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以往也沒有用這個來刺激她,這也得得益於她掩飾的很好,但是像這個保鏢主管這麼當麵直接了當的戳她心窩,還是頭一次。
“你以為你所看到的結果,就是真的結果了嗎?”
如果當年她沒有挑撥成功,虞南梔應該是足夠信任霍祁年的,又怎麼會去芬蘭留學三年都沒有回來呢!
她從來都沒有輸給虞南梔!
她隻是還沒能動搖霍祁年的心罷了!
林念舒握緊了手中的門把手在,抬步往裡麵走去。
砰地一聲,關門聲音很重。
老威克斯從書房裡走出來,遠遠地站在那裡朝林念舒的房間看過去,不悅地皺起眉頭。
居然發脾氣?
她有什麼資格在他的地盤發脾氣!
…………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路邊的路燈幾乎是同一時間亮起。
淡黃色的橘色光線非常的柔和,虞南梔坐在公司大樓對麵的咖啡店裡看著手裡的文件。
五分鐘前,她剛在這裡結束了易白的心理治療。
因為包了場,所以這裡安靜的隻有輕緩好聽的爵士音。
點了一份黑森林蛋糕,等著霍祁年下班後來找她。
咖啡店的門被人推開時,就有服務員即刻上前說著抱歉。
“不好意思,這裡今天被包場了。”
“我是來找霍太太的。”
那人表明了來意。
服務員隻好讓他在門口等著,轉身走到虞南梔身邊告訴了她這件事情。
虞南梔抬頭看了過去。
站在門口的那個人,她並不認識,不過有點眼熟。
大概是他們圈子裡哪個人身邊的人。
虞南梔想著手裡的文件也看得差不多了,所以讓服務員把人帶了過來。
“你好霍太太。”
虞南梔點點頭,示意他在自己的對麵坐下。
“霍太太,有人交代我,讓我把這份文件夾,親自交到你的手裡。”
虞南梔瞥了眼那文件夾,並沒有結果。
這個人沒有說自己是誰,也沒有說委托他辦這件事情的人又是誰。
但是她隱隱約約覺得,是那個很久不露麵的晏慎。
終於……又按捺不住了嗎?
“不介紹一下自己嗎?”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虞南梔會這麼問。
他愣了一下,拿著文件舉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僵住。
“是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
“你可以走了,順便把這份東西扔到垃圾桶裡。”
虞南梔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裡的合同。
她通常對一些沒有什麼誠意但又主動往自己麵前湊的人,非常的沒有耐心。
那個人當然不會走。
他是替人辦事的,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有辦成,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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