徹底沒有忍住,趴在他的肩膀上笑了好一會,笑得氣都喘不上來,還要斷斷續續的跟他說。
“你知道嗎?鬱赦在知道的時候,反應跟你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看吧,她就說,鬱赦隻是霍祁年的另外一麵。
所以,他沒有那個必要去排斥鬱赦的存在。
霍祁年捏了捏她的耳朵。
“虞南梔,你膽子見長啊。”
女人哼了哼,揮開了他的手。
“你自己沒有常識,逍遙丸,隻是常用於女性經前綜合症,男人也可以吃的,一些心理醫生,也會開給病人吃這個藥。”
疏肝解鬱。
幾乎沒有什麼副作用。
“是麼?”
隔天下午,霍祁年去見易白的時候,問的第一句是,“你為什麼不給我開逍遙丸?”
易白,“……?”
“那是抑鬱病人吃的,你又沒有!”
易白扶額。
“哦,我還想著讓你給我開一瓶。”
“……”易白睜大了眼睛,“你接受程度這麼高?那個鬱赦知道那個藥多數是女人吃的時候,那臉色可精彩了。他可是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才接受了那個藥的。”
“是,所以……我跟他不一樣。”
“……”
易白極其敏銳的品出他話裡的意思。
“我說你……該不會是在吃他的醋吧?”
霍祁年才張了口,話一個字都還沒有蹦出來,就聽見易白說,“你彆否認,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可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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