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好厲害啊!
不愧是她的榜樣。
霍祁年沒什麼表情,隻是抬眼看向易白的時候,眼神裡帶著飛刀,涼颼颼的,把小護士也驚得收回了目光。
易白本來就是來看看的,看過他之後,還要去見虞南梔。
虞南梔現在人就在外麵等著。
平時霍祁年受了傷,她早就紅著眼睛跟進來了。
這次卻一反常態的沒有。
甚至易白進來的時候,喊她一起,她也沒有搭理。
整個人看上去都冷冰冰的。
“……你昨晚沒讓你太太滿意嗎?”
易白回想著虞南梔那個鮮有見到的神色,忍不住又問了一聲。
“滾。”
一個字,乾淨利落。
易白也滾得乾淨利落。
他站在門口,把門關上的時候,轉頭就對上了坐在長排椅子上的虞南梔的視線。
他咧嘴一笑,神色卻故作擔憂,“傷的真嚴重,昨晚雖然上了藥,但是太潮濕了,傷口得好好處理才行。”
虞南梔不為所動地看著他,問道,“現在可以和我談談了嗎?”
易白收起嬉皮笑臉,看著虞南梔起身,跟在了她的身後。
兩個人進了電梯。
易白清了清嗓子,正著臉色,“昨天你還好嗎?”
“你既然這麼問,應該是能猜到,我很不好。”
虞南梔從臉色到與語調裡,充斥著非常不爽的情緒。
她昨天對著霍祁年發泄了一通,但有些怒火不是發泄出來了就可以。
她總是會越想越生氣……越氣就會越忍不住的去想。
虞南梔不想被人糊弄的時候,能自己一個人憋著氣,把所有事情都在腦子裡都捋清楚明白了。
比如她自己在車上閉眼想了一會,就想清楚霍祁年昨天的用意,以及……易白之前把她的治療時間特意安排在了今天……
“霍祁年不是醫生,我的病要怎麼治,是什麼節奏,難道你做不了主?”
易白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電梯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但是易白也沒有解釋。
虞南梔給了他一個乘電梯的時間,等到坐在了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易白打算跳過這個問題,直接進入治療時,她挑眉打斷了他。
“先回答我的問題。”
“……”
虞大小姐較真的時候,如果不給她一個明確出的答複,她是真的不會放過。
易白深吸了一口氣。
如果他要說真話,勢必要出賣霍祁年的病情。
但正是因為和霍祁年達成了治療協議,所以他才會答應……
“你有沒有感覺到,其實你的病也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虞南梔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眉頭蹙起,沒有說話。
“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霍祁年這人……他和尋常人不一樣吧?”
易白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都是跳的絮亂。
虞南梔咬著下唇,不太情願的點點頭。
“你也應該清楚吧,唯一能影響到他的人,就隻有你了。”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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