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甚至都沒有和她對視。
“南梔,我知道你其實沒有以前那麼在乎我,也沒有以前那麼愛我,我很喜歡看到你為自己努力的樣子,但是我很自私。”
虞南梔的眼神頓了頓。
“我希望你更好,但是我也很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
他自嘲地勾了勾薄唇,俊臉垂得更低了一點。
好像因為那點晦暗的心思,讓他無地自容。
虞南梔有點好奇,“所以,你發自內心的想把我怎麼樣?”
霍祁年再度沉默了下來。
虞南梔安靜地等著。
幾秒後,他緩緩地開口,“比晏慎更可怖。”
他倏地抬起頭,盯著虞南梔,“你還想聽嗎?”
虞南梔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霍祁年的答案的確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愣愣地點點頭。
霍祁年握著她雙手的力道緊了緊。
“我想把你私有化。”
“現在不已經是了嗎?”
她是霍太太,沒有男人敢窺覬她。
“我的意思是,你的世界隻有我,就像當初晏慎用儘一切手段,讓你心甘情願的待在芬蘭,和港城的所有都斷開了聯係。”
本質上,他和晏慎一樣的恐怖。
隻是,他能克製自己。
大概是這種想法太過強烈,他又克製著自己,時間久了,就成了病,分裂出另外一個人格出來。
但這怪不到虞南梔身上。
是他自己的問題。
是他有了那些晦暗肮臟的想法,才會導致了那個人格的存在。
虞南梔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被他握緊。
她抿著唇,“你和他……怎麼會是一樣呢。”
對她來說,晏慎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存在。
他企圖掌控她整個人,甚至已經那麼做了。
而霍祁年對她來說,是救贖啊。
怎麼可能會是一樣的呢。
霍祁年眸色晦暗了幾分,她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那你要試試嗎?”
虞南梔不懂,“試什麼?”
“就按照我內心真實的想法那樣去對你。”
“好啊。”
虞南梔沒有多想。
在她的世界裡,霍祁年代表著安全,她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不用擔心害怕受傷。
但這個前提是,不準對她有欺騙。
事實上,她知道霍祁年是想嚇唬她,但是她也想讓霍祁年清楚,對她坦誠,要比隱瞞,對他們兩個人都好。
她仰著腦袋,看著霍祁年慢慢起身,隻見他大手用了用力,就把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現在就已經開始了嗎?
虞南梔抿著唇,其實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但好像做不做準備都沒有什麼關係,因為遊戲開始的時候,主導權在他的手裡。
“我們去哪裡?”
“回家。”
男人的大掌禁錮在她的腰間,力道要比平時都要重一些,虞南梔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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