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盯著她看了很久,才冷冷地道,“如果有一天你和他離婚了,希望你彆後悔自己的決定。”
“沒有這一天。”
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了起來。
他陰沉著一張俊臉,不耐煩地撥開南思,從她麵前經過,坐在了虞南梔的對麵,一語不發地盯著虞南梔。
她被看得頭皮發麻,腦海裡下意識地回想著昨晚。
幾乎不記得自己是被他折騰了什麼樣子,才會斷斷續續的順著他說,“不離婚……這輩子都不離……”
臉蛋紅了紅,就連耳根子都在發燙。
她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耳垂,隱隱約約還能摸到他在耳垂留下的痕跡。
是他發了狠,一口咬出的齒痕。
“是麼?”南思的臉色異常的冷漠。
她瞪了一眼霍祁年,轉身離開。
可在虞南梔看來,她有點像落荒而逃。
因為那點心思被她揭穿了。
她看著遠去的南思身影,微微歎了口氣。
霍祁年把冰激淩推到了她的麵前,敲了敲桌子,提醒著她,“南梔,冰激淩快化了。”
她回過頭,小口小口的用勺子挖著冰激淩吃。
回到房間後,她蹲在霍祁年的麵前,拿著手機對著他傷口拍了一段視頻,發給了易白。
其實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已經拍了照片發給易白了。
保鏢也按著易白給的藥名,把藥買了回來。
【傷口不要碰到水,不發炎,問題就不大。】
晚上,虞南梔盯著易白回複這條消息,眉頭緊蹙著。
霍祁年已經拿了浴袍,準備去洗澡。
“易白說了,最好不要洗澡。”
“好巧南梔,我和你一樣有潔癖。”
男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走進浴室,順手把門也關上了。
她是大小姐,霍祁年是貴公子,每天都要洗澡是自小就有的習慣。
虞南梔抱著枕頭,原本不想去管他。
可聽著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淋浴聲,她還是忍不住的走了過去。
一推開浴室的門,男人果然是站在玻璃淋浴房裡試著水溫。
“都說了你傷口不能碰水。”
虞南梔側著身,站在玻璃門前,目視著前方,臉蛋紅紅的。
“你彆洗了,我不嫌棄你。”
少洗一天,也不會臭到哪裡去。
男人並沒有要關上花灑的意思,甚至還對著她說,“我忘記拿內褲了,你幫我拿進來。”
虞南梔,“……”
怎麼會有這麼能折騰她的男人!
她咬牙拉開了玻璃門,走了進去,拿走了他的花灑,“我幫你。”
男人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把花灑拿了回來。
“不勞煩虞大小姐。”
看著他舉起花灑,虞南梔啪的一下,關上了花灑。
長發被溫熱的水淋到了,水珠順著她的頭發不斷地滴落,身上穿著的白色長裙也被浸得要透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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