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陸家的話……
虞南梔沒有把這個發現告訴沈安暖,她現在在孕期,不適合知道這種讓人害怕的消息。
所以她告訴了鬱宸。
至於剩下的事情,鬱宸會去調查清楚的。
他比任何人,都在乎沈安暖,自然是也不會放過監視著沈安暖的人。
晏慎……
一個已經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卻依舊在方方麵麵,造成她生活恐懼來源的人。
虞南梔去了霍祁年的公司。
她坐在他的辦公桌前,看著手裡的虞氏集團的資料。
霍祁年則低頭處理著公事。
玻璃窗被雨幕衝洗著。
她突然問,“晏慎……是不是在你的手裡?”
霍祁年翻開文件的手微微一頓。
他抬起頭,看著虞南梔,薄唇勾了勾,弧度很溫和。
“是誰跟你說了什麼嗎?”
虞南梔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著桌麵。
“看來,我猜對了。”
如果不是,他會直接否認。
如果是,他又不願意說謊騙她,所以會反問。
男人點了點頭,俊臉線條緊繃得棱角分明。
“陸家要保他,但我總要給他點教訓。”
虞南梔默然的點頭,沒有說什麼。
她隻是想要確定這件事情而已,沒有彆的意思。
反正,霍祁年做事是有分寸在的。
她不用擔心這方麵。
虞南梔提起了林念舒,還有一直都監視著沈安暖的那間屋子。
因為戶主租出去了,而且價格低廉,並沒有通過平台,所對租戶沒有詳細的資料,隻知道是一個女人,其他的事情,無從得知。
虞南梔隨口道,“我找人去查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阿坤適合。”
狗仔和偵探,隻是稱呼不同而已。
做的事情,卻是一樣的。
阿坤的能力,完全是可以做偵探的,賺的還能夠更多。
但是他有個夢想,夢想就是做狗仔,揭露那些光鮮亮麗的名人背後的醜陋麵孔。
狗仔的誌願,也有光明的一麵。
況且,阿坤為霍祁年辦事,早就實現了財務自由。
更是不會被那些有錢人收買了。
阿坤辦事,她很放心。
虞南梔收到阿坤的調查資料的時候,是她正在教室裡上課。
打開他所拍到的租戶照片的那一刻。
她再一次的毛骨悚然。
因為照片裡的人,正是那個坐在教室最後麵,把自己包裹得至今沒有人知道她長相的女人。
那個……一直盯著虞南梔的女人。
所以,其實不是為了監視沈安暖才住在那間屋子裡。
而是為了監視她麼?
那個女人過於的神秘。
阿坤查不到她更多的資料。
而虞南梔也不願意在等待調查結果的過程中不安和猜疑。
易白說了,那樣對她的病情不好。
建議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憋在心裡。
她放下了畫筆,拿著手機,直接起身,在教授和同學們的注視中,走到了那個女生的身旁。
而那個女生,在她起身轉過來的一瞬間,再一次低下了頭。
在虞南梔站定在她身旁的時候,那個女生把頭低得更低了,幾乎就要埋到畫板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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