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個人都知道她,也很喜歡她。
經常有店員小心翼翼地指著她身後的俊美的男人,詢問道,“男朋友?”
虞南梔抿著唇微笑,“不是,是我丈夫。”
大多數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
意外,震驚,以及羨豔。
還有人會追問虞南梔,“或許你丈夫有兄弟?”
擁有這樣優越基因的男人,他的兄弟應該也差不多吧!
“很遺憾,沒有。”
在霍祁年的眼裡,霍恒從來都不是他弟弟,而虞南梔也是這麼認為的。
在餐廳坐下的時候,虞南梔正喝著飲料。
霍祁年看著她,“我以為你在酒店已經吃飽了。”
“是飽了啊,可是過一會午休,到時候這裡會很擠。”虞南梔咬著吸管,聲音嬌軟又有些模糊,“你不想嘗嘗我這三年吃過的東西嗎?”
其實算不上是有特色的的餐飲,幾乎芬蘭所有的大學都是這樣的飲食。
虞南梔隻是覺得以後沒有什麼機會再吃到了,所以最後一次,想和他分享。
一個服務員端來了超大的漢堡和大份的薯條,以及一杯冰啤酒。
“帥哥,請你吃的。”
虞南梔看著裝著冰啤酒的玻璃杯裡冰幾乎裝滿了一大杯,她皺著眉頭正要用芬蘭語回絕,不料男人比她先開了口。
“抱歉,我太太管我很嚴,她不讓我喝冰啤酒。”
是非常流利的芬蘭語。
虞南梔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起剛才在辦公室裡怎麼和她的教授當著他的麵討論著他。
她以為他聽不懂芬蘭語,所以才會那麼毫無保留的聊著他。
沒想到……
她紅著臉,低下了腦袋,單手扶著額頭,懊悔不已。
服務員聽了男人的話,高高地挑起眉梢,朝虞南梔看過去的時候,甚至還用身子撞了撞她的手臂。
“不愧是東方小甜椒,管男人還真有一套。”
旁邊一桌有人把服務員喊走了。
霍祁年挑眉看著麵前臉蛋通紅的女人,“東方小甜椒?說說吧,你這個外號是怎麼來的。”
“你是什麼時候學的芬蘭語?”
虞南梔漲紅了臉,鼓著腮幫子問著慵懶地坐在對麵的男人。
芬蘭語是小眾語言,如果不是和她一樣在這裡留學,其實沒有學習的必要。
在芬蘭也可以用瑞典語。
虞南梔並不覺得這個男人把生意做到了芬蘭。
“閒著無聊的時候。”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敲打著桌麵,低低笑著反問著她,“我沒跟你說,我會十五種語言嗎?”
“……學神很了不起嗎?”
要知道她學芬蘭語的時候有多痛苦。
這個男人居然這麼輕輕鬆鬆的告訴她,他學了十五種語言。
真是過分!
“你還沒說你的外號來曆。”
“那還不是因為我的追求者眾多,我又太會拒絕人了。”
男人盯著她看,似笑非笑的勾唇,“你拒絕了那麼多人,那麼在酒店裡三番四次找你的那個男人呢?你沒拒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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